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於上上之策。反之,我若清修苦讀,只怕他會更加擔憂,沒辦法,從小看大,他的疑心病是從小俱來的,而且還會感染他人。文孚,這麼多年你為國效力,疑心病是不是越來越重了?”楊慎說道。
陸炳心頭一凜,點點頭說道:“倒也的確如此。”
“那便是了。”楊慎拍手笑道:“讀讀書書,寫寫字,喝喝花酒的日子也挺好。對了,在我這裡多待幾日,我也好儘儘地主之誼。”
陸炳突然哽咽了一下說道:“用修,我我,是我害了楊伯父。”
“我知道。”楊慎笑容不改的說道,陸炳一驚看向楊慎,楊慎笑道:“雖然不是證據確鑿,但我也猜得出來。”
“我若是”陸炳還想再說卻被楊慎打斷了,楊慎說道:“文孚,即便是父親不告訴你密十三的秘密。他們不會因此加害於家父,那家父還能活多久呢?你為國為民盡忠職守,密十三與你做對,定是禍國殃民之徒,家父一生為國,功過各半,但愛國之心昭然若揭。能死在這等宵小手裡,幫助你,幫助大明早日認清真相,未走入歧途,父親死得值。你一定要做出一番成績來,不然家父就白死了。”
陸炳的眼睛有些溼潤了。腦中閃過幾個字,滿門忠烈。
“可”陸炳的話再次被楊慎打斷:“不要可是什麼的,我信你,你也不是有意的,再說冤有頭債有主,殺害家父的一定是密十三的人,不是旁人。此事和你無關。”
陸炳道:“用修兄,你當真不怪我?”
“當真,咱們是一家人。”楊慎說道,然後站起身來,拍了拍陸炳的肩膀,宛如兄長般的說道:“得過且過,別把自己弄得太累了,國家氣節尊嚴百姓一個都不能丟。可陸炳也只有一個。”
陸炳在楊府過了一個晚上,第二天一早,楊府的大門被敲響了。有下人通報,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