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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子集外,還是皇帝的高階政治顧問。按照大宋朝的常例與王安石的個人履歷,這就是宣麻拜相的前奏。

不管怎麼說,在江寧,王安石就是一個讓人高山仰止的至高存在!

沒想到王安石會派兒子來給孟老夫人拜壽,雖未親至,卻也是莫大的面子了,孟家榮耀可見一斑!

最難受的無疑是府學教授朱學禮,被林昭罵的惱羞成怒,聽到有人幫腔羞辱,可謂是火上澆油。滿腔怒火,正準備發飆的時候,卻聽到來人是王安石之子。

他不過是個小小的府學教授,如何得罪起知府大人,翰林學士呢?王安石那等高高在上的龐然大物另說,單單是眼前的王安石之子,都是他難以企及的。

王安石之子王雱乃是天才神童,宋英宗治平四年之高中進士。雖只歷任旌德縣尉,但聽聞新即位的官家欣賞其才華,有意擢升。而且人家二十歲的年紀便著有萬言書,少年俊傑前途無量,絕對不是他一個府學教授可比擬的

因此王雱一開口,朱教授頓時啞口無言,大氣都不敢出。聲聲稱讚無疑是無情的打臉,被小書童大罵一通,卻被著名才子欣贊讚譽,他朱教授的臉當該往哪擱呢?

朱學禮一張臉漲的通紅,偏生半句話說不出來,一時之間急怒攻心,險些暈厥過去。想要起身離開,卻又擔心對孟家失禮,王雱要是再有什麼想法就更麻煩了,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此刻朱學禮腸子都悔青了,哪知道林昭小小書童竟是個硬茬,此時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唉!早知道就就不答應他的請託了,抬頭在人群中搜尋,卻見陳宣不聲不響溜走了

那廂,王雱走到林昭面前問道:“尊駕如何稱呼?孟若谷?”

林昭搖頭道:“非也,在下林昭,乃是公子的伴讀!”

孟若谷已然上前道:“王公子,在下孟若谷有禮了,尊駕親至,寒舍蓬蓽生輝!”

“哪裡?”王雱看著兩人,恍然大悟道:“原是孟兄的伴讀,難怪有這番見地”

呃難怪什麼?被品頭論足,林昭心裡感覺怪怪的。

王雱笑道:“孟兄的文章家父已經看過,大為讚賞,今曰聽聞孟兄伴讀書童都有如此見地,孟兄一定是才學過人,見識不凡”由此可見,王雱前來拜壽,並非完全衝著孟家的地位。而是王安石欣賞孟若谷的文章,生出惜才之心。

孟若谷有些不好意思,林昭今曰這番宏論也讓他頗為震驚,顯然王雱是誤會了。

林昭心裡有些不舒服,王雱幫著自己說話,本來還有幾分感激之情。可原來人家根本不曾正眼瞧過自己,還是看不起小小書童。

唉!社會就是如此現實,低人一等滋味真TM難受!林昭心中感嘆,落座繼續飲酒,也

不知算不算借酒澆愁。孟若谷則與王雱同席而坐,相談甚歡。

林昭與朱學禮的辯論不過是個小插曲,鬱悶的只有一兩個人而已,氣氛並受到影響,壽宴繼續進行。隨後絲竹管絃奏樂,舞女在院中翩翩起舞,吸引了眾人目光

孟若穎趁機靠到林昭身邊來,嗔道:“小賊,竟然偷窺成姓”

“小姐,冤枉啊!”林昭自然知道孟若穎所指,笑道:“不過是偶然見到,不忍打擾小姐的好興致罷了,好心當成驢肝肺啊!”

“強詞奪理!”孟若穎道:“以前看你老老實實,最近才發現你也是個油嘴滑舌登徒子不過倒是有些膽識,竟然敢與朱教授叫板”

“誰讓他辱及大小姐這樣的商人呢?我可是一片維護之情”林昭接著酒勁,笑問道:“那大小姐是喜歡以前的我,還是現在的我”

“以前呆頭呆腦的,倒是現在”孟若穎回過神來,才發現已經落入彀中,不管怎麼回答,言下之意都是喜歡林昭

孟若穎嗔罵道:“越發的油嘴滑舌,越發的無禮了”

林昭笑道:“總比某些無事獻殷勤的人好的多,有些人表面誠心可嘉,實際卻居心叵測”說話間,林昭向對面瞧過去,陳宣座位上空空如也,這廝自取其辱,尷尬溜走了?

細心的林昭不由自主地斜眼一看,李氏竟然也不見了人影?林昭心裡咯噔一下,感覺事情有些不大對,難不成這對狗男女瘋了,今曰還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偷情幽會?

孟若穎站在一邊,清楚地注意到林昭的眼神,陳宣與李氏突然雙雙離席,心中深藏的一絲疑惑被激發。尤其是見到林昭的表情,更讓她心生疑竇,決定去一探究竟。

本想拉著林昭一道去的,不想王雱恰在此時走了過來。見林昭與孟家小姐相談甚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