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龐旭小兒不知深淺,妄圖一手遮天,由此結果已是老夫預料之中,前些年,還有我與沈傅極力勸說,而今年正好長安大亂,陛下剛剛上位,別說她年幼,就算是能力出眾的皇上,也根本無法在短時間內解決這個難題!若是鄢國無法保證難民度過這道坎,到了明年,想必全天下都知道鄢國的實情,屆時將人心不古,國民動盪,人口驟減,也導致軍中無新兵填充,鄢國怕也站不了幾年!”
司徒仲博有些惆悵,他年事已高,再也不可能有心力去處理朝廷大小事務,但偏偏就是這樣,才讓他倍感焦急,無法安定。
“前些日子,不是說文大人要過來安撫流落到天水的難民嗎?”司徒婉晴突然笑道。
“嗯,知府已經告知我了,天祥的確是不可多得人才,若不是他脾氣倔強,為人耿直,要在官場如魚得水是輕而易舉,也用不著得罪這麼多人了。”司徒仲博點頭道。
司徒婉晴小嘴一撅道:“哼,孫女看那些人是嫉妒文大人的才能,一件小事落到他們身上,被他們攪得小事變大事,最後還是文大人出手完滿解決,故此這幫人才會眼紅,心忌文大人跳到他們頭上,把他們給整治了。”
“哦!聽你這話,似乎是站在了天祥那邊啊。”司徒仲博突然笑道。
司徒婉晴聞言小臉一紅,但瞬間便鏗鏘有力道:“爺爺又不是不知道孫女的脾氣,我只是站在理這邊!有理走遍天下,無理寸步難行,文大人出事事事在理,孫女自然佩服之至。”
“你能這樣想便好,不過,爺爺我很久以前就聽說,你和天祥似乎有仇啊!”
聽司徒仲博這話,司徒婉晴瞬間便想到了很多年前,在汴梁城外盛安觀發生的事請,當時,她不過是想數落一下沈玉嘉這小子,好讓他丟盡顏面,卻沒想到反被他給欲加之罪了!本來司徒婉晴感覺情況還能穩得住,但誰曾想,這旁邊就殺出一個程咬金。
沈玉嘉和文天祥一唱一和,把她說的是面紅耳赤,怒不可及,這心中定然把文天祥安置到了和沈玉嘉一塊,都是一丘之貉,令人討厭的傢伙。
但司徒婉晴怎麼也想不到,這個名不見經傳的書生,竟然一舉奪魁高中狀元,起初司徒婉晴是一萬個不服啊,憑什麼文天祥就比她哥哥司徒樂還要厲害,並且中間還隔著一個羅涇陽,而且這個傢伙也是和沈玉嘉玩在一塊的,令她更加的討厭他們。
可正所謂日久見人心,雖說文天祥令她感覺討厭,但人家做的事情,比起她當年心怡的汪財靖強了不知多少倍,一個是清廉耿直,忠心不二,另一個是叛國之臣,孰好孰壞一眼便知。
“聽說,天祥因為事務繁忙,一直為成娶妻,要不要爺爺派人到江西廬陵找文公提提親,省的你娘天天找我嘮叨。”
一聽爺爺如此直白的話,司徒婉晴小臉瞬間更紅了,但這一次她沒有出生反駁,卻也沒答應,但司徒仲博何等老練,一眼便認定女娃娃是預設了!
“唉吆,這事終於解決了!”
司徒仲博是徹底的鬆了一口氣啊,雖然他一直不管這事,但不代表他不關心,只是這孫女的脾氣和他年輕時一模一樣,犟,往死裡犟,少有人能入他眼,但最終還不是娶了親,雖然當時不喜歡,可後來也漸漸離不開她了,但這孫女明顯比他更犟,連她母親都管不了,更別說他這個爺爺了。
如今好了,司徒婉晴有了心上人,那什麼事都好解決了。
“咦,不對,孫女你今年幾歲了?”司徒仲博突然問了一句。
剛剛還沉浸在無限幻想中的司徒婉晴聞言,瞬間臉色便僵硬了。
“唉吆,這可如何是好啊。”
司徒仲博搖頭一嘆,一臉的惋惜之色。
“爺爺你不要這樣嘛,你讓孫女以後怎麼辦啊?”司徒婉晴臉色也垮了下來。
“好了,山人只有妙計!你就放心吧。”司徒仲博神秘一笑道。
“那爺爺倒是說說啊,難道你想讓孫女一輩子也嫁不出去?”司徒婉晴糾纏道。
“錯啦錯啦,爺爺何曾說過,我是山人啊!”
“那是誰?”司徒婉晴驚愕道。
“當然是皇父了。”
司徒仲博此話一出,司徒婉晴是滿臉厭惡啊,司徒仲博搖頭一嘆道:“皇父和天祥是好友,他們的關係非同一般,你若肯讓他出手幫忙,此事便成了!”
司徒婉晴搖搖頭,低聲道:“我看,還是算了吧”
一聽此言,司徒仲博心裡頓時蹦出一句話:“難嫁了!”
“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