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不管怎麼說,夏侯惇在曹魏一方的影響力,自是不xiǎo的,只要有他為先鋒,待魏延將之糾纏於戰場上,而後再有無當飛軍穿chā於曹軍的後方,當然除了這裡,對於在渭水以北已經大勝了一陣的白馬義從,這個時候,龐統也是沒有讓他們有清閒的空間,卻是讓他們先行一步,循著當時曹彰大軍過河的路線,進入幷州。
當然對於趙雲這一路兵馬,龐統自是不會讓他們去繼續追擊曹彰的,卻是要讓他們過了大河,不再幷州逗留,而是進入河內,其意圖當然還是在指向曹cào大軍在被推到之後可能選擇的後路上。
所謂的傾國之戰,若是沒有十足的把握當然是沒有那一個首腦之人會輕易選擇的,不過而今的曹cào卻是就在這一次的戰事中作出了這樣的選擇,不過自認為對於天下諸侯的實力都能夠有所掌握的這位魏王,卻是這一次又吃虧在了雍州,究其緣故,不過是因為在他們的訊息中,卻是從來就沒有真正的從荊州這裡判斷的出,劉備軍的真正的實力。
在曹cào這一方,他自是已經安排了夏侯惇作為大軍的先鋒之軍,揮軍和劉備軍先行接觸。儘管他們在華yīn城中,這月餘的時間中,將自己大軍的軍心士氣調整的可以用之於戰場,再接著還有了值幾錢對於無當飛軍的大敗之舉,終是讓大軍有重新恢復了對於將敵軍給打敗的那種渴望,不過這個時候,對於曹cào來說,他當然也是清楚的,此時他們這種渴望還是很弱xiǎo的。
故而夏侯惇自是領兵線上,可是他也沒有就讓大軍過多的進軍,當然該謹慎的時候,卻也不能夠做猛烈的推進之舉的。而在夏侯惇的身後,自是有張遼,臧霸兩路的步騎hún編的部隊為夏侯惇的後院,三個人的兵馬,自是批次互為品字形向前推進著。
而他卻是作為大軍的後路,依次而進,相形下來,這一次的大軍的推進,當然就像是一個錐形,以夏侯惇為尖端向著鄭縣方向的劉備軍開進。
此時的曹cào對於部下的謹慎,當然是不過分的,可是他們自是沒有想到如今的劉備對於他們出來的意念是多麼的渴望。
不過正式因為這種渴望,在魏延這裡,平日裡的他對於建功立業的心思,自是十分強烈的,可是他也知道這一次的事情的關係究竟有多麼的重要,所以他在和夏侯惇的先鋒軍有所察覺的時候,也沒有急著就像餓虎撲羊的架勢去撲擊夏侯惇的青州兵,而是繼續作著他們本就做的慣熟了的yòu敵之計。
想當年的夏侯惇第一次在劉備的手上吃虧在葉縣的時候,便是因為劉備當時的yòu敵之計,加之示敵以弱,給了夏侯惇平生第一次的侮辱,讓這位曹cào手下的第一大將,就那麼輕易的擺在了他平生最為看不起的劉備,這個織蓆販履的xiǎo兒的手上。
雖然說人是不可能的踏入同一條河流的,可是對於有的人來說,他們就有那麼點的粗心大意,總是會在同一個石頭上跌倒的。
夏侯惇當然也是有所想到此次的魏延大軍,會有可能做些示敵以弱的勾當,不過對於這樣的狡計,夏侯惇當然是能夠看的出來的,畢竟如今的荊州兵馬的戰力,以實際來說,自是要比他們曹魏一方的兵馬更為強盛一點點的。當然夏侯惇或者不會講這樣的話,可是在心內他們未必不會如此想的。
不過就在夏侯惇也知道了魏延他們的後退之舉,更多的也是為了配合曹軍讓曹cào的大隊人馬出了地勢狹xiǎo的華yīn一線,而進入比較開朗的地段,以便於大軍大規模的戰鬥的,本來也想著就這麼順勢而為,在魏延他們冷不防的時候,讓yīn在他大隊步兵之後的臧霸受傷的騎兵進行突擊一番,就要讓魏延的劉備軍他們作繭自縛,吃了他們這一次這看上去有些畫蛇添足一般的舉動的時候,魏延他們卻是對於他們的攻擊。
再是讓夏侯惇如何想像,他也不會想到,這一次劉備軍對於他們的攻擊會是如此的瘋狂。
關羽,張飛,魏延,馬超,龐德,連帶著霍峻,張巍,孟達,等等此時貌似劉備麾下的全部將軍都已經集結在了夏侯惇以及張遼和臧霸等人的面前,卻是輪流好不停歇的對它們的陣形進行著攻擊。
夏侯惇自是沒有遇到過這種狂風暴雨一般的攻勢,當然他也曾經以為這樣的攻勢荊州方面中不能夠持續太多時間的,畢竟剛不可久,柔不可守,卻是鐵律的。
可是在像龐統這樣的用兵好險的人的調控下,看似劉備軍似乎一直都在不停歇的攻擊著曹魏的大軍,可是在這其中,卻是一種bōlàng式的迴圈往復的衝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