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支那軍在南門的火力最弱,我們集中在一起,用城中的支那人做擋箭牌,逼迫支那軍放下武器。然後一路向東,直接進入濰坊,在返回東營。”
酒井元太郎指著地圖說。
濰坊是日德佔領區的交接,而濰坊也是日德共管區域,北城為日本管轄,南城為德國管轄,相信只要到了那裡,他們基本上就算是安全了。
如果支那軍繼續追過去的話,他們也不怕。因為那裡有德國人。到目前為止德國人依舊沒有任何的行動,既然德國人不想打,那就拖你下水,看你怎麼辦?
“可是我們的命令是死守青州。”
小野次郎心動了,但上面的命令卻是死的,日軍中等級觀念層次分明,上級下達的命令沒人敢違抗。
到時候大本營要算賬的時候,肯定不會找酒井元太郎去算賬,自己是最高指揮官,那麼這個責任也只能是自己來抗。
“旅團長閣下,若是固守青州,我們肯定等不到援軍,而上級下達命令的初衷是要讓我們把支那軍拖在這裡,青州也好,濰坊也好,又或者是東營都無所謂,只要我們能夠拖住支那軍,任務就算是成功。”
酒井元太郎仍舊不甘心的勸說道,當然了,他藉著的是小野次郎怕死的性格。轉而縮小違抗軍令的責任,無限放大任務的重要性,並且加以扭曲,反正這個責任又輪不到自己來抗,怕個啥?
第一一八章:必將為你們報仇
眼前的這一幕,著實嚇壞了不少計程車兵。日軍一步步的向前推動著,復漢軍則恐慌的一步步向後退著。
他們不知所措,他們從沒有見過這樣的陣仗。這不是軍隊與軍隊之間的打仗,而是軍隊與土匪間打仗的方式。
日軍簡直是喪盡天良,喪心病狂,豬狗不如等等,一系列的侮辱詞彙在士兵們的心中不斷的響起。但是,他們除了在心中怒罵日軍以外,再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來解決眼前的情況,因為他們不知道該怎麼辦?
“軍長!出事了!”
一名警衛慌慌張張的跑進張野的帳篷內,此時的張野正在對著地圖緊張的想著事情。
“怎麼了?”
看著地圖的張野,在考慮要不要一舉將日軍趕到黃海上?讓他們徹底的失去在山東的落腳點?
因為只要給日軍一個落腳點,他們就會運送過來一批又一批計程車兵。而自己這一次算是跟日軍結上樑子了,不可能輕易的化解掉。
除非他們之間有一個實在是打不動了,否則的話只能一直就這麼打下去。打掉日軍的登陸點,不給他更多的機會,以後日軍登陸一個就殺一個。
這樣可以最大限度的減小日軍對自己這邊的威脅,蛋疼的張野,暗恨自己不懂海軍的技術,否則的話,自己悄悄的去造上一艘潛艇,不停的遊蕩在黃海海域,只要發現日本運輸艦就直接擊沉。
而即便是攻下東營,張野也不可能守在那裡。他的底線是青州,東營靠海太近,處於日軍艦炮的射程之內,張野沒有海軍,也沒有岸防炮,日軍來了他根本就擋不住。
正在糾結著這個問題呢,警衛卻進來大聲嚷嚷著出事了,急忙放下心頭的事,詢問道。
“您最好出來看看!”
就連警衛也不知該如何說起,場面太過於震撼,太過於壯觀,他根本不知該如何應對。
張野無奈的走出營帳,既然能讓警衛都無可奈何,慌里慌張的來找自己。想必肯定是出大事了。
而且這會兒也沒了炮火的聲音,先前想事想的太入迷,所以也就沒有注意,現在一想,的確有些不同尋常。
“我靠!幹什麼呢?誰讓他們後退的?”
剛一走出營帳,便看到眼前自己佈置的一個團士兵紛紛向後後撤,因為擋住了視線,所以張野看不到對面的情況,只能看到自己計程車兵被逼的一點點的後撤。
速度不快,士兵們一撤三回頭的看向營帳這邊,似乎在請求張野趕緊拿出決定來,在這麼撤下去的話,日軍可就要逃了。
而且城東與城西兩側也各自派出了一個營的部隊,分別佈置在東面和西面,與南城城牆形成了一個巨大的正方形。
“日軍挾持了城內的百姓,逼迫我們後撤,否則的話就要殺人,士兵們也沒辦法。”
直到這時,警衛這才開口說道,眼中更是充滿了憤怒。
張野的雙手緊緊的攥成拳頭,指甲已經刺進了掌心,一縷縷的鮮血順著拳頭落在了地上。張野似乎失去了知覺,忘記了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