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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0部分

朱厚熜倒是聰明,直接翻身下馬藏於馬兒身後。然後猛然朝著馬匹的屁股上狠刺一刀。馬匹再也剋制不住心中的恐懼朝著陸尋等人奔去,受驚了的馬勢不可擋。別說前面是開著的槍火就是是座山,發狂之後也照樣狂奔不誤。朱厚熜翻身下馬後並沒有向後逃竄而去,反倒是伸手而出,從袖口裡臂展出許多奇怪的東西。這些東西從袖子裡彈射出來,一截一截的看似剛強又極為很有彈性。

那些東西好像活了一般繞道朱厚熜背後,在朱厚熜的腰間綁著七八個袋子,袋子裡裝的都是火銃。那些枝幹上出現好多隻類似勾手一樣的東西,靈巧的抓起七八隻火銃同時扣動扳機,朝著陸尋等人射去,一下子反倒是朱厚熜這邊火力更勝了起來,形成一面強大的火力網,在近距離中威力十足。

陸尋等人翻身下馬,也紛紛效仿朱厚熜讓馬匹賓士而去,藉著馬匹奔騰作為掩體不斷射擊。而兩方炮火此時你來我往,不時有炮彈射偏飛射到兩軍陣中,在陸尋和朱厚熜不遠處爆炸開來,泥土和熱浪彈射而來,但兩方不為所動依然在拼個你死我活,此時雙方心中都有一個念頭,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

火銃終有射完的時候,因為人數不多,所以根本沒有什麼交替射擊,而也根本來不及更換彈藥。待火力一停,兩方就衝殺到了一起,打起了白刃戰。這運氣在戰場上真的很關鍵,剛才近距離射擊,每個人身上都帶了傷,而朱厚熜和陸尋衝在最前面,子彈好似是繞著他們走一半,竟然渾身上下無一受傷的地方。

只見陸尋一個箭步踩著倒下的馬匹,飛身而起,順手抄起剛才插入地下的長矛頓時來了個橫掃千軍,標準的馬上功夫。朱厚熜的侍衛被長矛掃開,但又迅速撲上來護駕,可朱厚熜卻絲毫不領情,大喝道:“都去戰鬥,讓我來跟他一決雌雄。”

其實朱厚熜並非是張狂驕傲之舉,而是他向來自詡自己也會功夫,就算武藝不濟,但也見過不少江湖名家的功夫,在宮裡沒事兒就裝模做樣的舞槍弄棒。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故此能看得出來陸尋的武藝都是刀馬功夫,真要一對一拼搏起來,根本不如江湖中人那般刁鑽厲害。而朱厚熜臥薪嚐膽的這段時間勤練武藝,信心大增,再加之這一身的機關暗器,定能讓陸尋這大開大合的招式吃盡苦頭,故此朱厚熜才喊了此言。

但見兩方都派出騎兵前來保護主帥,所以時間不多,朱厚熜一上來就咄咄逼人,先發動進攻,卻被長槍逼退,口中喝道:“逆子陸尋,和你爹一個德行,幹什麼不行要當反賊。”

“朱厚熜,得道多助失道寡助,你昏庸無能休怪天下人反你。”陸尋反唇相譏,兩人都欲激怒對手,然後讓對手大怒之下狂攻失了方向,從而露出破綻,這般便可趁機而入一舉殺敵。

陸尋向前衝去,藉著長槍的長度刺向朱厚熜,槍頭不斷點向前面,令人眼花繚亂,宛如金雞點頭一般。朱厚熜倒也聰明,不退反進,這長槍看似威猛無比,在馬上可以槍挑敵將殺敵致勝,槍不離腰,耍起來潑水不進。可是長槍也有弊端,那就是因為槍桿過長所以近戰不利,朱厚熜果然有些眼光,看透了這一切,貼身與陸尋肉搏。陸尋的功夫也就那樣,無非就是力量比常人大了一些,有一些武藝基礎,跟現如今的朱厚熜可謂是半斤八兩,最多高個些許。

朱厚熜貼到近處,抽出腰刀朝著陸尋脾腎刺去,但凡刺中了基本就是個死了。陸尋長槍在手難以出刀,卻別出心裁,猛然槍尖朝下直插地面,身子藉著槍桿的支撐高高躍起,身體與地面平行,雙腿插著朱厚熜的臉就踢了過去。朱厚熜在戰場上刀來劍往也顧不得體面了,一個懶驢打滾就給逼了過去,反手給了陸尋一擊。

陸尋此時離他有兩步遠,而且剛剛站定腳步,而朱厚熜半跪在地下,按說兩人之間別說一掌打去夠不到,就是再來一個臂展之長也就勉強能夠夠到。但朱厚熜的袖口之中再度飛出剛才放火銃所用的那個神奇的機關,朝著陸尋的面門就打了過去。陸尋猝不及防,也沒看清是什麼東西,直覺的罡風撲面,心中明白定是剛才朱厚熜雙袖之中暗藏的那個奇妙機關。於是陸尋當即使了一個鐵板橋,身子硬生生的彎了過去。這不算什麼難事兒,就算以前沒有基礎,光馬上賓士久了,也大致能做出來,可是在馬上屁股是坐著的,但站著就成了直挺挺的,力量全在腰間和腿上,這就需要勤加苦練才能造就成了。

陸尋平日裡雖然也練功,但是畢竟開戰之後事務繁忙,唯一的時間也吃喝玩樂了,武藝不免有些放了下來,又不是武功大成之人,可以稍作攜帶。故此,現如今為了保命才能猛然使了出來,若不是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