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得像模像樣的,比上次回來看見到的兵馬還要精悍一些。
許洋身為山東總兵官。管理山東全境兵馬和陸家在山東的私軍,實乃是個雙料將軍。許洋盡忠職守。一如既往的發揮著他的軍事才能,他也願意帶領千軍萬馬,管理粗莽的漢子比管理那些唯利是圖沾上毛就是猴的商戶要舒坦很多。
至於基層軍官,從草莽漢子和老農莊戶以及原本朝廷老行伍中提拔上來的將才已經初見成效,各個都有自己的那一套帶兵之道,都是實戰和磨練出來的,雖然不成理論但卻都有見解獨特之處。而陸炳的齊魯學院此時也起了效果,大批飽讀詩書又喜愛鑽研兵法,更向往金戈鐵馬軍旅生活的書生投身於軍隊之中,棄筆從戎過起了鐵血人生。
最初許洋還擔憂這群書生不堪重用,因為齊魯書院雖然創辦多年,但一直不是許洋負責,而許洋又十分繁忙故此對書院不太瞭解。在許洋看來,書生一般都是無病呻吟柔柔弱弱的那種,起碼大部分是身無二兩肉。但初一見這些書生卻嚇了許洋一大跳,他們皆是一副山東大漢做派,人高馬大膀大腰圓,能開弓能耍劍,又出口成章,談起兵法陣型那是滔滔不絕,雖然略有紙上談兵的嫌疑,但稍加培養讓他們實戰和理論一結合,知行合一之後那都是一個個好苗子。
按照夢雪晴的建議,許洋讓這些學生兵從底層做起,入伍就是大頭兵,實驗期六十天,能堅持下來的酌情提為小旗,再根據才能提拔成參將亦或是軍中幕僚。雖然平日在齊魯學院也學習騎馬射箭以及修行劍術,可這些人才難得培養起來也很難,故此陸家縱然人才濟濟財大氣粗,也捨不得這些寶貝兵真正上陣殺敵,損傷一個估計都得心疼半天。
除了這些齊魯學院的學員兵,大部分學成的學子走向了科舉的道路,有些略差的或者志不在此的學生則投身於齊魯大地的建設當中,貢獻著自己的才能。聞道有先後術業有專攻,每個人都有自己獨特的才華,齊魯大地從不以概論全,吸納著各方面人才,不光是自己從小培養的,外來者也會獲得同樣的機會。故此,在陸炳的領導下,這片歷史悠久人才輩出的大地上再次煥發出了光芒,進入了一種學術與實踐氛圍濃烈的良性迴圈當中。
在這種良性迴圈之中,很多事情是自然而然的朝著好的方向發展,所以許洋也不是那麼忙了。許洋見到陸炳前來視察。連忙出營迎接,抱拳單膝行禮絲毫不敢稱什麼甲冑在身不變行禮。說起來許洋這點還真不錯。試看大明各級軍官大多都是穿一身花團錦簇的武人漂亮衣服,只有在山東所有將領需披掛上陣,不論訓練還是戰時,但凡士兵們操練的時候不論春夏秋冬將領都要身著沉重的披掛。許洋有言:為將者需做士兵之榜樣,亦達兵所不能及之地。故此,才時時刻刻和穿著甲冑。給自己增重。這並不好受,不光沉不說還磨肉,久而久之一身的厚繭子。但各個脫下衣服來都是自豪無比。
也是,連軍官都做不到,就讓士兵做,那面有些難以服眾,有軍官做表率,士兵們也就服氣了,人嘛。都是尋求公平二字,這般公平之舉再也沒人能有所抱怨了。所以在許洋手下當軍官有時候並不那麼享福,每日操練的時候軍官也是要跟著跑步的。除此之外,軍官訓練兵丁招兵事宜批閱文書,以及兵耕播種交替農業等事情一樣也不能少,用許洋的話說那就是位子越高責任越大。你要做不來盡請讓位,有的是人想上位的。
也就多虧許洋帶兵有道做人也八面玲瓏,公私分明私下和軍官們弄得私交甚好,更有陸炳提供的高額軍費和俸祿,還有很高的社會地位。否則哪裡有這麼多人願意在這裡受這等冤枉罪。從哪裡當兵不是當,別的地方吃喝玩樂。故此有句話說的好,豎起招兵旗自由吃糧人,但山東兵不一樣,貴氣大氣一身正氣。
陸炳也拱手抱拳說道:“徐將軍別來無恙啊。”
“主公玩笑了,前幾天咱們不才剛見了嗎?”許洋笑眯眯的答道,兩人相視而笑。
陸炳巡視完大營後說道:“對了,許洋,你知不知道我和孟霖是什麼關係?”
許洋一愣如實稟告:“屬下知道,大爺乃是主公的結義兄長。”
“那你給了他什麼職務?”陸炳問道。
“水師登州海衛千戶。”許洋答道。
陸炳瞥了許洋一樣說道:“那為何只給他一個千戶之職呢,要知道我的二哥夏大德當年可是平分山東響馬,算得上一個副總兵了吧?”
許洋抱拳答道:“主公恕罪,二爺和大爺情況不同,當年咱們剛來山東,雖不是一窮二白但也沒多少兵馬。降服蔡龍羽等山東眾響馬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