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麼強人,你分明是被幾名懷慶府的舉子請到瑞升客棧來給人看病來了。”駱準說道。
“這”丁郎中有些摸不著頭腦了。
駱準繼續說道:“病人是一名60來歲的老者,患的是瘟疫,已經無可施救。你盡醫者本份,給他開了一劑藥,勉強延得他幾個時辰的性命。天明時分,他終於不治身亡了。”
“小人呃,醫術不高,迴天無力”丁郎中似乎明白了一點什麼,開始支支吾吾地順著駱準的話往下說了。
“你去看看,你診治的老者,是不是屋裡那位。”駱準指了指李贄先前呆的那個房間說道。
丁郎中被士兵押著進去看了一眼,然後出來,對駱準說道:“大人,小人看過了,就是此人得了瘟疫之症。”
“好吧,你記住你今天說的話,若有人問起,你就這樣說。說錯一個字的話”駱準用惡狠狠的目光盯著丁郎中,後面的話已經不用說了。錦衣衛如果想收拾一個人,有幾百種恐怖的方法,他不說出來,反而比說出來還要可怕。
“不會不會,小人絕對不會說錯一字。”丁郎中體若篩糠,跪在地上信誓旦旦地說道。
“賞他五兩銀子。”駱準對屬下說道。
揣著五兩銀子,丁郎中懷著恐懼與喜悅交織的心情,返回了自己的診所。頭天晚上綁他的那幫人,事先也給了他五兩銀子,作為綁他一夜的代價。也就是說,他只是失去了一個晚上的自由,卻掙到了10兩銀子,這樣划算的生意,怎麼想都讓人覺得興奮啊。
至於駱準叮囑他的那些話,丁郎中想得非常明白了。他覺得,肯定是錦衣衛把人弄死了,不好交代,所以需要他這個郎中去鑑定一下,說人是病死的。反正人已經死了,什麼原因死的,與他何干呢?說個謊就能掙5兩,而且還不用上稅,誰不成天忙著編謊去?
遣走丁郎中,駱準對手下吩咐道:“去買口棺材,把李贄的屍首裝進去,再裝些石灰防臭,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