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
陸炳聽了有些感動,快走兩步進了大殿,朱厚熜見陸炳歸來,揮手讓鐵甲兵向左右分開一條道路,快步走下說道:“陸炳是咋回事兒,解決了?那個白髮老鬼東方傲呢?”
“聖上也太不小心了,難不成您忘了我曾給你提過這個名字。”陸炳說道,朱厚熜對陸炳的略微斥責並不生氣,說道:“東方傲,不知道啊。”
“密十三。”陸炳簡直哭笑不得,朱厚熜拍手叫到:“我知道,那個陰謀組織,挑動這次戰爭的宵小之輩,不過那人不是白羽嗎?”
陸炳嘆了口氣說道:“主謀是白羽不假,但我調查出來的幾個從犯名字我也給您列了一份表,難不成聖上您沒看?”
“嘿嘿,朕當時,當時”朱厚熜面帶窘色,突然他臉色大變,大驚到:“壞了,他給朕的補藥!”
“沒錯,就是和他有關,但他給聖上的是解藥,而非毒藥,毒藥乃十全丸。不過臣敢保證。此事與邵元節無關,他並不知情。就連臣看到聖上上次給家父的藥丸的時候。臣也沒發現任何不對的地方。”陸炳道:“不過聖上你別擔心,這十全丸現在有解藥做藥物牽輔,若是綜合來看的話,應當是大大的補藥,的確有延年益壽早生貴子的效果,起碼為臣現在看不出來有任何端倪。”
朱厚熜知道陸炳醫術驚人,雖不知從何而來,但也聽說和混蛋神醫萬兒萬有關。自己被陸炳的醫術救過一命,雖是最後是借住了段清風的內力才平復的,但也對陸炳的醫術算是深信不疑。朱厚熜聽聞此言,長舒一口氣不再那麼恐慌,畢竟是一國之君,這點膽量還是有的,他說道:“那他目的何在?陸炳。快去抓住他嚴加拷問,看看敵人有何陰謀。”
“聖上,此事萬萬不可。”
“有何不可?”
陸炳答道:“他給聖上您進獻的解藥十分獨特,臣無法解出,只怕太醫院更是解不出來。而且每次的藥各不相同,故此才有了不同的時辰以及服用方法。故此。一旦我們研究一粒丹藥就破壞了藥品本身,萬一研究不出,複製不出同種的藥品,便影響了聖上的服用,後果便是中毒。即便研究出來。那前幾日聖上服下的我們也是不知,每次東方傲都對藥的分量進行微調。實難把握。”
“那你父親陸松那邊怎麼弄得?”朱厚熜問道,陸炳嘆了口氣:“不知道,敵人沒做動向,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毒發,走一步看一步吧。對了,陛下你把兵權全部收回吧,我怕到時候忠義難兩全。”
“不用,我信你。”朱厚熜說道,說著伸出手去,陸炳與之擊掌而握:“兄弟同心,其利斷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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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正午,陸松正巧不當值,在家裡吃了飯喝了茶,準備一會兒去鎮撫司衙門轉一圈,昨天抓了一票文人關進了詔獄,據說是刻印了不少反動的宣傳物。吃飽喝足後,陸松伸了個懶腰揮動著那許久未動過的拳頭,最近身體越來越好,這讓陸松十分開心,突然一股燥熱湧上心頭。
“吃什麼了,這麼燒心。”陸松嘟囔著倒了一杯白水喝了下去,可是這種燥熱卻越來越加劇,陸松敞開了衣服的前襟。前心後心的衣物已經被汗水打溼了,汗水一見風立刻涼爽了許多,但瞬間陸松又從三伏天如同墜入了三九天的冰窖裡一般。陸炳從一旁一直觀察,此時竄了出來,把手搭在了陸松的心脈上。還沒搭穩,陸松就甩開了陸炳,不停地撓著身上說道:“癢,癢死了,我怎麼了炳兒,怎麼一會兒冷一會兒熱,現在又癢了起來了呢?”
“我來。”段清風對真氣的把握更加嫻熟一些,於是他想用真氣逼出毒來,雖然損耗嚴重但也是唯一的辦法。
段清風用真氣一點點搜尋陸松體內,想找到毒素的聚集地,然後慢慢逼出大半來。未曾想到找了一圈卻什麼都沒發現,段清風眉頭緊皺,加大了輸入的真氣,陸松卻慘叫一聲掙扎起來。陸松渾身打著冷顫,但豆大的汗水卻在額頭上不斷浮現,也不知道究竟是冷是熱,還是疼的流汗。
就在這時候,空中暗器飛入,破空之聲驟起。陸炳運氣阻擋,卸了暗器的勁道收入袖中。拿到手中低頭一看,是一個小盒子,盒子裡裝著三個顏色各異的藥丸還有一張紙條。紙條上寫著用陰陽水服用其中粉色的那枚,陸炳連忙對了生冷兩色水,給陸松服下。
陸松服下藥丸,過了許久才平靜了下來。長吁一聲後,陸松問道:“炳兒,我這到底是怎麼了?”
“是一種時瘟,十全丸別停用,每日我再給您服上別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