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他到時候受到利誘威脅和別的什麼蠱惑,然後翻供或者不配合,那就就算不變口供,也怕經不起推敲。”桂萼說道。
陸炳笑道:“不要怕東怕西的,聖上不會親自去見朱繼宗的,我儘量把這差事要過來,讓我去代天子去監督審訊,另外就算聖上要親見朱繼宗,我也有辦法讓他好好說。有錢能使鬼推磨,朱繼宗所做這一切不就是為了錢嗎。我給。”
“呵呵,真夠豪氣的。”張璁此時睜開眼睛笑道,陸炳卻也笑答道:“張大人見笑了,我不過是個粗人,也是個暴發戶土鱉,沒啥本事,拿錢砸是我唯一能想到的辦法。”
“可別著說,你剛才安排的層層入扣。我這後背起了一身冷汗,虧了你陸文孚講義氣,而在座的哥幾個和你關係也好,否則真是怕死在你手裡都不知道怎麼死的。”張璁壞笑起來,屋內眾人也都笑了笑,深以為然,張璁接著說道:“對了。文孚,我們該做些什麼?”
“您和桂大人按兵不動,置身事外,讓別人挑不出理來,更讓皇帝懷疑不到你倆身上,否則就成了臣子你來我往的爭鬥了。那殺傷力肯定不如他人狀告讓陛下換衣楊一清結黨營私來的妥當。當然最致命的一擊還需要二位大人完成,這個稍後再議。”陸炳說道。
“得,你還賣開關子了,你稍後再說吧,我和桂大人聽你的安排就行。權當幫小兄弟忙了。”張璁說著又閉上了眼睛。
“許大人?”陸炳叫道,許贊忙道:“在在。陸大人有何事安排。”
“哦,許大人一直不說話,我還以為許大人睡著了呢。”陸炳說道,眾人又笑了起來,許讚的確是愣了,論關係,他不算是陸炳的至交好友,論官職在場的幾個人除了陸炳都比自己官職高。
許贊平日裡也經常來參加陸炳的家宴,但是說實在的,他只是看好陸炳的未來,以及現在他對聖上的作用,但從未想到兩位內閣成員張璁桂萼也會對陸炳如此言聽計從,所以剛才聽了那麼長時間的一番話,許贊著實是有些震驚。
許贊現為刑部侍郎,此時恭敬的說道:“陸大人要本官做什麼,本官一定盡力而為。”
“別這麼正式嘛許大人,這是對你我都好的事情。”陸炳擺擺手道:“你只需要順著霍大人的話去說,證明的確是楊一清誘導甚至脅迫刑部尚書誣陷張桂兩位大人的,那便可以了。我會想辦法把楊一清一系的刑部尚書周倫擠走的,到時候新任刑部尚書的不二人選就是許大人您了。”
許贊一愣,隨即面帶紅潤起來,搓著手說道:“文孚兄弟啊,咱們都不是外人,您可別戲弄在下。”
“我官職低微,怎敢戲弄許大人呢,您放心好了,我一定讓您夢想成真,只需要您配合行動便好。”陸炳說著轉頭看向桂萼和張璁,然後說道:“至於您二位,只需這麼做這麼這麼般做”
幾經沉浮的陸炳終於在官場上也成熟起來,開始了自己第一次純粹的政治攻擊。霍韜拉大旗,找人吶喊,自己站出來抨擊楊一清,然後攻擊吏部舞弊。許贊先是幫著上司刑部尚書周倫據理力爭,好似他是周倫的人,到後來故作恍然大悟狀,倒戈相向,開始“揭露”真相,說周倫乃是楊一清的同黨。
朱厚熜本不想處理楊一清,才放他告老還鄉,力排眾議保全楊一清,也不傷老臣之心。一來是楊一清雖然經常專權行事,但畢竟是自己的父親興獻王生前所言的名士,二來朱厚熜已經擠走了楊廷和等人,若是和楊一清再不和,唯恐旁人說三道四說不是大臣的事兒而是這個皇帝不明君昏臣暗之類的。
可現在這事兒被捅到了朝堂上,更牽扯著刑部結黨營私的事情,朱厚熜就不能不管了,正方反方來回辯論,紛紛上表上疏去走奏請,請求皇上聖裁,朱厚熜被這群才高八斗的文官搞的是暈頭轉向,便找來了陸炳詢問意見。
陸炳並沒有明確說出什麼,而是循序善誘的引導這朱厚熜的思維朝著有利自己的方面思考。於是乎結果很明顯,刑部尚書周倫被下放到南京為官,南京就是個養老養閒的地方,而許贊上位成為了代尚書,住持相關事宜的調查。
張璁和桂萼在陸炳的授意下,並未對大勢已去的楊一清乘勝追擊,而是替楊一清求情,提出楊一清在大禮儀中的功勞,朱厚熜頗為感動,反倒對張璁等人印象漸好,認為他們是厚道人,更加在內心確定了楊一清的罪名。
但人心多變,有些事情不是計劃好了就會按照計劃順利進行了,朱厚熜覺得張璁等人說的有理,便和稀泥的放棄了本就猶豫不定的決定——處置楊一清。
此時霍韜再次出擊,翻出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