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
“你呀,這次太莽撞了,不過你都出來冒險了,兄弟同心我怎麼能不來呢,別人相救我不放心,我必親自前來。”陸炳捶了段清風的肩膀一下笑道。
段清風乾笑兩聲,眼睛卻紅了,心說這麼多年真沒有白白跟在陸炳身邊,縱然現在陸炳已經成了一方諸侯,但卻依然對自己有當年的兄弟之情。陸炳拍了拍段清風肩膀,然後對陸繹說道:“你護送你師父他們去廣州,我來阻擋敵軍,然後我還得有點事兒辦,辦完了我去找你們。”
“父親,這太危險了,要不讓繹兒留下吧?”陸繹說道,陸炳哈哈大笑道:“繹兒你才帶了多少人,你看我的虎狼之師,雖然才千餘人,但踏平大理城都足以了。”
陸繹看去父親身後的那群精銳,果然如此。所言非虛,便也不再堅持,畢竟父親還有別的事兒打算。憑他手下的這幫人滅掉沈家軍隊乃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陸炳又走到沈紫杉面前說道:“你坑了我一次,這次又準備坑我兄弟,哼,我饒不了你,回去再找你算賬,罰你嫁給段清風好了。另外,這是一粒丹藥。是我當年為皇帝煉的,能解百毒還能救命保命。你待日落時分讓沈老爺子服用下,外傷讓平常醫生診治就行了。”
沈紫杉的淚再度落了下來。今天她多次落淚,從小到大都沒這麼多次哭過。此時的陸炳,寬容的陸炳,比那個殺神、龍影大將軍陸炳更令人敬佩。也更加偉大。
陸繹段清風等人離開了。陸炳望著眾人離去的背影笑了笑,指揮大軍朝著追兵方向撲了過去,狹路相逢勇者勝!
後來發生了這麼幾件事兒,沈家大軍全軍覆滅,最後丟盔棄甲而逃都沒逃出死亡的命運,據傳一直從初遇的戰場到大理城皆是沈家軍的屍體,哀鴻遍野血流成河。
而稍後一直坐觀態勢的烏斯藏造反了,巴蜀也開始造反事情頻發。眾人猜測這就是陸炳此行的主要目的所在。不過這都是半年之內發生的事情,姑且一筆帶過。而在這半年陸炳也的確在外活動。大明戰火紛飛,再無一塊兒完好之地,朱厚熜遙坐京城面色淡定內心卻有了一些慌亂,莫非逼反了陸炳並不是個明智的選擇,大明真的要毀在自己手上了嗎?
回到半年前,因為是在戰時,陸繹帶著段清風等人為了照顧沈青山雖然儘量緩慢行軍,卻還是不能拖泥帶水,故此花了一個月的時間便到了廣州城。陸繹在這裡已經建立起了良好的管理體系,儼然就是一個小朝廷,而陸繹則是這裡的主公。
在陸繹不在的這段時間,各部加緊練兵打造兵器修築城牆安撫民心,一樣也沒耽誤下,陸繹對此萬分滿意。沈青山服用了丹藥後身體已經好轉,連給他看外傷的醫生都歎為觀止,認為一個人身體如此瘦弱,而且受了這麼長時間拷打和虐待,身體還能有這樣的狀態,實在是驚為天人。那倒也是,這丹藥可是融合了天下最奇妙的藥材,為此陸炳和紀聯洪還多次險些搭上性命,沒想到這時候卻用上了。
段清風和沈紫杉的關係突飛猛進,那冷冰冰的段清風也會在偶爾洋溢位幸福的微笑,只嘆是有情人終成眷屬。就在這一切順利皆大歡喜之時,趙慿回來了,帶來了一個不好的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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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吧,陸家人見過各種壞情況。”陸繹微笑著對欲言又止的趙慿說道。
“我皇兄不同意你所說的事情,皇兄說既是聯盟就需公平公正,朝廷的地盤誰都可以打,若是這般未打先佔只怕不妥。”趙慿一口氣說道:“他還說,陸家不必威脅我們,你們能放朝廷打我們,我們就能與朝廷結盟打你們。”
“哈哈哈哈,我說吧,政治鬥爭或者說爭奪天下之路本就這麼殘酷,趙慿你不必不好意思,咱們還是朋友,只不過現在談到正事兒便要各為其主了。”陸繹笑道。
趙慿點了點頭說:“陸繹我已經勸過家兄了,但是他不聽勸,我也沒辦法,我已經盡力了,難道就沒有兩全其美和平解決的辦法嗎?”
“如今還沒到分天下的時候,就如此內訌,陸家豈能容你們?”陸繹道,趙慿聽到不容一詞,皇家的自尊心開始膨脹起來說道:“容我們?呵呵,趙氏可是皇室後裔,豈需要你們陸家可憐?本來我還略有愧疚,但現在看來家兄說的也沒錯,若不是先佔據有利資本,等到分天下的時候只怕就失去了說話的資格了,只能被你們陸家牽著鼻子走了。現如今你們還未及大寶就如此之蠻橫,日後可想而知。”
趙慿說完轉身就走,陸繹攔也不攔微微而笑。段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