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學後,學子們興奮異常的回到家中,就開始講述在學府裡親眼看到的事實。
沒兩天,天水百姓這才開始相信,人真能飛,雖然是藉著那個名為熱氣球,實則是巨大孔明燈的玩意飛上天,但不得不承認,有人真的飛上天了!
一時間,滿城沸騰,許多人都在詢問究竟,然而許多學子只能說出一個大概,卻都說不出細節,當然,也有幾名當時就負責協助師傅的學子,倒是稍微說了一下原理,可這火焰燃燒後產生的氣流,會比空氣輕,故此就會上升,而只要將這些氣流撞到巨大的皮球中,人才可以藉著皮球飛起來。
這等種種解釋,百姓豈能聽得明白,稍微聰明的也就罷了,細想孔明燈的原理應該也是如此,而笨人,只能一頭霧水的在旁傻笑。
“兒子,好好學啊,改天你也弄一個,讓老子也上天玩玩。”
“唉,談何容易啊,老爹你是不知道,聽說這熱氣球光皮革的造價,都足有五千兩啊,更別提還有那柴油了,這可是沈院首才能弄到的,別人根本就不知道從何得到。”
類是的話,在許多家庭都有發生,但最後無一不是隻能放棄。
第五天,結果這短時間的改良,沈玉嘉他們拿著改良好的熱氣球,創車上路,卻沒有急著去豫州,而是到了一處荒山裡,在這裡試飛了幾次,確定真的沒有弊端後,眾人才心滿意足的回到學府。
沈玉嘉先吩咐幾位師傅,趕緊著手造第二個熱氣球,大家現在都是有經驗了,自然口稱沒問題,沈玉嘉這才回到府中,先叫來焦茹,讓她準備一下明日便啟程到洛陽,而後才回房倒頭就睡。
第二天一早,沈玉嘉帶著一些人,趕著幾輛馬車便向著碼頭出發。
他們一路先到長安,沈玉嘉進宮裡和妻女住了一天,在沈夢蓮極為不捨的抱怨聲中,沈玉嘉苦笑著離開了。
這讓沈夢蓮大為不爽,她如今身為女皇,訊息無比靈通,聽聞爹爹竟然飛上天了,豈有不心癢癢的道理,可是這該死的老爹,竟然不帶那大球球進宮給她玩玩,就這樣趕往洛陽了,她豈有不埋怨的道理!
若是沈玉嘉沒帶什麼東西去洛陽,如今應該是隻身一人前往,但熱氣球事關重大,絕不可有所損傷,故此他就請了保鏢,而這批保鏢,正是以武飛虎為首的黑甲衛。
武飛虎如今已經升官了,從從四品到正四品,但實權不大,倒不是朝廷不給,而是他不想要,武飛虎自知能力有限,統兵一兩千還沒什麼,三五千恐怕有些困難,若是上萬,他真不知道應該如何帶。
況且,當年跟隨皇父在豫州幾次參戰,雖不說起到決定性的作用,但是他從中受益匪淺,深知不是兵多才能打勝仗,當初若不是洛陽戰況緊急,他和皇父絕對能把趙家這幫雜牌軍給一口口吞了。
畢竟當時的趙家已經沒有糧草了,要是洛陽不大亂,趙家必定會兵分幾路,四處劫糧,而武飛虎定能趁機逐一擊破。
但世事無絕對,實際豈有跟著想法走的道理。
聽聞沈玉嘉指名道姓的讓他充當護衛,武飛虎沒有半句怨言,反而是拍著胸脯應諾下來,他這段時間在長安,天天就泡在軍營裡,早已感到乏味,本想要求陛下讓他出徵,無路是到冀州、豫州還是梁州都可以,只要別待在軍營承天練兵就行。
當武飛虎率領黑甲衛到碼頭集合時,一眼便瞅見了沈玉嘉身旁的焦茹,頓時他眼如銅鈴,不可置信的吼了一聲:“竟是你!”
焦茹一眼也認出來,武飛虎正是當年跟隨在沈玉嘉身邊的逆賊。
一掃武飛虎身後上前黑甲衛,感到黑甲衛那如山沉重的壓迫力後,焦茹便知道,這是一支訓練有素的精銳部隊!
“沒想到當日的一個反賊,給了你後,竟然出人頭地了!”焦茹撇撇嘴,這話卻是朝著沈玉嘉說的。
沈玉嘉搖頭道:“虧你還是天威府的一位頭目,連武將軍都不認識,難怪梁國會敗了。”
“你”
焦茹聞言大怒,她其實早就知道,武飛虎乃是當年襄陽關的守將之一,而她那番話,只是想要戲謔一下武飛虎,駁了他的臉面,卻沒曾想,反被沈玉嘉諷刺了。
“好了,閒話莫提,趕緊上路吧。”沈玉嘉揮揮手,武飛虎本想詢問,但皇父都下令了,他也只能瞪了一眼焦茹,便招呼屬下們整而有序的逐一上了幾艘大船。
到了船上,武飛虎立即就跟著沈玉嘉到了船艙一間艙房裡,開口便問道:“那焦茹為何會在這?她當年不是死在皇父手裡了嗎?”
“起初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