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民選國會議員”的光環。
而在這兩者之上,則存在著一個更為特殊的存在——皇家。準確的來說是皇帝陛下本人,皇帝本人努力維持著兩者的平衡,無論是帝國zhèng fǔ,還是帝國議會。無論他們發生多大的衝突,產生什麼樣的矛盾,皇帝本人憑藉著上百萬軍隊的支援,巧妙的維持著國家政局的穩定,使得國家政治。維持著其特有的秩序。
得益的帝國憲法的支援,使得這個**帝國政治核心圈子,在過去的十幾年間,早就形成了自己的政治特sè。不過,雖說已經形成了自身的政治特sè。可是在對於那些民選政治家們來說,或多或少的。他們總希望獲得更多,更大的影響力,更多的聲望,當然,更多的卻是——權力!
這或許,就是政治家的真相,政治家的最終目標是為了權力!
“有所為,而有所不為。”
在立憲mín zhǔ黨總部內,梁啟超一本正經地說,
“很多人,曾經對我們寄與很大的希望,尤其是,現在很多加入我黨的年青人,更是滿腔熱情。我今天當著你們的面潑一點冷水,不客氣地說,這部社會保險法,不過只是一紙空文而已,何來什麼實際作用!”
聽著黨首的話,汪jīng衛卻是稍做沉默,隨後他看梁啟超說道:
“卓如先生,你的話也不無道理,可,如果我們反對的話,勢力將為授人以柄。”
汪jīng衛,這位曾經的革命黨,早在多年前就加入了mín zhǔ黨,正是他的“賣身而降”使得mín zhǔ黨勢力大漲,同樣也分裂了當初的革命黨,也正是從那時起,革命黨分裂成了兩個部分,一部分激進者,成為現在的“共和派”,他們信奉中國未來之路在於共和,從而堅定不移的走上推翻帝制的道路,而另一派則走了“監督zhèng fǔ執行、推動國家強大”的道路,相比於前者,以汪jīng衛為首的這些人,無疑更現實一些,可沒有任何人知道,汪jīng衛的身上曾揹負著一個極為“恥辱”的過去,至於那個過去誰人瞭解,誰人體會,恐怕也就只有他本人才能知會了。
汪jīng衛的反對,讓梁啟超陡然變sè,他搖著頭說道:
“兆銘,你弄錯了,這只是一場戲,一場陛下用來收買民心的戲,我們反對的只是戲目,而不是建立社會保障,我們需要的是為工人謀求更多的利益,而不是”
稍停一會,梁啟超以堅決的口吻說:
“或許,我們可以接受那些企業的資助,而且我們的確需要他們的資助,在某些問題上,我們可以做出適當的妥協,但是,相信我,我不會犧牲普通民眾的利益。”
話說到這般地步,似乎已經不需要再說,可是汪jīng衛卻是笑了笑說道:
“先生志節可嘉可佩!”
任何人都能聽出汪jīng衛這幾句話有點不大對味,可這時他卻又不便發作。
“不為權貴折腰,正是保持著我黨對國家和人民的赤子清白。”
面對這句回答,汪jīng衛卻是冷笑道:
“那麼,如果我們反對社會保險法的話,那會不會變成我們為權貴所折腰呢?”
“我向來都是支援建立健全我國的社會保障機制,現在,根本的問題在於,我們應該建立什麼樣的社會保險和社會保障,而不僅僅只是一部法案。”
此時梁啟超擺出素rì裡那副政論家、思想家的派頭。在楊度那裡,他什麼都沒有得到,而現在,在黨內,他同樣面臨著這樣那樣的壓力。
“此論高明至極,我完全贊同。”
汪jīng衛立即接言贊同道。
“既然先生支援社會保障機制,那麼,在沒見到社會保險法的內容之前,就先談反對。未免也太早了?”
“兆銘,至少,現在我們必要達成一個黨內一致,如果社會保險法,無法達到我們之前的要求的話,那麼,我們必須要反對它,要知道。我們需要的不是一個縮水的社會保險法,不是用一個縮水的社會保險法,讓保皇黨去收買民心。”
梁啟超的二郎腿在薄綢長袍下蹺了兩蹺,一直以為。立憲mín zhǔ黨都是以“普通民眾”的利益代表人自居,也正因如此,早在多年前,他們就參照外國的經驗,弄出了一個“社會保障建議案”。而按照那個社會保障建議,zhèng fǔ需要承擔社會保障所需的50%,至於企業則只需要承擔20%,個人則為30%。可以說,一慣xìng的。作為反對黨,他們把難題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