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於戰場,也不未戰先潰,這是何等氣概?譏諷黃興的這些人也不想想黃興是拿著什麼樣的武器與清軍戰鬥的,那等於是徒手搏虎,這樣起義一次又一次,每一次都等於是在拿命玩,僅僅一次就夠人敬佩的了。黃興在看到蕭震雷的這篇文章之後,對蕭震雷頗有知己之感,還專程委託宋教仁送來了一份信,言辭懇切。蕭震雷接到信件看好立即寫了一封回信託宋教仁轉回,他在信中表示希望能與黃興會晤。黃興表示也十分願意與蕭震雷見面,將盡快安排時間和行程。
卻說馮如剛剛從美國回到國內,陪著父母過了一個月的寧靜生活後就向外界宣佈準備在廣州郊外進行一場飛行表演,這當時讓國人十分興奮,可以他的飛行表演還沒有舉行就爆發了廣州起義。
隨著革命**的即將來臨,清政府懷疑馮如與革命黨有關係,對他越來越不放心,他們不僅取消了馮如的飛行表演的計劃,而且還派人監視馮如的行動和生活,反動政府的昏庸和**,使馮如非常失望,他時常仰天長嘯,深感自己生不逢時,報國無門。
這一日,他在家中長吁短嘆,助手朱竹泉進來道:“先生,鄭先生來訪!”
“鄭先生?哪個鄭先生?”馮如有些意外,感覺好像沒有認識姓鄭的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