鄴城,似乎並沒有了兵進北平的意思。”
“主公呂布雖然返回了鄴城,不過高順卻在厲兵秣馬,一面收攏被拓跋族打敗的鮮卑部落,一面訓練兵馬,難道主公以為,高順入主幽州,呂布又將田豐調了過來,是為了來幽州遊玩的麼?”眼見袁譚出這樣的話,逢紀有些不高興的回道。
“先生會意錯了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如今呂布大軍已經退卻,高順雖然厲兵秣馬,不過短時間之內顯然是不可能向我們動兵的。而我們這邊的情況卻是不同,北平本不是十分富裕,糧草軍械如果只是供應我們,自然綽綽有餘,不過如今公孫度的兵馬進入北平,一切糧草用度,都有我們來供應,如今我們早已入不敷出,若是長此下去,北平只怕難以支撐。”面對高順短時間之內不可能發動的攻擊,和每天糧草的巨大消耗,袁譚的壓力顯然很大。必定呂布進兵河北,背後有著大漢巨大的支撐,些許錢糧不在話下,而袁譚則不同,以前貴為幽州之主,自然不想如今這麼拮据,不過如今手中只有北平一郡的收入,袁譚不得不精打細算起來。
“主公的憂慮,在下不是沒有想,只是公孫度是我們從襄平請來的,俗話請神容易送神難,想要送走公孫度並不容易。更何況若是公孫度的兵馬離開北平,而高順趁機來襲我們又當如何?”相比之於袁譚的擔心,逢紀顯然考慮的更加詳細。
“以先生之見,如今我們又當如何?”被逢紀這麼一,袁譚更加顯得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