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記住了這個第二,而相應的第二太平洋和對馬一同,在5月27日之後,從此在俄語中成了含有特殊意義的名詞。
而這支艦隊是1904年10月15日離開的俄羅斯,歷史的巧合之處往往就體現於此,巧合也好、偶然也罷,1905年10月15日,也就是俄羅斯第二太平洋艦隊出發後的整整一年,一支艦隊從基爾港出發了。
歷史是如此的相像,這一支由7艘經過兩個月修整後,已經煥然一新的戰艦,有著一個共同的名稱“中華帝國皇家近衛海軍第二艦隊”。
“這又將是一次充滿悲劇的航行”
“又一支第二艦隊走向了自己的末路”
“東鄉元帥將再次終結另一次第二艦隊的遠航”
10月15日,幾乎整個世界都用這樣的話語形容著這支即將遠洋的艦隊,而在斯坦丁港溫暖的陽光灑向大地,和風從海面輕柔地吹來,薄霧在清晨如煙似縷,恬靜安逸。
由5艘戰艦、兩艘裝甲巡洋艦組成的中華帝國皇家海軍第二艦隊,泊停在港內,龐大的船體彷彿像一個巨無霸停泊在海港裡。
碼頭上,到處是人聲鼎沸,運送補給物的火車車頭噴吐著濃煙,像螞蟻在蠕動的水兵們不斷的扛著成筐成箱的新鮮水果、蔬菜品沿著舷梯上船,在過去的幾天之中,每一艘戰艦都加裝滿了食物、煤和彈
昨天,當最後一列火車滿載著數千發法國兵工廠製造的最新銳的十英寸軟鋼被帽穿甲彈運抵港口之後,遠航終於要開始了,經過改裝後的“維切爾斯巴赫”級戰艦已煥然一新,即便是曾在維切爾斯巴赫級戰列艦上服役的德國官兵,也會對更型為“定遠”級戰列艦的維切爾斯巴赫級戰艦感到陌生。
馬可尼公司出產的最新式的大功率無線電臺、火控指揮塔內的電驅測距鍾、指揮塔頂的安裝的兩座3。5米蔡司光學測距儀、巴爾?斯特羅德公司的最新銳的光學瞄準儀和測高儀,炮廓炮加裝防盾,每一舷炮加裝76毫厚的防盾,這一切無不是針對速炮進行的改裝。
經過改造的“維切爾斯巴赫”級戰列,此時早已非昔日阿甚至可以說是“前致遠的外殼,半個致遠的心臟”,當然這僅只是一個說詞,每一個人都知道,最終可以檢驗戰艦的只有未來的戰場。
“億萬同胞中徵選的勇士乘戰艦衝向敵陣,送行的人和出發的人無言地握手,深夜的桅杆頂上顆顆寒星,我們水兵,今天出征出征出征直到忠魂飄滿大洋,直到帝國威揚”
在帝國海軍軍歌聲中,兩艘拖輪拖著定遠號駛出停泊地,微風吹撫著海面,海面起著漣漪,站在軍艦兩側身著雪白軍裝的帝國海軍官兵們,看著港口上送行的人們,除去駐德大使館的工作人員外,還有一些曾在這7艘戰艦上服役的德國水兵,他們用“悲傷”的眼神看著駛離的戰艦,他們中的絕大多數人都明白,也許,在新年鐘聲敲響的時候,這7艘戰艦就會從在新一年的《世界海軍年鑑》中消失。
它們或許將會沉重冰冷的大洋。
“水兵的墳墓上不會盛開鮮uā”
列隊站在碼頭上的德國水兵們,哼唱起了那首古老的海軍軍歌,望著遠離的戰艦,曾經那是他們心愛的戰艦,隨著一聲敬禮,所有人同時舉起了右臂,衝著戰艦行著軍禮。
再見了維切爾斯巴赫
當德國的水兵們向“七大遠”行禮時,在碼頭的人群中,一群東方人的神情顯得嚴肅,而且有些悲狀,這些人是帝國駐德大使館的工作人員,而在人群中行著軍禮的駐德武官們,卻在敬禮時,輕聲低喃著。
“忠烈祠再相逢”
戰艦出港,緩緩提速的時候,艦橋上則是一片忙碌的模樣,水兵們紛紛開始新一輪的訓練,他們知道在未來兩個月的航行中,他們必須要熟練的掌握戰艦的駕要讓個人的靈魂和戰艦的靈魂融為一體。
“是生,或是死,我們只有一個選擇,那就是訓練”
立於艦橋上的程壁光邊輕語一聲,他那被海風吹的有些黝黑又久經風霜的臉上,顯得有些嚴肅,敏銳的雙眼中卻盡是決然之
作為帝國皇家近衛海軍中將,第二艦隊司令官,一位加入海軍三十年的老將軍,一直以來都遵循著海軍的傳統,在所有水兵的眼中,他都是一個令人尊敬的長官,不貪財、不怕死,對有錯誤的人嚴厲,但卻不乏寬容,但對有關勤務和訓練卻相當嚴格,管理下屬極為認真。
在他的看來,一支艦隊是否能取得勝利,除去最新式的海軍技術與裝備之外的,更重要的是作戰情緒,幾乎每一天,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