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開銷。所以,理順內政刻不容緩啊!荊州內政子柔還要多多費心,儘快使其餘六郡百姓安居,錢糧日廣,以支援我軍今後的軍事行動。”
蒯良臉色也嚴肅了起來,拱手道:“主公放心,良定當盡力。”
周堅‘嗯’了聲,對蒯良他還是比較放心的,這半年來,先前打下的江夏、南郡等郡局勢已經徹底平穩了下來,這裡面少不了蒯良的功勞。
“志才,本將軍有還有個想法。”
周堅沉吟了一聲,又向戲昌道:“官府對陣亡將士的家小撫卹甚厚,但再怎麼說,家時沒了青壯,那點撫卹也不可能供一家子吃一輩子,留下一家子孤寡老弱,這日子怕是也不會好過,因此本將軍打算以後陣亡將士家小一律由官府瞻養,志才以為如何?”
“主公英明。”
戲昌剎時臉色變的極為嚴肅,這話可絕不是恭維,而是心悅誠服的敬佩。
自古以來,士兵們的命都是最不值錢的。
就算是再愛惜士卒的主君,也絕對做不到像周堅這樣。
戲昌出身貧寒,就更能切身體會到普通士兵們的處境和對現狀的無奈。
上了戰場,最容易死的就是普通士兵,然而戰死之後,一家老小卻沒了支柱。
雖然南陽軍的軍餉不低,戰死後的撫卹也十分豐厚、
但正如周堅所說,那些錢根本就不可能讓一家的孤寡老弱吃用一輩子,出來當兵的都是家裡的青壯勞力,沒有了青壯,一家老小的日子絕對不會過的很好。
周堅的這個決定,在戲昌看來絕對英明之極,也生出了由忠的敬意。
不然想象,只要這個政策能落實下去,主公絕對能得到所有士兵死心踏地的擁戴,將來就算有統兵將領可會造反,士兵也不會跟著造反。
這還只是其一,士兵們沒有了後顧之憂,上了戰場必定會拼死殺敵,軍隊的整體戰鬥力也會得到極大的提高。而且也會有效的激發治下百姓當兵的積極性。
不過,戲昌也有自己的擔心。
戲昌沉吟道:“昌極為贊同主公的決定,但怕是眼下荊州的條件不允許啊。”
蒯良負責荊州政務,自然知道周堅的這個決定一旦實施,會面臨多大的困難,當下也連忙道:“軍師所言甚是,陣亡將士的家小最小也是以萬計,隨著主公不斷對外用兵,陣亡的兵卒只會越來越多,家小更是以十萬計,若是都由官府瞻養,官府的錢糧根本負擔不起。”
“這個不是問題。”
周堅大手一揮,沉聲道:“辦法總比困難多,有句話是怎麼說的,只有想不到,沒有做不到。只要讓百姓富起來,腰包鼓起來,府庫中的錢糧自然會源源不斷。子柔善理政,這事就交給你去想辦法了,無論如何,都要實施下去。”
“這”
蒯良面有難色,他不想怠工,但這個任務也委實艱鉅了些。
南堅也知道蒯良的難處,這個年代的人眼光受到時代思想的束縛,根本就沒有什麼發展經濟的觀念,想要完成這麼艱鉅的任務,也確實有些為難了。
當然,這只是對於蒯良來說。
周堅考慮了下,道:“這樣,本將軍可以給你提幾條思路,想要讓百姓富起來,辦法其實有很多,比如想辦法鼓勵百姓多種桑樹,多養蠶,多燒青磚瓷器,還有多養家畜,只要是能賺錢的,能讓百姓的腰包鼓起來,就鼓勵百姓放手去幹。”
周堅越說越振奮,思路也越來越清晰,“除了田稅,種桑養蠶養家畜,全都免稅,這樣百生的積極性就會被調動起來,最好能每家每戶百姓都養個百八十隻羊,十幾頭牛,這樣想不富起來都不行,只要百姓富了,府庫自然會充實起來。還有,荊州荒地那麼多,還可以鼓勵百姓去開荒墾田嘛!只要是新開墾的荒地,十年之內都不用上稅。”
蒯良為難道:“可是,這樣以來,如果只徵田稅,府庫怕是會入不敷出啊!”
“這有何難!”
周堅身為現代人,雖然不懂經濟,但常識還是知道的,這些小事豈能難住他,當下胸有成竹地說道:“百姓有了谷糧雞鴨,但也要穿衣吃鹽,燒炭取暖,也得花錢。官府只要把錢抓在手裡,直接向百姓購買物資就行。可以搞作坊鑄幣嘛!還有鹽、鐵這些也可以放開,可以讓那些門閥豪強去搞,這些東西抓在官府手裡,其實效率並不高,讓那些豪強去搞,有利可圖這些豪強肯定會想方設法的多采鹽,多鍊鐵,效率要比官府高的多。官府只需要抓住鑄幣就可以了,到時候直接拿錢買官府需要的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