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線。二班長帶隊從旁邊巷子穿過去,給我堵住酒館後門。一個也不許放跑,三班帶隊衝到酒館門口找好掩體待命。但不要擅自衝進酒館內,如果那些人衝出來開槍,所有人可以立即開槍還擊,明白了嗎?”
“明白了!”
“行動!”
“是!”周傳東答應一聲,立即開始點了幾個槍法好計程車兵的名字,讓他們迅速跑到酒館對面的鋪子裡,爬到二樓樓頂瞄準酒館內,又讓三個班長帶隊自己的隊伍負責各自的任務。
一班長這邊剛剛帶隊這隊伍開過去,正在酒館內吃飯喝酒的曾慶林等人就聽到了動靜。曾慶林帶著兩個人走出酒館檢視情況,只見一隊人馬正排著佇列跑過來,他來拉著兩個小弟轉身進了酒館。
眾人見他面色有異,一個長相兇惡的壯漢問道:“東家,什麼情況?”
曾慶林沉聲道:“外面來了大隊官兵,也不知道是不是衝著我們來的,不過大夥不要慌,咱們看看情況再說,那個。二子,你帶兩個兄弟去後門看看,給我守住那裡,萬一官兵真是衝著我們來的。咱們就直接衝後門跑,前面那些東西都不要了!”
“明白!”叫二子的壯漢答應一聲就點了兩個人帶著去了後面。
而這邊曾慶林則轉過身來站在大門邊看著外面的情況,只見剛才過去的一隊官兵立即開始將東面的街道堵住。讓出來看熱鬧的店鋪掌櫃和小二都退回店裡,西面又有另外一隊官兵衝過去紛紛躲在馬車旁邊。並且取下騾馬脖子上套繩牽走了騾馬,其他七匹馬也都被牽走。那些躲在馬車側面的官兵紛紛趴在馬車上端著槍瞄準酒館內。
看到這裡,曾慶林哪裡還不知道這些官兵就是衝著他們這些人來的,他立即抽出腰間的左輪手槍大喝:“果然是衝著咱們來的,兄弟們,操傢伙!”
有槍的匪徒們紛紛抽出腰間的短槍,長槍藏在馬車下而手上沒有槍的匪徒立即掀翻桌子躲在桌子後面。
酒館內總共才三張飯桌,此時全部被掀翻,曾慶林等人將一張飯桌倒在地上推到門口堵住大門,他則躲在門邊觀察外面的情況,越看越心涼,他一看外面官兵的部署就知道這夥官兵絕對不是樣子貨,外面一切有利於向就管內射擊的位置都有官兵,周圍的店鋪掌櫃看見馬上要打起來了,頓時紛紛關門歇業,免得遭了池魚之殃。
“去一個人到後面問問二子,到底是什麼情況!”曾慶林回頭喊了一下。
“是!”一個匪徒答應一聲正要轉身向後面跑去,這時從後面跑進來一個匪徒喊道:“頭領,大事不好,後面也被官兵堵住了!”
眾流匪聞言紛紛色變,曾慶林臉色大變,但是他此時還沒有亂了方寸,這多年在外面整日裡刀頭舔血,心理素質早就磨練得極為強悍,他立即喊道:“掌櫃在哪裡?把掌櫃和店小二找來,快去!”
“是,頭領!”
剛剛還躲在廚房內的掌櫃、店小二頓時被帶了出來,其實這掌櫃和店小二就是父子倆,也就是酒館的主人,小鎮人口不多,而且偏僻,來吃飯喝酒的都是鎮上一些熟人,生意不是特別好,因此也不需要請人幹活,可沒想到今天父子倆全部落入了歹人手中,這讓掌櫃萬念俱灰,自己死了不要緊,而兒子還沒有娶妻成婚了,膝下連個孫兒都沒有,這不是要斷了香火嗎?
“好漢們,各位好漢吶,這不關老漢父子的事情啊,我們也不知道這些官兵會過來,我們一直在店裡沒有離開過啊!”掌櫃兼任廚師一把鼻涕一把淚為自己父子二人開脫,希望曾慶林不要殺他們父子倆。
“別嚎了!”曾慶林一嗓子吼過去讓掌櫃緊緊閉上了嘴巴,他一把揪住掌櫃的衣前門一個後門襟問道:“告訴我,這裡還有沒有其他出口逃出去?”
掌櫃立即道:“這位好漢,這條街面上所有店鋪都是一個前門一個後門,後面一條小巷子,除此之外再也沒有其他出口啊,除非把牆壁打穿!”
把牆壁打穿?這根本不可能,這牆壁都是石頭砌成的,還真以為是紙板糊的?曾慶林將掌櫃的推倒在地上,“嗎的,老子們今天要交代在這裡了,去告訴二子給老子死死守住後門,別讓官兵從後門衝進來,嗎了個巴子的,官兵們想要殺我們,老子要死也要拉幾個墊背的,弟兄們,都躲起來,子彈可不長眼睛!”
“是,頭領!”一個流匪答應轉身跑去了後門。
這時外面響起了喊話聲:“酒館裡面的土匪們聽著,你們已經被包圍了,今天就算你們長了翅膀也飛不出去,馬上放下武器一個個出來投降,本長官給你們一刻鐘的時間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