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去賭坊賭錢?她連本金都沒有,運氣又爛的一塌糊塗。
一無所長,除了吃只知道睡,想要找份差事做,那更不可能。
唯一的辦法只有另闢蹊徑,在最短的時間內賺到最多的錢。
小顏想了想,決定先去東市上轉一圈,打探一下又沒有賺錢的途徑。玲兒因為要幫著王管家抵擋憤怒的群眾,叮囑了小顏幾句,由著她從茅房旁的狗洞那鑽了出去。
一個人走在熱鬧非凡的東市上,小顏儘量剋制著自己不去買吃的,她現在屬於窮人階級,已經不能再享受這些高消費的食物。
她在東市上晃來晃去,最終把目標鎖定在人口流動密度最大的長安大街上。
一個**打扮的女子哭哭啼啼地向路人述說著自己的悲慘遭遇,引來不少無聊人士的圍觀。小顏好奇地湊過去聽了一會,大概瞭解到這個**是幽州人士,來長安投奔親戚,結果沒想到遠房的親戚早就一腳登天了,現在想回家,又沒有盤纏,潛臺詞是希望有哪個好心人能收留她,能做貼身侍奉的丫鬟最好。
小顏有種感覺,這和一個月前風靡一時的賣身葬X本質上好像差不多,當她看到一個色色的大叔掏出一大筆銀子買下那**做丫鬟後,她靈機一動,準備學著人家那樣賣個好價錢再想辦法逃回家。
在色色大叔領著**走後,小顏學著**的模樣低泣了起來,身世也和**編的差不多,而且特別指出,自己什麼都不會做,除了吃就是睡,什麼本事也沒有。
俗話說的好,皮相好,什麼都好。
她這番不倫不類的說辭還真吸引了不少家底殷實了風流少爺,其中某一位少爺以一百兩的高價成功壓倒其他幾個人,將小顏給買了回去。
小顏將銀票小心翼翼地放好,跟著那人回了府。
到了陌生的府邸,小顏卻很快習慣了周圍的環境,主要是別人什麼事都不讓她做,活脫脫地像是把她當做大小姐來看待,又是送新衣服又是送新首飾的,小顏感覺這些東西應該值不少錢,於是乎,來者不拒,甚至厚臉皮地討了不少值錢的首飾。
到了罪惡的夜晚,人家大少爺把手頭上所有值錢的東西都送完了,就等著那苦短的*宵,結果等待他的,只有一群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被人打暈的護院們。
第二天,小顏故技重施,換了個地方繼續賣身,這次上當的是個五十上下的老大叔,把她弄回家本來是想納為小妾的,結果還沒進門,他那五六個兒子就虎視眈眈地尾行著小顏,在跨越了輩分的奪妻保衛戰中,小顏收穫頗豐,六七個人你爭我奪地送東西換取她的芳心,只可惜在充滿著粉色氣息的良宵夜裡,他們爭奪的中心人物突然不見了,除了在牆上留下一個匪夷所思的大洞以外,還留下了幾個身負重傷的護院。
第三天,小顏把賺來的銀子放在了南宮宸的房間裡,再次來到東市上繼續賺錢大計,卻好死不死地碰上了一大隊氣勢洶洶計程車兵,她還沒弄清楚是怎麼回事,就被人給扣了下來。
被她騙了的風流少爺和色大叔已經他的兒子們扯著嗓子大喊著:“妖女!騙財騙色的妖女!”
在眾目睽睽之下,小顏很老實地交代了自己的罪行:“咱只是騙錢,沒有騙你們的色!”
幾個男人臉上青一陣白一陣,花了這麼多錢,非但沒有嚐到什麼甜頭,還折損了好幾個護院,一個個憤怒地嚷嚷著要把小顏就地正法。
小顏在這群男人的吶喊聲中,被送到了傳說中最公正不阿的大將軍府上。
慕雲最近為了南宮家的事愁地焦頭爛額,一聽屬下說起他們抓回來了一個專門騙錢的妖女,還以為是捲走南宮家鉅款的素素,趕緊讓人把妖女給押了上來。
“木頭大哥。”小顏嘟著嘴,不情不願地叫了聲。
“你是小顏?”樣子沒多大變化,可那身材簡直讓人忍不住心生邪念。
“咱剛才聽他們說要把咱押過來見你,咱才沒有把他們打暈的。”小顏一五一十地說道,卻沒注意到押著她的幾名侍衛們全都拉長了臉。
有內部關係,待遇總是不一樣的,慕雲讓屬下替小顏鬆了綁,又讓所有的侍衛都退了下去。
要將小顏和騙財騙色的妖女劃上等號,慕雲怎麼也不能接受這樣的事實。
他和小顏好好地聊了聊之後,總算找到了癥結的所在,原來她和南宮宸有了一個孩子,為了孩子不得不想辦法賺錢養家。
孩子據他了解,南宮宸在十二三歲的時候,還是個只會吃吃喝喝的小少爺,就算小顏體質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