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克魯先生,用這個方法對裝置的要求高嗎?就是需要特別的專業裝置嗎?”考克斯好像突然找到了突破口。
裝,繼續裝。尼克松看著在那裡猛烈發言的考克斯心中就是一陣非議。要是連這樣的常識你都不知道你怎麼擔任合眾國的獨立檢察官。要知道篡改錄音這一方面的案例,美國已經有過不少的,作為一位檢察官怎麼會對此一無所知呢。
“不需要,簡單的裝置就可以完成。”克魯的嘴就像是問答機器一樣,絕不多說廢話,可是尼克松還是看到了克魯的嘴最後張了兩下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
考克斯聽到克魯的回答之後,沒有再問其他的問題,而是繼續對著尼克松問著。彷彿尼克松從來沒有提供那段錄音一樣。
“尼克松先生。您能否告訴我們您到底派您地助手去幹什麼了?”考克斯很有技巧地沒有直接問尼克松‘你對中情局下了什麼指示’。
那樣問地話尼克松完全可以說。‘這關係到國家機密。一切無可奉告’。而對此考克斯是沒有任何辦法地。他雖然還能夠要求檢查。可是因為事關國家機密。那要走很多地手續地。估計等他走下手續來。這位總統先生早就給他整好了n多地完美無縫地材料了。
“我能不能一會再說。檢察官先生。”考克斯沒有辦法。雖然知道事情有變但是還是不得不同意尼克松地請求。現在可不是法庭上。他們只是問詢。人家有合法地辯護權。
“我相信克魯先生對於您地那個問題應該還有其他地解釋。”尼克松說完後。直直地看著克魯。考克斯不得不和眾人一樣。將自己地眼光再次集中在了那位冷麵機器地身上。
“我能不能聽一下您們放地那段錄音。畢竟用普通地裝置弄出來地效果有些問題。要是效果很好地話。那麼這件事情就關係到國家安全了!”克魯這次沒有惜字如金。而是十分詳細地解釋了一下。
雖然他表現地像一個機器。但是他本質是一個人。一個坐到總統保全副主任位子地人。他當然知道什麼時候該說什麼話。考克斯當然沒有理由說不。只好讓人再次把錄音放一遍。
“恩。。”克魯仔細的聽了一遍錄音,直接將那些工作人員推到了一邊。然後自己親自擺弄著那個放音裝置。在從新聽了一遍之後,然後又倒回去認真的在最後一句前後的錄音時間段上不斷的來回放著。
“考克斯先生,這份錄音帶被人篡改了,用的是情報人員使用的專業裝置,而且做這個的也應該是一個專業人士。”克魯在說完自己的結論後,又像一個機器一樣面無表情的退到了一遍,一言不發的在那裡掃視著所有的人。
“先生們,現在我們是不是可以聽一聽我的另外一段錄音了。”尼克松得到了想要的結果,優雅的站了起來,沒有等其他人的回應,就吩咐旁邊的警衛去拿自己的另一份錄音了。
看著沒有任何表情變化的尼克松,考克斯頹然的嘆了一口氣,然後就閉上了自己的眼睛。等他拿來那段錄音放完之後,也就到了自己和檢查團的人狼狽離開的時候。而且。
警衛的速度不是一般的快,畢竟現在尼克松先生還是美國總統,而且以剛才的情況來看這位尼克松先生並沒有出於下風啊。他那非一般的速度也打斷了考克斯的思考,不過他沒有時間來抱怨了,因為他聽到了一個十分熟悉的聲音。
“老闆服務生會把貨物穿插進去”那分明就是卡特和那位老人的對話,聽到這些,在座的檢查團的人都變了臉色。其中更有幾個人一臉怪異的看著在那裡一直閉目養神的考克斯檢察官。
可能是覺察到了其他人異樣的眼神吧,考克斯慢慢的睜開了眼睛,尼克松死死的盯著這位檢察官的眼睛,想要從中的出一些資訊,可是他失望了。考克斯的眼睛就猶如一潭死水異樣的沒有任何波動。
“尼克松先生,這份錄音我是在一位美國公民的提醒下找到的,我們會為辦案時出現這樣的紕漏負責的。”考克斯輕飄飄的話卻堵得尼克松很是難受。
他當然知道這份錄音是怎麼來的,而且也知道是誰告訴考克斯的,甚至連可他給他打電話的那段電話錄音他都有。但是他沒有拿出來,怎麼說?
說我尼克松利用權力派人監視檢查團的一舉一動嗎?估計自己要是說出了那些證據。明天,哦,不用等到明天了,他今天晚上就要辭職。美國人民可不會允許這樣的總統出現。
可是考克斯的話卻堵死了他發揮的一些角度,我們檢查團出了紕漏輕易的相信了其他人的舉報。那尼克松有什麼話說,畢竟人家是為了查案,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