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不認識吧?”咦咦咦,少爺怎麼沒有高興起來,反而很生氣的樣子。雪衣哥哥不是說少爺失去了貞節,有了這個東西,就能重拾信心嗎?
南宮宸氣得不輕,一把搶過那靈牌,那歪歪斜斜的醜陋字跡一看就知道,八成是小顏寫的,他怒氣衝衝地吼道:“你做的?誰讓你做的?”
小顏委屈地低著頭,說道:“雪衣哥哥說你昨天被女人奪走了貞節,所以才會這麼生氣,咱聽說立個貞節牌坊的話,你就不會生氣了,難道不對嗎?”
想起昨天的經歷,南宮宸就忍不住想發火,昨天他莫名其妙地喝醉以後,一醒來,就發現自己回到了南宮府,不但被南宮老爺大罵了一頓,還背上了玩女人玩到昏迷的黑鍋,他明明醉的不省人事,怎麼可能去玩女人?可府裡的每個人都以為他是那種沉溺於酒色中的花花大少,尤其是小武和大武,還偷偷地為他失去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默哀了半天,他不過是私下問了問他們,失去童子身之後,會不會留下什麼蛛絲馬跡,結果他們紛紛向他報以同情的目光,安慰他不要太在意自己的第一次。
一覺醒來之後,他除了覺得有些頭疼以外,根本就沒有別的感覺,難道他的第一次,就這麼稀裡糊塗地送給了天香樓的姑娘?
那悲憤的心情,糾結了一個晚上,還沒好轉起來,就被小顏的貞潔牌坊給嚇得醒了過來。
“誰教你做這東西的?是不是四弟?”
看見小顏點了點頭,南宮宸朝門外喊道:“來人,去把宮雪衣給我抓過來--”
過了半響,頂著熊貓眼的小武在門口說道:“少爺,宮公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就離開了,小的們找了一圈也沒見到人影。”
“跑的真夠快的!”南宮宸抬頭一看,發現小武還守在門口,不耐煩地說道:“你還不下去?守在外面做什麼?”
“少爺,小的有事要稟告少爺。祠堂那邊”
“祠堂又怎麼了?”怎麼亂七八糟的破事從昨天開始就源源不斷地送上門來,眼前這塊“貞節牌坊”還沒處理掉,祠堂又發生了什麼事?南宮宸此時覺得自己的頭都快要裂開了,從今往後,他絕對不會才跨進天香樓半步。
“祠堂裡的靈牌少了一塊”小武的聲音越說越小。
南宮宸低頭看著那塊貞節牌坊,咬牙問道:“小顏,你說,這東西你是從哪弄來的?”
“祠堂呀,怎麼了?”小顏很無辜地看著南宮宸,心想著,雪衣哥哥說用靈牌做,咱明明沒弄錯,少爺怎麼一副要把咱吃了的模樣?
南宮宸吸了口氣,問道:“小武,說,是誰的靈牌?”
“少爺,那個是你爹。”
南宮宸渾身一震,快步走到了門口,緊緊地攥住小武的衣襟,“我爹--?”
“沒錯少爺哪,這是跟小的沒關係啊,您,您別動怒。”小武現在恨不能立馬消失在南宮宸眼前,早知道會這樣,他就不告訴少爺這件事了,看來,他又要成為少爺的出氣筒了。
南宮宸將小武丟到小顏面前,喝道:“你告訴她,靈牌是做什麼用的!”
小武憋屈地對小顏說道:“小顏,靈牌是家裡的親人過世以後,刻上親人的名字,供奉在祠堂裡拜祭的。你現在明白了嗎?不能隨便動用靈牌的。”
“咱好像明白了,小武,你說誰是那個倒黴蛋?”小顏意識到自己做錯了事,連說話的聲音都壓的很低。
小武不敢吭聲,看向南宮宸。南宮宸咬牙切齒地說道:“我就是那倒黴蛋的兒子!”
小顏的嘴張成了一個鵝蛋型,呆呆地望著南宮宸,她有一種直覺,這次,肯定是闖大禍了
小武機靈地逃離了戰場,準備拉著大武一起找個安全的地方暫避起來,宮公子真是有先見之明,在少爺還沒發火之前就走人了,以後他也要多學學宮公子那審時度勢地卓越能力。
“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沒?”南宮宸惡狠狠地瞪著小顏,自己父親的靈牌被人做成貞節牌坊送給他,他此刻,真有一種想將小顏碎屍萬段的衝動。
“咱,咱錯了,咱錯了”小顏嗚咽著,抱住南宮宸的大腿,一邊哭,一邊想象自己被衣食父母一腳踹出大門的悲涼畫面。以後沒地方吃,沒地方睡,肚子永遠填不飽,餓死在街頭
南宮宸一手握著貞節牌坊,一手握拳,換做是小武他們做了這樣的糊塗事,他絕對會將他們暴打一頓,再趕出南宮府,可為什麼,偏偏是小顏!
兩人就這樣僵持著許久,小顏抱著南宮宸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抽泣著,南宮宸僵硬的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