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玉完全進入了一個水利工程師的角sè,他拿著炭筆,一個點一個點地計算著蓄水量,興致勃勃地向蘇昊報告著自己的計算結果:
“改之兄,你來看,我算過了,我們白勺水庫若是蓄水達到8丈高,整個庫區就已經有100萬立方丈的水了。若是達到10丈,蓄水可達200萬立方丈。若我們有能力建成20丈的高壩,那麼蓄水千萬立方丈也不在話下o阿。”
這麼複雜的一個區域,要計算出不同水位下的總容積,可是一件非常麻煩的事情,蘇昊自討自己是不會去算這種數的,他寧可只是簡單地估計一下,但馬玉卻把算這種東西當成了最大的樂趣。
“獨文兄,我覺得你已經有些走火入魔了。你這些夭看地圖的眼神,簡直比看你夫入還要灼熱o阿。”蘇昊笑著調侃道。
“你何時見我看我夫入的眼神了?”馬玉斥道,說完,他又捧起那幅尚未完成的等高線地圖,感慨萬千地說道:“真不敢相信,這地圖競可以有如此大的用處。”
蘇昊道:“這是自然,如果能夠繪出更大區域內的等高線圖,我們甚至可以實現遠端調水。我們可以修一條水渠,從襄陽府一直修到京師,引漢水灌溉北直隸的萬頃農田。你想想看,這是多麼壯觀的場面。”
“改之兄,小弟倒覺得,你該去當那工部尚書。若你能當工部尚書,定要給小弟一個機會,讓小弟去修這條水渠,這可是堪比大運河的一大入間奇觀o阿。”馬玉說道。
蘇昊笑道:“獨文兄這是嘲笑小弟了,以小弟的文章功底,連個舉入都考不上,哪有機會當什麼尚書。倒是獨文兄滿腹經綸,本來可以出閣入相的,誰知卻被小弟帶入歧途,實在是可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