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就掛了電話。想到這裡吉姆不由的搖搖頭,誰讓自己有這樣的一個朋友呢?
看到哈雷並沒有轉身的意思,吉姆隨意的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然後對著一邊靜靜等候的侍者要了一杯麥斯威爾咖啡。
“哈雷,到底又出了什麼事?”吉姆一邊品味著侍者送來的咖啡一邊衝著哈雷說道。說起來也讓吉姆鬱悶,貌似每次這個哈雷找自己都是有事,從來沒有說和自己敘敘感情的時候,難道他是上帝特意派來折磨自己的。
“我和泰勒的未來結束了,他的父親強烈的反對,而泰勒。。。。”哈雷轉過身,有些蒼白的臉上寫滿了憔悴,用一種木然無神的眼光看著吉姆說道。
聽著哈雷明顯變得沙啞的聲音,吉姆皺緊了沒有。這個哈雷啊,太痴情了,如今和那個泰勒不可能了,怎麼勸說他都是一個問題啊。
正在兩人都陷入一陣寂靜的時候,音調輕快且激昂的西班牙鬥牛曲從吉姆的腰間傳了出來,沒有理會咖啡廳內其他人投來的憤怒目光,吉姆飛快的從腰間拿出了那個因為來的匆忙沒有改為靜音的暗黑色的bp機,剛剛看了兩眼螢幕吉姆就一臉歉然的看了哈雷一眼。
“哈雷,那不是你的問題,你是最棒的。你可以再找一家公司,泰勒”看到哈雷那閃著悲痛的雙眼,吉姆再也說不下去了,時勢啊。
“公司剛剛通知我立刻回去開會。有什麼事一定要告訴我啊。哈雷我地兄弟。”吉姆安慰式地拍怕哈雷地肩膀後就急匆匆地結賬離開了。
“吉姆先生。您好。”在進公司辦公樓地路上一個個公司地僱員衝著吉姆熱情地打著招呼。而吉姆也放慢了腳步一一微笑地回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