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的炮擊,昨天夜裡,宛平打響了。
宛平是京城的最後一道門戶,在攻108團攻宛平的時候,兩個團越過宛平,直插進了的京師,直逼到城牆下。
“前面就是皇城了”
“可不是打上金鑾殿,咱爺們看看那龍椅是啥模樣的”
“嗯,再順道瞅瞅這韃子皇帝的三宮六院七十二妃是個啥模樣”
“啐,你小子想死,可他娘別連累大傢伙,你舒坦過了一發子彈送上西天,咱爺們可是五十軍棍在那等著”
顯得即是開個玩笑,也讓這群習慣了軍法嚴苛的光復軍官兵們,不忘軍法的嚴苛。
“嘿嘿瞧你一個個嚇的,就是開個玩笑。”
扛著槍計程車兵鬨笑著,吃著灰土、揮著汗水繼續朝著京城前進。
“俺哩個娘來”
伴著一陣陣驚歎聲,這群見慣了大場面的關外爺們,第一次到了皇城根下,看到了這皇城的城牆。
幾乎所有人的第一印象就是:這哪裡是城牆啊?簡直就是一座山。
在清晨的陽光裡,京城的城牆就像是一條青灰色的龍脊,沉默地伏臥在平原上。它似乎還沒有從昨夜的酣睡中甦醒過來。四野裡不時響起的槍炮聲,沒有給它造成絲毫的打擾。
望著這道伏於原間的巨龍,幾乎所有人的心底的都敲起了鼓來,他們攻過城,可是就憑這麼高這麼厚的城牆,想打下來又是何其之難?
“丟他孃的,光是這城牆就夠咱們喝一壺了”
“這這”
“這下要他孃的玩命了”
遠處的城牆,各種各樣的議論聲從他們的口中響了起來,接著,隨著軍官們的吆喝,抵到離城根尚有公里之遙的官兵們,開始挖起了戰壕,打下這座大城,所有人的心裡都在打著鼓,士兵是,軍官亦是。
炮聲,從城頭上響了起來,幾團煙雲後,伴著一陣嗖聲,幾發沒準頭的炮彈落在正在作業的官兵附近百多米外,炸出了幾團硝煙。
“丟他孃的,瞄準點再打,他孃的沒個準頭”
鬨笑聲在田野間響著,這城牆上的炮打的也忒丟人了。
在步兵們在那罵著的時候,一隊工兵卻已經潛入城外那一片早已逃散一空的民宅中的其中一間,從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