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事情而不幫不護,並且嚴懲不貸呢?”
“那你說為啥。別讓我猜了,快急死我了。”夏大德催促道。突然他臉色一變,近乎是吼叫道:“尼瑪,你不會是說魏和和小蕊有一腿,給你帶了綠帽子了吧,不可能不可能,你絕對想多了。”
陸炳聽到夏大德的推測的時候,差點沒有把鼻子氣歪了,罵道:“二哥。你腦子裡到底裝了些什麼?全是屎嗎?”
“我裝的全是你啊,不是我是說全是你的事情,全是為了你好,行了行了,到底為啥?”夏大德腹黑的說道。
陸炳嘆了口氣說道:“因為魏和被朱厚熜收買了,安排在我身邊對我進行監視,這也就是為什麼我在軍中的一言一行。皇帝都瞭如指掌的原因。我允許他犯錯,也允許他的背叛,即使他犯錯了我也願意相信他他是無心的,因為是人都會犯錯。只是我不能允許我明明知道了還對他強顏歡笑,並且把他留在我身邊繼續危害我自己和我的家人。”
“魏和是個聰明人,若是旁人我會將錯就錯讓他傳遞給皇帝一些假訊息。而我瞞不過魏和的眼睛,更何況我待他是兄弟,即便他在欺瞞我,我也難以反其道而行之在他面前演戲。故而只有讓他走這一條路,只祈求皇帝派來個我不熟的人做探子。那樣我便能放開去演了。”陸炳說道。
夏大德點點頭,痛恨的罵道:“出賣兄弟者當殺之。這種貨讓我知道了就該錘死,也就是你心地這麼善良吧,還放他一條生路。不過我就不明白了,這和小蕊有啥關係?”
“小蕊是在我身邊的奸細,而且比魏和更早的投靠了朱厚熜,把我在家中的事情報告給了皇上,至於報告了多少,什麼內容,有些我知道,有些我就不知道了。”陸炳說道。
夏大德睜大了眼睛,過了好半天都沒能說出話來,嚥了一大口口水繼而說道:“這不會吧,這訊息是誰告訴你的。”
“是魏和說的,後來我動用了江彬留下來的密線,得到的訊息也的確屬實,更何況二哥你看小蕊的反應,不覺得她這正是不打自招做賊心虛的表現嗎?她不適合做臥底,咱們也都不傻,所以哎。”陸炳又嘆了口氣。
“那她為什麼這麼做,又為什麼這麼恐懼回京城。這不太可能吧,把你整倒了對她也沒什麼好處啊。”夏大德不解的問道。
“皆是來自內心的計較和恐懼。”陸炳嘆息道:“女人心海底針,我陸炳不敢說了解,只能說說自己的猜測。小蕊是我認識的第一個女孩,可以算得上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只可惜我對她並沒有男女之情,我與你弟妹雪晴的事情二哥你也一清二楚,這個我就不再多費口舌的去說了。從此小蕊便心生間隙了,朱厚熜你和他只能算是認識,但接觸的並不多,可他的花言巧語的本事你應該有所瞭解。哎,如此這般小蕊便被蠱惑了,加之小蕊自小就是興王府的丫鬟,只是後來被賜給了陸家當丫頭,再後來陸家住進了興王府的別院方便伺候,這才導致了小蕊天生對興王出身的朱厚熜有這天生的敬畏,現如今他貴為一國之君,那就更加有威嚴了。所以二哥你明白小蕊為什麼做這個奸細了吧?”陸炳說道。
夏大德點了點頭道:“我大致是明白了,看來你不愛小蕊,小蕊也不愛你啊。”
“不,可能她不知道什麼才是愛,但她是真的對我好,只不過最初她被朱厚熜騙了,等明白過來再想回頭的時候,卻為時晚矣,朱厚熜估計會逼迫小蕊,說什麼把事情公之於眾等事情來威脅她。之所以她現在不敢回京城,估計也是害怕朱厚熜再次讓她監視我,而她因為有把柄在朱厚熜手中,故而不敢拒絕,也只好躲在天高皇帝遠的登州避難了。由此可見,小蕊並非是無藥可救,貪圖榮華,更何況什麼樣的榮華我陸炳給不了她?”陸炳說。
夏大德皺眉道:“那你什麼時候知道的?還有誰知道?”
“我很早之前就知道了,因為魏和的出現我才開始反擊也就是在皇帝身邊佈局,然後剛才也說了透過魏和便知道了小蕊的事情,到頭來也是給自己徒增了煩惱。其實我並沒有別的想法。就算朱厚熜監視我又能如何,也不過是聽些閒言閒語的抱怨辱罵罷了。身正不怕影兒斜,我又沒做什麼實質性的大逆不道之事,就是嘴上損了點,對他對大明也算的上忠誠。只不過此一來,便是難為了小蕊了。說起有誰知道,也不過是你我和雪晴咱們三人知道,所以還請二哥保密。”陸炳再次發出嘆息道。
夏大德拍了拍陸炳的肩頭道:“三弟,真是難為你了。不過你的心胸也真夠寬廣的,臥榻之側且能容他人鼾睡,你不易啊。看得出來你對她也不錯,否則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