軀猛顫,死死抓著醉酒未醒的劉瑁,魂都快沒了。
“遵命。”
有騎兵大聲應命,縱馬上前,挑起車簾,探頭一看,頓時驚‘咦’了一聲,回頭向騎兵隊長大聲道:“頭,車裡面是個漂亮的娘們,殺還是不殺?”
“娘們?”
騎兵隊長眉頭一皺。立刻縱馬上前。往裡看了一眼,眼神剎時就亮了起來,有灼熱地光芒在眸子裡燃了直來,淫笑著砸了砸嘴角。連聲道:“他媽的。好個漂亮的小娘子。老子活了三十幾年,還沒見過這麼漂亮的小娘子,嘖嘖!”
挑著車簾的騎兵抓抓頭。問道:“頭,到底殺還是不殺?”
吳莧嚇的臉色煞白,眸子裡盡是掩飾不住的恐懼,拼命地往後縮。
“殺個屁!”
騎兵隊長給了那騎兵一腦勺,罵道:“這麼漂亮的小娘子,殺了豈不可惜。”
騎兵按了一下,也不以為意,嘿嘿淫笑道:“頭說的是,這小娘子這麼漂亮,頭兒享用過了,可千萬別忘了弟兄們,讓弟兄們也樂呵樂呵。”
“樂呵個屁。”
騎兵隊長又給了那騎兵一下,罵道:“這麼漂亮的小娘子,老子還沒福氣享用。給老子把馬車趕回去,將這小娘子交給主公處置。”
“遵命。”
數百騎兵轟然應命,一湧而上,將馬車趕走。
馬車裡。
吳莧這才輕輕的鬆了一口氣,但還是嚇的要死,心裡也有些悲涼。
好好的新婚之色,不料洞房未圓,卻又成了荊州軍的俘虜。
身逢亂世,女人的下場往往都很悲慘。
吳莧不知道自己的命運會如何,只能默默地等待。
這一夜,成都城內註定了不會平靜。
戰徵很突然的就降臨了,事先沒有聽到半點風聲,成都城內不論是士族還是百姓,全都掩緊了大門,徹底難安,忐忑而焦灼地等待著黎明的到來。
或許光明能帶給他們一點安全感,黑夜實在是太壓抑了。
在沒有搞清楚局勢之前,絕大多數士族百姓都躲在家裡,沒有趁機逃跑出來作亂。
只有極少的一小部分人不想成為荊州軍的俘虜,連夜出城逃亡,然而最終還是沒有逃過被俘虜的命運,並且在被俘之後,被荊州軍毫不猶豫地全部就地斬首。
天亮之後,持續了大半夜的喊殺聲終於漸漸平息。
成都城內的三千守軍,除了逃散的,剩下的全部戰死,就算是俘虜和投降士卒,也被周堅十分冷酷的下令全部斬首,沒有留下一名降卒。
一萬大軍孤軍深入成都腹地,風險實在太大了。
就算奇襲攻陷了成都,潛在了威脅也絕對不小,容不得半點心慈手軟。
唯有血腥的殺戮,才能狠狠震懾住那些躲在暗處,心懷不詭的敵人。
繁華的大街上一片蕭條,除了正在清掃戰場的荊州軍士兵,看不到半個閒雜人影,更有那一隊隊騎兵來回在大街上巡視,遇到膽敢擅自上街的,一律直接斬首。
州牧府大廳。
周堅大刀金刀地坐在上首,徵袍上血花點點,顯然昨夜也經歷了一番戰鬥。
戲昌、陳群及一眾官佐坐在下首,雖然沒人說話,但一個個神色卻是極為振奮。張松和費詩也坐在下首,正襟危坐,目不斜視。
攻下成都,伐川大計已經實現了一大半,由不得他們不振奮。
過了一陣,急促而沉重的腳步聲在外響起。
眾人回頭望去。
許褚渾身染血,雖然面色略顯疲憊,但精神卻極是高妙備,大步走了進來,徑直走到堂下站安,才向周堅拱手道:“末將參見主公。”
“免了。”
周堅揮揮手,問道:“劉焉及其家小呢,可曾捉到?”
許褚奮然道:“不負主公所望,末將於北門埋伏,截得十餘批出城而逃之人,其中就有劉焉及其家小。今劉焉及其三子皆已授首,唯四子劉瑁不知所蹤。”
周堅剎時眉頭一蹙,看向下首的張松,問道:“永年可知劉瑁何在?”
張松忙拱了拱手。答道:“昨晚劉瑁大婚,迎娶吳懿之妹吳莧,若未出逃,則肯定還在城中,主公可命士卒嚴加搜捕。吳懿之妹有國色,乃西川第一美人,諒不難找到。”
“哦,西川第一美人?”
周堅聞言剎時精神一振,能被張松譽為西川第一美人,這吳莧想來姿色絕不會差了。
張松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