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這以後自己還怎麼混,在家耍混和出來後分清敵我齊書海還是捋得清的,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對,上去教訓這個老丫挺的。反正自己是出了名的大混混,登州人大多都知道自己不是個東西,再怎麼做也不過分,於是便上演了齊書海飛身上來大耳光的一幕。
齊書海走了,但局面卻被攪亂了。也好也不好,不好在於今天學堂算是開不了了,好在卻給夢雪晴解了圍。夢雪晴也不給老頭致歉,反倒是走下石階對各位女學生說道:“各位能到齊魯書院女子學院來讀書,我很是感謝,大家報名的時候都已經留下姓氏和住址了。請給我幾天時間,待我解決好這個問題,我親自去請諸位姑娘。”
夢雪晴什麼身份?陸家主母!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甭說日後肯定能解決這幫老夫子衛道士,就算解決不了,在各位女學生心中也已經無可動搖了。不過夢雪晴要想解決。定能解決,只是看結局圓滿不圓滿了。夢雪晴也在犯愁,希望能徹底斷絕了這幫老夫子的念想,讓他們統統閉嘴,說不出什麼仗勢欺人的話,不落人詬病。
回頭家後,夢雪晴愁眉不展。此事非得進行下去,不僅是意義重大的問題,更主要的是關乎到陸家人的顏面,陸家不能敗!
當晚,齊書海被添了宵夜,乃是一碗海參面,雖然在大門大戶的陸家吃個海參就和吃個饅頭一樣簡單,但是意義卻不一樣,這是大夫人賞的。至於發生了什麼,不出一會兒陸家上下就人盡皆知了。大家不禁對平時這個不著調的舅爺高看了一眼。心中分分在想,看來齊書海還是聽懂人事兒的。
獨掌孤燈,夢雪晴突然計上心來,提筆寫了封長信,命人送往京城。好。要玩,陸家就陪你們玩到底,要玩,就玩個大的。
五日後,朱厚熜在一卷聖旨上蓋上了玉璽,這聖旨並非讓秉筆太監代筆,而是聖上親自寫的,掌印太監也沒用,親自蓋印。把這卷聖旨交給太監呈出去後,朱厚熜往後仰去,瘦弱的身子在龍椅上顯得格外孤單和渺小,但他依然很愜意的縮了縮身子,這樣反而更小了:“嘿嘿,夢雪晴啊,夢雪晴,還真會整景,朕就配合她一次。”
掌印太監親自捧著聖旨來到宮門,走到一輛馬車前低語了幾句,馬車裡伸出了兩雙雪白的手,雙手接過聖旨縮回簾中,馬車開動,宮門大開,無人阻攔的一輛馬車和幾名護衛就這樣秘密出宮了。
十五日後,夢雪晴果真親自拜訪各家的女學生,女學生都是待字閨中的,閨名自然不能隨意吐露,不過家庭住址夢雪晴早就留下了,去了一拜訪就成了。本來經過先前那麼一鬧,有些家庭都不想讓孩子去了,生怕去了丟人現眼被人指責,先前沒想這麼多,回來後孩子一轉述頓時覺得那些老頭說的有道理,即便沒道理自己也惹不起這些老夫子。老夫子要是上了邪勁坐在門口咬文嚼字,那可是罵人不吐髒字,比潑皮堵門還難受。打也打不得,罵也罵不過啊。
不過夢雪晴言而有信,她的親自到訪讓這些家不得不讓自己姑娘再走一次,怎麼也要給陸家一個面子嗎,畢竟陸家就是山東半島的土皇帝,更是個仁義的土皇帝。
第二日,夢雪晴胸有成竹的來到了女子學院大門口,衛道士老夫子們早就得到了訊息,也守在這裡略帶嘲諷的看著夢雪晴。雖然他們上次其中一人捱了大嘴巴子,但是在他們看來上次夢雪晴輸了,輸得體無完膚徹徹底底,而他們勝得正大光明大獲全勝。今日夢雪晴前來,不管有了什麼樣的預備,他們依然可以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因為道理站在他們這邊,今天不會是失敗收場,而是再一次的勝利,是徹底的勝利。
事實上他們認為他們已經看到勝利的曙光了,因為夢雪晴再次被堵在了門口,周圍也聚集了不少群眾,經過上次的事情,大家都想看看熱鬧,看看夢雪晴是否能力挽狂瀾反敗為勝。女學生也越聚越多,這次她們不再羞愧,而是握緊了粉嫩的小拳頭,用眼睛看著那群自詡正義但嘴臉醜惡的中老年男人們。
就在這時候,一輛香車緩緩而來,馬兒踏蹄清脆的很,懂行的人光聽馬蹄聲就知道這是兩匹好馬在拉車。這樣的馬別說作戰馬就是給王公貴族做坐騎,或者成為皇帝的賞賜也不過分。這樣好的馬竟然被用來拉車。那麼坐在車上的人一定不是一般人了。再看那輛馬車,花樣新穎美輪美奐,頓時彰顯出一股貴氣逼人心魄。圍觀的人不論那女皆伸長了脖子,想要看看究竟是何方神聖。
一個天仙一般的美女下來了,長相身段都不輸於夢雪晴。而且還和夢雪晴又幾分相似,兩人戰在一起好似姐妹一般,但此女子卻比夢雪晴年輕十多歲,所以更顯青春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