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之間又要分崩離析!”
孫策卻依然雙目緊閉,躺在榻上一動都不動。
周瑜衣不解帶,在孫策的大帳裡守了一整晚。
直到第二天東方破曉,周瑜才被帳外士卒的腳步聲驚醒,急坐起察看時,只見孫策依然昏睡不醒,伸手摸了摸孫策的額頭,卻沒有發熱。
“伯符,一定要醒來,你可一定要醒過來啊!”周瑜握著孫策的手,在心裡默默祈求。
彷彿是聽到了周瑜的祈求,孫策果然就醒了。
睜開眼睛,孫策第一眼就看到了跪坐在榻前的周瑜。
“公謹。”孫策衝周瑜苦澀的笑笑,說道,“又讓你擔心了。”
“伯符,你可算是醒了。”周瑜的眼睛一下就紅了,哽咽著說道,“今後你可不能再這樣率性而為了。”
“公謹,你放心。”孫策牽嘴笑笑,又道,“古人云,在哪摔跤就知道哪裡有坑,某都已經接連摔了兩跤了,如果還不知道哪裡有坑,如果還不知道長點記性,那當真是活到狗身上去了,公謹你放心,今後某事事都聽你的,再不率性而為了。”
周瑜惶然,說道:“伯符,你快別這麼說。”
孫策笑笑,又道:“公謹,你先扶某起來。”
周瑜正猶豫應不應該扶孫策坐起來,醫匠卻已經進帳,說道:“主公既然已經醒了且沒有發熱,那便已經躲過這一劫,無事了。”
周瑜長出了一口氣,這才扶孫策坐起身來。
孫策靠著軟墊,問周瑜道:“公謹,子布雖死,屯田卻斷然不能停下,你可有人選?”
周瑜欣慰的看了孫策一眼,這才確信孫策是真的從仇恨中走出來了,他若沒有走出來,那麼醒轉之後問的第一件事必然就是刺客的事,可現在孫策首先問及的卻是替代張昭的合適人選,由此足見孫策已經完全恢復。
周瑜答道:“伯符,某還真有一個合適人選。”
孫策笑笑,又道:“某就知道公謹你定有辦法,此人又是何人?
周瑜答道:“此人也姓張,名紘,字子綱,徐州廣陵人,亦避居在合肥,此人才能不在張昭之下,不過性子略清高,非伯符親往怕是請他不動。”
孫策便道:“待某身體將養略好,便親自去合肥請他。”
說完屯田,孫策才又關心起刺客,問周瑜道:“公謹,關於刺客還有突然出現的伏兵,你是怎麼看的?”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