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已經成了太監之事。
宮中之人更是不敢告訴她趙構被閹的事,深怕她生氣上火,要是她一發脾氣修理了莫啟哲,那莫啟哲不得反過來修理他們啊!可雖然不敢明著說,這些宮女太監們卻總在私下裡議論,宮中之人俱知此事,唯獨瞞著香寧公主。
可宮中卻有一人不懂太監為何意,既然不懂,自然就要問了,這人便是小陸游,他人小又天真可愛,所以宮女們說話之時,很少避開他,他也就總能聽到“皇上現在已經成了太監!”這句話,他一問啥叫太監啊,別人就叫他閉嘴,不許瞎問。
小陸游挺生氣的,你們不說拉倒,我問師父去!好嘛,這下子可捅了馬蜂窩了,香寧公主一聽就火了,竟有這種事!她怒氣衝衝地傳來了太醫,問他是不是真的,太醫哪敢說是啊,只能吞吞吐吐的含糊其辭。
香寧公主又叫人找來了莫啟哲,質問他到底有沒有這回事。莫啟哲差點沒氣瘋了,陸游這小混蛋不幹好事,雖然童言無忌,可也沒這麼個無忌法的,你這不是害我嘛!他一口否認,說絕無此事,趙構健全得很,身上零件一個沒少,不信你自己脫下他褲子看看!
然而紙是包不住火的,這種大事,香寧公主豈能馬虎對待,她不能脫趙構的褲子看,可她卻指使陸游去脫,讓陸游看看趙構的下身是不是和他長得一樣,也不怕教壞少年兒童!陸游這小傢伙特聽他師父話,香寧公主讓他幹啥他就幹啥。
小陸游趁趙構熟睡之際,解開了他的褲子,然後便對著香寧公主打報告,說了句:“床上那位叔叔和我長得不一樣,他沒有小雞雞!”
這句話之後,莫啟哲便掉進了地獄,從此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了!每天都被香寧公主罵得滿頭青包,欲哭無淚!他現在只盼著韓世忠快點湊齊贖金,把趙構早點贖回去吧,有這位大舅子在跟前,皇宮之中便永無寧日啊!
莫啟哲急,韓世忠更急啊,他駐兵在河南邊界,不敢越雷池一步。由於莫啟哲要贖金也怪,他不要銀子竟要銅錢,韓世忠雖然不清楚莫啟哲想要得銅鑄炮的目地,但他總覺得這裡面有陰謀,莫啟哲肯定是想破壞南宋的安定局面。
面對鉅額贖款,南宋發動了全國的力量,官府每日派人下鄉去收錢,貪官汙吏乘機敲詐勒索,中飽私囊,百姓難受其苦,不滿情緒與日俱增,江南一帶原本富饒的地方被搜刮得最狠,無數富戶破產,窮人更是流離失所,有很多百姓實在過不下去了,有的向南逃難到大理,有的則舉家北上,遷入河南,因為只要一進河南,就沒有人向他們收稅了,驃騎軍富得很,壓根兒就不在乎老百姓那點小錢,不但如此,還會倒貼給百姓安家費。
江南一帶更是爆發了大規模的農民起義,南宋地方官無力鎮壓,只好讓烽火越燃越大。韓世忠無奈只好調正規部隊前去鎮壓,在這場所謂的平寇戰爭中,一名叫岳飛的將軍脫穎而出,他不但收降了大批起義軍,而且還積極備戰,準備北上收復失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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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啟哲不敢去見香寧公主,只好把全部精力放到了政務上,蕭仲恭極為能幹,制定法規,安置百姓,一切都處理得井井有條,可現在河南也出現了麻煩,外來人口不斷流入,這本是好事,可很快就變成了人多地少,後來的百姓沒法分給他們田地。於是,擴張領土便被提上了日程,軍事會議一個接一個的開,驃騎將領們整日絞盡腦汁地想著,下一步要去打誰!
就在這時,金國那裡來信了。汴梁城裡有金國派來的密探,同樣,金國的上京會寧府裡也有驃騎軍的密探。蕭仲恭寫的奏章被送進上京之後,引起了金國朝廷的軒然大波。
有的大臣認為莫啟哲不奉旨,便擅自從南宋撤兵,情同造反,當立即派兵平叛,不能坐視他羽翼豐滿,否則大金有亡國之憂,而有的大臣則認為徵宋大軍全軍覆沒,唯有莫啟哲保全了軍隊,這說明他是大金的功臣,當重重賞賜!
兩派爭吵不休,這時,那位曾收了莫啟哲大批金銀的完顏昌說話了,他認為現在金國新敗,實力受損,不宜再與鎮邊大將發生磨擦,這對穩定朝局不利,應對莫啟哲採取懷柔政策,多加封賞,這樣才能讓他對大金更加忠心。
完顏昌是右丞相,說話份量挺重,大臣們見他幫著莫啟哲說話,便都默不作聲了,只有剛剛逃回上京的完顏宗翰竭力反對,但不久前他父親權相撒改已然病逝,朝中失了靠山,而且女真人崇拜勇士,信奉成者為王,敗者為寇,他剛吃了敗戰,別人也就不把他當回事了,說出來的話也少有人聽。
金太宗心中打定了主意,要集結大軍,狠狠地修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