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主上你仔細看,漢蠻子似乎在磨磨蹭蹭的,但實際上卻是在調整隊形,似乎準備撤退”陳音這次聲音比之前更加肯定了。
勾踐一聽撤退這兩個字,登時就彷彿被踩到尾巴的貓了,渾身的毛都炸了起來。咬牙切齒道:“怎麼能夠讓漢蠻子走得了的立刻給寡人進攻長江就這麼寬寡人就不信他們上百艘戰船還可以在寡人眼皮子低下走得了”
陳音也是不甘心就這樣放漢軍走,深有同感的用力一點頭。立刻下令火船進攻,而三十餘艘越軍舟師則是在火船後緩緩跟隨。
得到了進攻命令的火船,立刻飛速運轉,船上的水兵死力划動船槳,順著水流,再加上船上雖然裝得滿滿的,但都的乾柴、硫磺、乾草、火油等物。都並不是很沉重的,特別是乾柴、乾草這些,別看大,但裡面間隙很多,輕便得很。二十艘火船就彷彿離弦之箭一般,在江面上劃出一道長長的水痕,直衝漢軍舟師而去。
此刻不僅僅是夏尤他們看到了,就連小兵他們都看得清清楚楚,這是火船啊漢軍舟師登時一陣騷動,也幸虧漢軍舟師非常重視軍紀,騷動很快就平息下來。而且有軍官在一邊虎視眈眈,漢軍士兵雖然慌張,但沒有命令下,所有人都不敢調頭撤退,唯有硬著頭皮進攻。
在雙方大概還有六七里的時候,二十艘火船船頭轟的齊齊點燃,船上的水兵立刻逃到船尾,在火船背後用繩索串著一條小舟。水兵在解開繩索後,立刻跳入水中,再從水裡面翻爬到小舟上。
二十艘火船不過片刻
從船頭到船尾都陷入烈火中了,雖然沒有人控制,但有水流和餘力控制,火船依舊朝漢軍舟師撞去。再加上不過六七里地,別看很遠,實際上並非是如此,首先漢軍也是在前進的,雖然速度慢,其次船的速度
到了極致,剩下的路程不會慢得到那裡去,最多也就五分鐘左右,雙方就會相撞,漢軍根本沒有調頭的時間。
此時船頭上的副將也禁不住有些擔憂了,對夏尤問道:“將軍,你說會不會出問題的?”
夏尤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此刻的夏尤注意力都集中在火船上,根本沒有留意到副將在對他說話,更不可能‘聽’到副將的話了。
但就在這個時候,在南岸一個微微凸出的陸地上,伸出四五根長長的撓鉤。一下子勾住了鐵索火船最外圍的火船。
“成了”夏尤激動一揮手。
只見中途被放到南岸的漢軍士兵都集中在那快微微凸出來的陸地上,此刻不僅僅是撓鉤,還有七根長竹伸出,頂住火船。這敘船雖然不小,但每根撓鉤或者長竹最少都有四名漢軍士兵操作,多的更是七八人。
火船雖然不願意,但依舊被士兵們合理定住身形,但這還不算,別忘記火船都是有鐵索連線的,最外圍的火船被固定住。其他火船還在慣性的作用下前進,如此一來,火船就彷彿一條火鞭一樣,狠狠的朝南岸鞭撻而去。火船的覆蓋範圍不少,三里餘。
所以到了這個時候夏尤依舊不敢大意,下令全軍減速,能夠減多少就減多少,不過不允許停船。停船就需要放鐵錨,再次起航可需要浪費不少的時間。
“怎麼會這樣的”勾踐瞪大眼睛,長大著可以吞下一顆鴕鳥蛋的嘴巴,注視著眼前的情況。在他看來,無懈可擊的計策,卻被如此簡單的破除了,怎麼可能的
勾踐到底是勾踐,很快就回過神來,現在不是震驚的時候,而是想辦法解決那些該死的漢蠻子。勾踐朝陳音吩咐道:“立刻下令南岸計程車兵出動,速度要快殺光了那些在岸上的漢蠻子對還給士兵許諾殺一人可以另外獲得五畝田地的賞賜”
陳音聞言,並沒有挪動腳步,反而苦著臉。
勾踐見狀,登時勃然大怒,推了陳音一把,也幸虧陳音下盤不錯,否則在顛簸的船上搞不好就因為勾踐這一推,摔到水裡面。但這還不算,勾踐推完陳音後,立刻伸手指著陳音的鼻子,惡狠狠的罵道:“你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去吩咐人下令難道你想等漢蠻子都殺到來才回過神來嗎?”
陳音慌忙解釋道:“主上,並非如此而是南岸也就只有五十名警戒計程車兵就算他們去了也於事無補”
“怎麼會這樣的你難道不會派多一點士兵嗎?”勾踐此刻就彷彿一頭受傷的野獸,衝陳音瘋狂的咆哮。雖然憤怒,但幸虧勾踐還保留一絲理智,知道自己此舉其實是在無理取鬧。否則搞不好勾踐
拔劍砍了陳音。
陳音則是低著頭,默默的承受勾踐的暴怒,免得勾踐進一步的惱羞成怒。其實之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