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看了看被槍殺的七個保鏢搖了搖頭,心想:這回不帶你都不行了,僅剩下的七個有功夫的保鏢也都死了。
因為這次的刺殺行動,茂川秀和改變了行程,今天要去監獄的計劃取消,改成了十一月六日。
嶽鴻和雲林遠遠的看著,從來沒看到譚雪姐姐還會用迴旋鏢,不過她還真狠,都把唐勵給踢吐血了。
唐勵他們六個人回到住處時候,張佳他們也已經回來。
“唐勵你沒事吧?”張佳看到唐勵被譚雪踢飛吐血不放心的問。
“我沒事,做戲就要逼真一點,我是咬破舌尖吐的血,再說譚雪根本就沒使勁踢我。”唐勵笑道。
“你們三個人的傷沒事吧?”張佳又問姬震、姬雷和柳志祥三人,他們好像被譚雪的刀劃傷了。
“我們也沒事,只是割破了點皮,不見血怎麼顯示譚雪的厲害。”姬震也笑道。
“這次應該沒什麼問題了,我想咱們應該很快就能知道人在哪裡了。”莫奇高興的說道。
“玉龍,賙濟,你們去青幫把武器都拿回來,不是讓他們幫咱們運進城了嗎?”覃天說道。
“嗯,他們已經通知我了,武器已經運了進來,撤走的路線也已經都選擇好,大哥放心吧,保證沒有絲毫的差錯。”賙濟站起來說道。
“好,太好了,我們就等訊息吧。”覃天的臉色稍微的好了一點。
一九三九年十一月六日,這時候天津的天氣已經有些冷了,譚雪跟著茂川秀和來到了一個很像工廠的地方,這裡是大門緊閉,院牆足有三人多高,肉眼可見牆頭上插滿了碎玻璃。
茂川秀和的屬下過去敲門,大門上有一個小視窗開啟,裡面的人看到是茂川秀和的車,這大門才立即開啟,茂川秀和的車子直接開進了這個院子。
譚雪仔細的觀察著院子裡的情況,院內正面是很寬敞的平房,南側是庫房,裡面停著幾輛汽車,北面是宿舍和食堂浴室之類的房間,這之前還就是個工廠,好像是生產鋁盆的廠子,廠子不算小。
茂川秀和直接帶著譚雪走到了廠房裡,順著廠房的一側的階梯下到地下室。
“禮子小姐,這裡面關押的都是專門和我們大日本帝國作對的人,也許有些情景會讓你不適,還請禮子小姐不要責怪。”茂川秀和先給雨宮禮子打預防針,這監獄中成天的除了酷刑就是酷刑,這裡面的中國人基本上都是遍體鱗傷慘不忍睹。
不僅僅如此,這裡的衛生條件又差,很多犯人的傷口感染化膿,其實在用刑中死亡的犯人並不多,大都是用刑之後由於衛生條件差,本身的身體素質感染疾病死亡的。
這個監獄是個地下室,陰暗潮溼的環境,現在的天氣又冷,譚雪看到每個牢房中的人都蜷曲這身子,很多人都在瑟瑟發抖。
“啊!”
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嚇了譚雪一跳,她沿著聲音找到了刑訊室,卻發現一個全身精赤的女人被大字綁在一個木樁上,而她的下體剛剛被燒紅的烙鐵燙過,那個部位的毛髮還冒著青煙。
女人已經疼昏過去,四個行刑的男人卻笑的非常邪惡,一個人用冷水把女人潑醒,喊道:“說!你的上線叫什麼名字?能不能默寫出來密電碼?”
女人抿了一下乾裂的嘴唇,身體上的冷水在吸收著身體中的熱量,讓她本來就纖瘦的身體禁不住的哆嗦不停,不大的**隨著身體的顫抖而顫抖,本來白膩的身體已經發青。
譚雪清楚的聽到了女人牙齒碰撞的聲音,恐懼、無助、痛苦,求死不能這些感覺都沒有讓女人落下一滴淚,她使勁的咬了一下嘴唇,她不想讓面前的鬼子認為自己是害怕才顫抖的,但是疼並不能阻止她身體的顫抖,她閉上了眼睛放鬆了身體,她好像已經沒有力氣去抵抗酷刑。
“畜生!”譚雪心裡暗罵道,她看著這個堅強的女人心裡說道:“我一定會救你出去的!”
“禮子小姐,請不要介意,對於這種頑固的抵抗分子,這也是沒有辦法,其實她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可奇怪的是這麼多天了,她始終就沒有崩潰,真是難以想象是什麼力量支撐著她,讓她如此的堅強。”茂川秀和知道這樣的慘景一般的女人是看不了的。
譚雪扭頭問茂川秀和:“她是什麼人?”
“她是**的一個發報員,從她的家中搜出了一臺電臺,但是她把密碼本給燒燬了,其實我也很佩服她的堅強,連續的三天酷刑,她都沒有掉一滴眼淚,也沒有說一句話,她一心想求死,如果她告訴我們密電碼和她的上線,我會給她一個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