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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臨近,為了逃命,他的身體爆發出難以想象的能量,他立即從地上爬起來向前奔去。

“混蛋!”三井福氣急敗壞的罵了一句後又撒腿追了上去。他知道絕對不能讓秘書逃走了,現在秘書已經知道他想殺人滅口,如果被其逃脫,秘書很有可能會去巡捕房自首,然後供出他這個幕後主謀,到時候等待他的就是牢獄之災。

又追了幾十米之後,三井福向秘書的後背再次開了兩槍,不過這兩槍依然沒有打中,他雖然著急。但沒有氣餒,繼續追過去。

“砰!”第五聲槍響,這次終於打中了,這發子彈打中了秘書的小腿肚子。秘書中槍之後倒在了地上,但還是不斷地用雙手向前爬。

三井福終於追上了,他用槍指著還在爬行的秘書走了過去。冷冷道:“跑,繼續跑啊!”

秘書知道自己跑不掉了。他拖著傷腿翻過身來看著三井福,一臉痛苦的表情帶著不甘:“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都要走了,根本不會牽連到你,你為什麼還不肯放過我?”

三井福也知道自己理虧,他嘆道:“對不起,我不應該殺你,但是我又不能不殺,你確實可以安全的離開,租界巡捕房如果找不到你,那麼這件案子就成了懸案,但卻永遠也不會結案,只要你還活著,依然可以讓我深陷囫圇,而且你知道我所有的秘密,我不想你用你所知道的秘密威脅我,更重要的是我不想有一天我的秘密被世人知道,因為我是一個體麵人,我不想揹負不體面的罪名,所以你只能死!”說完扣動了扳機,發射了最後一刻子彈。

“砰——”槍聲在樹林裡迴盪,秘書胸口中彈躺在地上不動了。

看著秘書閉上眼睛不動之後,三井福全身才鬆懈下來,肩膀都下塌了一截,他轉身向樹林外走去。

等到三井福消失不見,一個身影慢慢走來,他來到秘書的身邊蹲下,摸了摸秘書頸部的大動脈,“咦,還沒死?該死的小日本,遇到我算你命大”。

下午,蕭震雷開著汽車來到了程家,把汽車停好之後走到門口敲門,不多時門被開啟,程家一個小廝看見是蕭震雷,連忙堆起笑臉,十分客氣,“蕭先生,您來了”。

“嗯,我來看看你家小姐!”

“那請進,請進!”小廝連忙讓蕭震雷進去。

兩人來到客廳,小廝前走幾步進去通報,“老爺,蕭先生過來了!”

程裕盛一家和王亞男此時正坐在客廳裡喝茶,看見蕭震雷都站了起來,程裕盛更是熱情地打招呼:“哎呀,蕭先生來了,昨日深夜如果不是你,小女還不知道受多大的罪呢,老夫多謝蕭先生!”

程家其他人也都同時道謝,程碧瑤雖然被綁去了一天,但經過昨晚半夜和今天上午的休息,精神已經好了很多,看見心上人過來自然是滿心歡喜,只是父母在側,她不好意思表露情意。

蕭震雷笑道:“都是自家人,不用客氣,應該的!”

“自家人?”程家人聽得頓時一愣,還是程裕盛反應得快,笑得眼睛都眯起來了,連聲道:“對對對,都是自家人,都是自家人,那誰啊,還不給蕭公子上茶?來來來,蕭賢侄,請坐請坐”。

“多謝伯父!”

眾人都就坐,上茶之後,蕭震雷喝了一口茶後問道:“伯父,巡捕房那邊情況怎麼樣?沒有抓到幕後主使?”

程裕盛見蕭震雷問起這事,就放下茶杯說了一下情況:“老夫上午去了一趟巡捕房,根據你介紹的那個金探長所說,昨晚被抓的那些日本浪人武士已經招供了,他們說主使他們的是三井福的秘書井深一郎,巡捕房得到招供之後很快派人去三井洋行抓住,但是三井福說井深一郎上午並沒有上班,然後巡捕們又去了井深一郎的住處,發現他家裡很亂,有出逃的跡象,因此他們斷定井深一郎逃走了,現在已經發下了通緝令”。

“逃走了?”蕭震雷聞言皺了皺眉,如果抓不到井深一郎的話,那麼幕後主使三井福就完全可以逍遙法外。

“那麼也就是說,我們還不能把三井福繩之以法嘍?”

程裕盛搖頭苦笑道:“恐怕不能,碧瑤雖然被救出來了,可是老夫的工廠卻還是要面臨著馬上要被三井福奪走的境地,昨日那些女工將老夫告上了公堂,剛才你沒來之前,會審公廨已經派人過來下達了傳票,令我明日上午去受審,解決拖欠數百女工薪水的問題,老夫現在已經是山窮水盡了,哪裡有錢拿出來給那些女工發薪水呢?看來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把工廠的股份賣給三井福,與其只賣三成,還如不全部賣給他算了,如果只賣三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