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本來就是損失慘重了,我仔細的想了想,也的確是如此,風信子到現在還沒有聯絡上,我也是擔心真的出問題了。”二號首長點頭說道。
“損失這麼嚴重,幾條線就剩下一個鳶尾了嗎?”一號首長繼續的問道。
“是,我們調查過,是因為他的身份隱蔽性好,而且只有風信子是和他單線聯絡,但現在風信子失蹤聯絡不上,我們也對鳶尾無法確定了。”二號首長說道。
“既然如此,為什麼還要採納他的意見派人過去,為什麼不秘密的派鳶尾不熟悉的人過去呢?”一號首長不解的問道。
“這一段時間裡,我們在淞滬地區的工作不是很順利,因為叛徒的出賣和七十六號對我黨的工作方法的熟悉,讓我們的地下工作者舉步維艱,能派過去繼續工作的同志真的很少,從延安或者其他地方派人過去,一是對上海環境不熟悉,不能很快的上手,二是因為這個鳶尾的身份特殊,他對上海的工作熟悉,還有就是桔梗和向陽花於他一起工作過,雖然桔梗和向陽花他們二人之間不認識,但如果鳶尾要是叛變這兩人也應該出事了,所以才會採納了他的意見。”二號首長也的確是非常無奈的情況下才採納了鳶尾的建議。
“看來覃天他們的懷疑是有道理的,他提到什麼風和影是怎麼回事?”
“這個我們沒有任何的記錄,是第一次聽說,聽小覃的意思,這應該是兩個特務組織的代號。”
“這一次又是一個大難題啊,查到那些外國僱傭兵人數了嗎?”一號首長越聽這情況越複雜,這眉頭也擔心的蹙在一起。“沒有,和他們接觸過的同志幾乎全都沒了音訊,看來這些僱傭兵也都不簡單。”二號首長已經好幾天沒睡好覺了,這一次損失了這麼多的同志讓上海的工作幾乎停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