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把小二給打發走了。
酒桌上開場的各種應酬自不必說了,眾人喝過幾輪之後,陳道把話頭引入了正題:“成章兄,我等這次到寧夏來,可全都是因為你的緣故啊。”
成章是江廷輔的字,聽到陳道的話,他向眾人拱了拱手,說道:“罪過,罪過,想不到就因為我給兵部寫的密函,竟勞動各位千里迢迢到這塞外邊城來了。”
“密函?這是怎麼回事?”蘇昊向陳道問道。
陳道一指江廷輔,道:“這事還是讓江中軍來解釋吧。”
江廷輔道:“希望我只是杞人憂天吧,以鄙人的愚見,這寧夏城危在旦夕啊。”
“不會吧?”蘇昊瞪大了眼睛,“我們剛才見黨巡撫,怎麼沒見他說起什麼事啊。還有,陳郎中,你讓我們來寧夏城的時候,可沒說過有什麼危險啊。”
陳道也知道自己做事不地道,他把蘇昊的勘輿營騙到寧夏來,有些事遲早都是要向蘇昊明言的,現在也是趁著江廷輔在場,正好把事情給挑開。他說道:“改之勿怪,此前我沒把事情說清楚,主要也是因為有些事只是大家的猜疑,不便亂說。江中軍不也說了嗎,希望只是他的杞人憂天。不過,兵部這一次安排勘輿營先到寧夏鎮,也的確有未雨綢繆之意。”
“江中軍,你說寧夏城危在旦夕,莫非是韃靼人有意進犯?”蘇昊對江廷輔問道。
江廷輔搖頭道:“若是韃靼人進犯,以寧夏鎮這幾衛兵馬,完全能夠擋得住,何勞兵部再**心。我擔心的,是寧夏鎮的內亂。”
“內亂,什麼意思?”蘇昊有些懵。
“這麼說吧,這叫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陳道說道,“寧夏鎮有幾衛兵馬,其中實力最強的是寧夏衛。寧夏衛的都指揮使叫喅卸鰨�涓竼拜,是投降大明的韃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