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還很正常,土司和土匪的勢力都持觀望態度抱著先看看的態度,結果,首先上場的就是吉木友拉,他比試的是槍法,他這麼一出手,立馬很多土司和土匪坐不住了,因為這個人的槍法太準了。
第二個出場的是飛霞寨的二當家吉克木呷,他參賽的是射箭,他一出手又有一大批人坐不住了。
接下來的騎術阿力威親自上陣,飛霞寨大有一副志在必得的架勢。
一上來就是高手直接出手,覃天就是為了不耽誤時間,這麼多人如果挨個看得比到什麼時候去,這樣一來,很多人就應該會望而止步。
首先坐不住的就是土司,這些人大多數都是貪得無厭,尤其是看到那些金燦燦的大金磚更是雙眼冒光。
土司的勢力加入比賽,土匪們也都立即活躍起來,因此比賽很快的就激烈起來。
比試射箭,槍法和騎術還好一些,最激烈的要屬武比,因為覃天的比賽是允許用武器的,所以這比賽相當的血腥。
負責登記報名的是張佳帶著葉放,他們的任務就是優先讓名單上人比賽,那些老百姓和民間武裝,另外名聲好一些的土匪和土司的武裝基本上都安排靠後。
這樣一來,首先血拼起來的就是土司和土匪之間,覃天的意思是他們拼殺個你死我活正好,打的越激烈,才能調動起現場的情緒,到時候就有很多理由合理抓人。
抓人也不是立即帶走,而是在主看臺的下面覃天讓阿力威用木頭弄了個圍欄,就跟圈牲口一樣的那種圍欄,犯規的人就直接關在其中。
圍欄中的人是要水給水喝,要吃的給吃的,除了周圍幾十個荷槍實彈的血牙鬼騎看著,並沒有什麼不對,於是有很多人本來強忍著,但後來都不忍了,他們都認為這比完賽肯定就放了,不就是罰點錢嗎,所以也就不這麼注意了。
結果就是犯規的人越來越多,其中其實很多都是被激怒或者陷害的,尤其是那些罪大惡極的人,覃天和飛霞寨的人都會刻意的去激怒他們,再加上龔子琦這個裁判明目張膽的偏袒和誤判錯判,讓很多的土匪和土司簡直就是忍無可忍。
第一天的時間,圍欄中就圈了一百八十多人,到了晚上全都被押送到飛霞寨的水牢中,直到這個時候,這些人才感覺到了危險,但此時他們已經喊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第一天晚上,覃天查點了人數,比賽中傷亡的人並不多,水牢中的人有一半是名單上的人,另外的都是土司的打手,還有一些土匪的屬下。
“隊長,這個辦法會不會引起他們的懷疑?”龔子琦問道,畢竟這一天他這個裁判捱罵最多,好幾次有人都拿槍指著他的頭和他講理。
“懷疑就懷疑啊,咱們還怕他們懷疑嗎,這就是要找理由抓他們,到最後他們也會知道我們的用意,懷疑是肯定的,但他們現在誰還敢輕舉妄動。”
“剛才就有不少來要人的,都被擋了回去,跟他們說了,比賽完之後就會釋放。”阿力威說道。
“嗯,就這樣說,先穩住他們,到比賽結束時候,讓百姓和各個武裝都走了之後,再來解決他們,那樣咱們就沒有後顧之憂了。”覃天說道。
土匪營地中
現在坐在一起的都是各山寨匪首,幾乎每個山寨都有人被抓了,他們都有些緊張的坐在一起商議對策。
“這個覃天這一天抓了不少人啊,他到底要幹什麼?”
“他抓的不止是咱們的人,還抓了不少土司的人,不過他也都是按規定抓的人,沒觸犯他宣佈的那些規矩的人一個也沒事。”
“不對啊,我總覺的咱們有一種上當的感覺,那個裁判好像成心故意的刁難。”
“我觀察了,他刁難幾乎所有上場的人,是不是他們捨不得這些獎品了。”
“不會,再怎麼刁難,贏的人還是我們和土司勢力的人,除非覃天的人親自出馬,不過到現在為止,他還沒有派人。”
“到最後再派怎麼辦?”
“我們外圍這麼多的兵馬,到時候他要是耍賴,我們就調集各路人馬打他狗孃養的!”
“那咱們是覃天的對手嗎,如果他和土司聯合一起對付咱們怎麼弄?”
“土司最多隻帶了二百人來,應該是他們認為覃天會保護他們,所以他們的兵力並不多,加在一起才有多少,咱們各路人馬在外面大概上萬人,怕個鳥啊!”
“覃天要是用那些兄弟威脅咱們怎麼辦?”
“那還不好辦,抓一些老百姓反過來威脅他們就是了,他們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