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憲mín zhǔ黨人混在一起,這裡在某種程度上來說,根本就是立憲mín zhǔ黨人的用餐大本營所在。
“總之,現在如果組織工會的話,很有可能會導致中國發生如要俄羅斯一樣的動亂,對此,我們不是不謹慎一些!”
“卓如先生。廣州的那個謀殺案有什麼新聞嗎?”
見在工會組織上問不出什麼新聞來,邵振清又轉移了目標,扯到了另一件案件上,廣東議長被刺案,雖說案件看似影響不大。可是在國內政壇的震盪卻不容小視。
聽到他提到這個案件。梁啟超身子往後一靠,左右看了看。
“卓如先生,怎麼,您連我都信不過嗎?”
笑了笑,梁啟超搖搖頭。然後又靠上前來,雙時擱在桌上輕聲說道,
“我沒有官方的訊息,我是說,我還沒收到這方面的備忘錄,不過就我所知,這件事。只怕沒外界想象的那麼簡單。”
“沒那麼簡單?”
“所有人,都以為,那是激進的共和派所為。”
“這幾年,共和派沒少進行政治暗殺啊!”
面對邵振清的回答,梁啟超卻是笑說道:
“可共和派。還沒有殺過議員!現在,卻把目標轉移了!”
“那您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這件事,沒有人們想象的那麼簡單,不定,這背後會有什麼yīn謀!”
說到這。梁啟超還是把話聲一轉,轉到了先前兩人談論的,今天國會審議的關於“工會組織”合法化的提案上。
“你應該知道。從帝國五年,到現在,全國一共爆發了五千四百六十三起罷工事件,參與工人多達一百五十餘萬人,嗯,損失工時超過四千萬工時。直接經濟損失為十萬萬元!就在幾天前,我們得到一個訊息。山西的煤業工人弄的那個山西煤礦礦工聯合會的組織者,被證實是俄國窮黨的間諜”
俄國窮黨!豈不就是俄國亂黨?
邵振清連忙拿筆想記下來,可是卻被梁啟超制止了。
“用腦子記吧!”
見卓如先生如此吩咐,邵振清便收起筆和記事本。
“現在,這個訊息還沒公開,不過只是有一些人知道,不僅只是他一個人,調查局那邊給了一份報告,稱在過去的多年間,我國一些激進分子與俄國窮黨,開始產生聯絡,現在,俄羅斯革命的成功,使得激進分子看到了希望,現在,之所以有一些人推動工會組織合法化,就是試圖利用合法化的外衣,為他rì作準備。”
“為他rì做準備?”
暴動!
“現在,還有一個新組織,嗯,叫工人力量。聽說過嗎?”
“沒有。不過,現在叫這叫那的組織太多,誰知道明天又冒出來什麼組織。他們是幹什麼的?”
“無非就是鼓吹俄國暴力革命的,俄國暴力革命,工人是站在第一線的,嗯,是無產階級,而且過去很長時間,激進分子一直都非常喜歡煽動罷工,罷課,如果,我們真的成立了工會組織,沒準這工會組織可能會受到那些人的控制。”
“到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所以,在國會中,才會有很多人反對工會組織合法化!”
當然,在這個時候,梁啟超絕不會提到立憲mín zhǔ黨從企業那裡得到的資助,使得他們不得不站到“資本家”的一方,為資本家說話,在他看來,這似乎是順理成章的事情,誰讓他們接受到了對方的資助。
而此時外面開始下起chūn天江南特有的小毛毛雨來,在侍者把兩人點的菜上桌時,邵振清卻似有意,似無意的說道。
“聽說,這次管總理,是陛下緊急召見的。”
“嗯。”
點點頭,梁啟超直接回答道。
“陛下這次出行,是在俄國發生動亂之前,原本陛下是準備視察即將派往俄國的陸軍部隊,可現在,參謀部否決了派兵,甚至還有可能視情況,撤出東亞遠征軍,估計陛下召管總理過去,可能是以何種態度同臨時zhèng fǔ打交道的問題,這件事,對咱們來說,實在是太過複雜了一些。”
“怎麼說?”
“你應該知道,皇太子,嗯,準確的來說是未來的那位太子妃,身份太複雜,所以,咱們現在和臨時zhèng fǔ不好打交道。”
“米哈伊爾二世不是退位了嗎?”
“他是退位了。可他不也是死了嗎?”
“聽上去,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