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為了夾帶這根弓弦上島。
“師兄,你不會怪我吧。”小婷一邊為我換敷在傷口上的草藥一邊看著我小心的道。
“怪你?我為什麼要怪你呵?”我看著內疚不已的小婷大為奇怪。
“因為我出擊晚了,所以師兄你才會受傷呵。”小婷一臉自責的道:“我所修習的都是招招致命的短匕搏擊術,但我知道師兄你不喜歡太過兇狠的女孩,我正琢磨著改刀路呢,所以才會晚出擊了那麼半秒鐘。”
我不禁有啼笑皆非之感,原來我受的傷從某個角度來講是我自作自受呵:“那你後來不還是一下就把他給斬了麼?”
“我看見你受傷了,所以我當時就急了,完全憑感覺的一刀便紮了下去。”小婷看了我一眼,臉上流露出不能確定的神情,小聲道:“師兄,我這不算兇狠吧。”
“不算。”這種心態發展下去,下次我還不被人捅死呵:“小婷,其實吧,我並不喜歡溫柔的女孩,我喜歡強悍的女孩,越強悍我越喜歡,我總覺得你還不夠強悍呵。”
“真的假的?師兄,這和你昨晚說的話可是矛盾的呵,你不會是在騙我吧。”小婷的眼睛又瞪圓了。
“當然是真的了,不過這裡面有個區別,那就是對敵人要象猛虎下山一樣悍猛,而對階級兄弟,也就是對師兄我要如綿羊般溫順。”我連忙加上這關鍵的一句,要不,我這把骨頭都有可能讓她拆散了。
因為我的高燒,所以有兩天時間我們就象蝸牛一樣躲藏著渡過的,吃飯成了一個大問題,小婷不敢遠離,她害怕別人發現渾身無力的我,我亦不放心她一個人去採集食物,怕她中了對手的埋伏,後來小婷抓住了幾隻巨型牛蛙,才算踏踏實實的吃了一頓飽飯。
第三天我的高燒終於退了下來,力量的感覺重新在我身體中流動,小婷發出高興的叫聲,彷彿勝利已經屬於我們了似的,看著她那因為連續守夜而熬的通紅的眼睛,我心頭一陣感動,我要真有這樣一個妹妹是多好呵。
小婷告訴我,她發現兩三處有人行動過的痕跡,方向都是前方的大峽谷,我便知道,更難鬥敵人在前方等著我們呢,此時,已是上島的第五天。
又一天的搜尋將要結束,有很多細微的跡象表明有一到兩個隊就在我們附近,這使我和小婷越發謹慎小心起來。
忽然間我站住腳步,神情一下變的極為可怕,鼻子抽動不已,手下意識的撫在刀柄處,混身汗毛根根倒立,血腥氣,一股濃重的血腥氣撲入我的鼻端。
小婷在我身週四下游走不定,短匕在腕間時隱時現,她知道在這一刻隨時都有可能有敵手出現。
我伸出一根指頭試了試風向,然後向東方一頷首,在夕陽下,便和小婷象兩條怪蛇一樣無聲的遊了過去。
雖然我們離的距離頗遠,但眼前的慘景就算是我們這倆個久經考驗的人也有忍不住嘔吐的慾望,前方二十米處一具屍體四分五裂的分散著,鮮血把地面都給染成醬紫色,從破爛的迷彩軍服顏色來看,死者應該是英國的特種部隊男戰士羅內爾,而那個女戰士莫莉此刻正被光頭的克洛斯雙手綁著,迎天按在一棵樹杈處姦淫著。
要知道,作為一名特種部隊戰士,殺人是難免,一刀致命是大家追求的境界,這是一種對生命、對肉體尊重的態度,而把人砍的四分五裂的絕對是讓所有人共同敵視的行為,這是一種嗜殺的愛好,玷汙的特種部隊的精神,這已經脫離了特種部隊作戰的意義。
但更讓我不能忍受的是美國的克洛斯姦淫英國女隊員莫莉的方式,他一邊飛快的聳動身軀,口中發出快意的叫聲,一邊用他那柄寬大的鋸齒刀在莫莉身上肆意捅划著,鮮血如泉水般的從莫莉的傷口處湧出,莫莉的嘴裡塞著她破碎的軍服,使她隨著身體侵入者的竄動只能發出嗚咽的慘哼。
那個叫勞迪婭的美國女隊員此時正在克洛斯後面十米處來回走動的擔任警戒,她不時看向克洛斯背景的眼神充滿煩惡。
我抽出一根硬木箭搭在弓上,此刻,我的前面有一根橫斜的樹枝擋住了克洛斯身上的大半要害,我在等待最佳時機,而小婷則在一邊擺出了一躍而上的攻擊勢態,她一慣冷靜的臉上罕見的流露出一絲憤恨。
隨著克洛斯一聲快樂至極的嚎叫,他把手中鮮血淋淋的肉體拋在了地上,看著莫莉那抖動著卻不規則的身形,我知道莫莉已經死了。
我暗叫可惜,如果沒有那個樹杈,此時應是最好的伏擊時間,我瞄著他下一步要邁出的方向緩緩拉開了弓弦。
就在我手中的弓箭欲射未射之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