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碗也品不出來。酈食其已經喝得酩酊大醉了。
王竹道;“今天酈先生喝多了,還是改天再喝吧。把酒拿下去吧。”
酈食其是個典型的無賴酒徒,你越是不讓他喝,他就越是不依不饒的。有人說他醉了,他立即就暴跳如雷吹鬍子瞪眼。
“胡說,老子清醒的很,誰說我醉了,我清醒的很!來,咱兩兒再喝一杯!”
王竹道;“你不是不和我喝酒嗎?”
酈食其勃然大怒,臉紅脖子粗:“胡說,我酈食其是那樣的人嗎?啥話也別說了,兄弟你用這麼好的美酒款待我,以後咱們就是兄弟了!”
王竹道;“我可是秦朝的國君,跟你們楚國人有深仇大恨呀!”
酈食其狂笑道;“老子又不是楚國人,老子是魏國人。”王竹道;“可是朕是個昏君!”
“胡說”酈食其蹭的一下子搖晃著站起來:“昏君能和我在一起喝酒嗎?這話是誰說的,別讓我聽見,讓我聽見,我宰了他。”
王竹心說,果然是個二兩貓尿下肚連爹孃都不認識的主兒!
冷笑道;“這麼說來,你我二人關係不一般了!”酈食其拍著王竹的肩膀,傻笑道;“那當然了,要是沒有情意,怎麼能和你喝這麼多酒。”王竹道;“你是怎麼到這裡來的?”酈食其一怔,回憶了一下,破口大罵:“老子中了劉季老婆的奸計,才會淪為階下囚的,問什麼問?”
王竹道;“朕和劉季的老婆比起來,那個更好?”
酈食其心想,一個給我酒喝,一個給我下套,當然是前者更好。肯定的說:“當然是你好一些”王竹道;“這樣說來,酈先生也是知道好歹的,只是不知道先生想不想報仇?”酈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