任你輕功再高,也是得落入如密林般的矛叢之中。晁亡給姓鄭的使了個眼色,姓鄭的倒也會意了,兩人分左右向著方陣兩翼攻去。
陸炳笑道:“此陣是外國人的洋玩意,叫馬其頓方陣,只不過陸某給他又改良了一下,更適合小兵團作戰以方便應對各種地形。”陸炳話音剛落,兩側士兵便從身後拿下一直揹著的大盾,頓時兩側變成了銅牆鐵壁難以進入。
陸炳下令道:“容陣。”在外面等待計程車兵紛紛從陣法的尾部跑入陣中,交錯而立但是整齊劃一毫無差錯。見晁亡和鄭姓男子略有吃驚的表情,陸炳不禁暗笑,這尼瑪就是我天朝上下都會的一招走方陣,從小學走到大學,從全**動會走到就職崗位,只要是國家體系的單位早晚逃不過走方陣。除了北朝鮮外,我天朝走方陣當是第一,老子走了這麼多年方陣,這整齊劃一還練不好,那算是白活了。
轉瞬之間大盾放下,陣型變成了圓形,到處都是伸出的長矛讓晁鄭兩位高手無從下手,姓鄭的高喊一聲:“這陣法慢的猶如烏龜一般,怎麼打人?”
陸炳笑道:“那火銃弓弩快不快的。”話音剛落,陣中有弓弩手開始放箭,頓時晁鄭兩人只得用劍撥開射來的箭,並不停地躲閃了。陸炳高喊:“變陣。”
大盾向後撤去,圓盾向前頓時成半圓形龜殼狀,倒扣在地上。此時最底下的小盾猛然開啟,幾名快刀手飛奔出去,用刀向著晁鄭二人下盤掃去,晁鄭二人忙著上面的弓箭,哪裡還有空顧忌下面。攻擊下盤的快刀手對同伴的弓弩技特別信任,絲毫不擔心射歪射偏導致自己後背中箭,只是一味的好勇鬥狠猛攻下盤。晁鄭兩人大吼一聲,如同陀螺般轉動起來,手中佩劍與快刀手相觸之時就打碎了他們手中的腰刀,而那些弓箭也不知怎的就紛紛躲開了他們的身子,陸炳看到此狀激動地喊道:“是練氣的功夫。”
快刀手並未中,無功而返,驢打滾式的依靠弓弩的掩護撤回陣中,陸炳下令:“停。”陣型瞬間恢復了寧靜,陸炳對身旁的魏和說道:“魏和,去讓眾人歸隊,繼續操練,我要與兩位前輩說些事情。”魏和抱拳答是,連忙跑步下令去了。
陸炳站起身來走道晁鄭兩人面前,拱手道:“兩位前輩認為我這些兵士怎麼樣?”
鄭姓男子瞥了陸炳一眼道:“雖然我在大小姐的事兒上對你意見頗大,但是不得不承認你這群軍士練得極好,甭說與普通士兵相戰,就是與同等數量的武林中人相抗衡,面對散亂的武林人士,也是可以所向披靡的,若不是我和晁老用了練氣的功夫,還真是對付不來。話說回來,你這小子,剛才若是我們使不住那招,豈不是要命喪當場了,你也真夠狠的。”
“鄭伯快人快語,恩怨分明不因私忘公隨意評論,陸炳佩服。”陸炳道。
“鄭明川可不敢當。”中年人依然擺著臭臉道。
晁亡突然道:“陸炳,你練這群兵可是為了報之前在武林當中受辱之事?我與小鄭雖然是武林中人,但多是閒雲野鶴,連個字號都沒有。本就是人微言輕,你給我們看這個又是為什麼呢?”
“我閒的啊?我現在哪有空找那些武林人士打仗,再說了他們現在也沒空搭理我,忙著爭倚天劍和屠龍刀呢,嘿嘿。”陸炳笑著搖搖頭道:“這群人我是準備作為尖刀部隊來用的,具體用處就是渡海征討倭寇,報仇雪恨迎回人質!”
鄭明川和晁亡都愣了,鄭明川猛地抱拳道:“陸兄弟請受鄭某一拜,剛剛鄭某錯怪你了。”
陸炳連忙扶直了鄭明川道:“無妨,我又不要求世間每個人都理解我,我不是太看重他人怎麼想,只要能做成我自己要做的事情便好了。”
陸炳繼續說道:“不過,你們先別忙著謝,我會盡力救出沈紫杉。但實話實說我只是順帶救出你家大小姐,我的結義兄長夏大德和朋友楊飛燕,以及我夫人的婢女湘雲都在倭寇手中,我此行的目的主要是就他們。當然我說這個只是想告訴你們,若是救到了他們,要救沈紫杉的時候苦難異常或者需要冒生命危險,我是會放棄的。我把醜話說在前面,是為了曰後好做人。可是若想讓我全心全意營救沈紫杉倒也不難,咱們可以交換條件。我需要你們沈家提供給我的是相應的大船,具體人數我不確定,我還要面聖請求皇帝派兵,能派多少或者允不允許我都不知道。當然說句不客氣的話,即使皇命不允,我也執意前往。”
陸炳從懷中掏出一張圖紙說道:“你們沈家能工巧匠也多,幫我設計製造這個,大約的原理什麼的我都儘量寫上了,再具體的我就不清楚了,總之到時候你們再深入研究吧。這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