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齊書海酒量驚人且偷奸耍滑還勸酒讓酒。齊書海見任天翔和楊飛燕聊得那叫一個歡暢,還欲言又止顧及男女有別的樣子,這氣就不打一處來,心說這不是又當婊子又立牌坊嗎,姐夫還看不出來,難道是要當王八的節奏?
現如今的齊書海和當年可不一樣了,心中最佩服兩個人,一個是自己的姐夫陸炳一個是大夫人夢雪晴,這倆人在他面前說話那就是一言九鼎。剛才所謂的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而齊書海的本性其實不錯。從那時候成天和陸家爭吵的時候,就知道護著夢雪晴,更別說現在在姐夫陸炳的提攜下混出個人模狗樣來了。對陸家。不光是因為身為一員同榮同損,更有一份知遇之恩在裡面。
故此,齊書海那叫一個很灌啊,那話頭擠兌任天翔,卻讓人聽不出來,非得繞上三四個彎琢磨琢磨才能想出來。不管任天翔和楊飛燕怎麼樣,都不是齊書海能管得了的。話說明白誰都不好看,再說捉賊捉贓捉姦捉雙,人家現在不過是眉來眼去。這齊書海想說也沒的說,只能那話作料拎著。
陸炳自然看出來了,不禁暗暗點了點頭,齊書海知恩圖報。到是條漢子。更何況這些年齊書海所做真的不錯。把魯南發展的出乎陸炳預料,雖然不是什麼大才之人但卻是個肯幹的人,也絕不是個泯然眾人矣的世俗之人。陸炳端起酒杯來說道:“書海,來,我跟你喝一杯。”
“姐夫啊,姐夫,你怎麼還有心思喝呢!”齊書海話裡有話說道。
陸炳自然知道齊書海說的是什麼,但此時還不是大白天下的時候。於是只是微微一笑岔開話題說道:“書海,南邊的事兒辦的怎麼樣了。”
齊書海嘆了口氣搖了搖頭說道:“事情辦得不錯。基本已經搞定了,不過姐夫這辦法是不是太邪門了。”
“雖說百姓不易,但死一兩百個換千百萬人的性命,值得!”陸炳道:“孰輕孰重要分的清,準備好一切後情等請君入甕了,書海你自己一定要小心。”
“放心吧,姐夫,我心中有數,我外甥怎麼樣了?”齊書海問道,陸炳笑道:“繹兒還不錯,在南方做的頗有成績,不過我不太知道詳情,現在南方基本交給他處理,沒什麼大事兒我都不過問了。”
齊書海縱然是小蕊的親弟弟,卻依然不知道陸繹非陸炳親生的事情,雖然覺得繹兒年紀偏大,但卻也不多過問,這陸府大院中的秘密豈止這一個,多問無益。齊書海是真把陸繹當做親外甥疼,見陸繹有了出息,當舅舅的自然高興,當即端起酒杯自己滿上一仰脖子一飲而盡說道:“虎父無犬子,虎父無犬子啊,不愧是姐夫的兒子。哈哈,我這個舅舅跟著也光彩。”
任天翔雖然喝的有些多,但也自覺地感覺不對,莫非是喜歡上楊飛燕,可不能這樣,人家陸炳收留了自己,自己又豈能挖人家牆角,做這種傷風敗俗的事情。更何況大業未成,豈能顧忌兒女私情?也不對,任天翔雖然還未成親,但也並不是不食人間煙火不知道何為男女愛情。現在的這種感覺和愛情截然不同,有種一見如故的感覺,說不清道不明兩人之間好似有一條線正在牽連著一般。
楊飛燕突然說道:“任大哥,咱們一見如故,小女子不知生辰但應該比你小一些,今日義結金蘭認為兄妹如何?”
“啊?”任天翔一愣,隨即道:“甚好甚好,不知陸大哥意下如何?”
“我不管,我們家自個兒管自個兒。”陸炳笑道。
“好,好,好,今日小僧不才,願意做個見證。”悟靈在那個齋菜桌上此時突然說話了,站起身來衝眾人行了個佛禮說道:“兩位既然願意,陸家本家主人也無異議,那今日不免由小僧我做見證人,從今往後,兩位便可以以兄妹相稱了。”
齊書海眼珠一轉,面上表情一喜估計是覺得這樣甚是妥當,但迅速又一臉邪惡,估計想到了什麼論七八糟的東西吧。陸炳看著齊書海這般,覺得十分搞笑,頓時哈哈大笑起來,眾人雖不明所以,卻也是跟著笑了起來,紛紛給楊飛燕和任天翔敬酒,恭喜兩人結為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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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廷方面,一千人的兵馬已經臨近山東,哨騎派出直入山東通報宣稱讓陸炳交出反賊。不用陸炳吩咐,下面人直接聲稱並未有反賊入內,一千人馬要進入山東搜尋,並喝令官府和駐軍配合行動。
戚景通等山東衛所和備操軍備倭軍指揮使部分聽命行事整裝待發,但大部分卻做觀望狀態好似根本沒聽到朝廷的命令一般。倒不是說所有人都忠於陸家,而他們知道陸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