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嚇壞了,先是莫名地愕然,然後急忙衝過去的時候,瞧見呂和卿右手已經鮮血淋漓。至於他本人則是咬牙切齒,彷彿感覺不到拳頭上的疼痛似的。可是心裡,卻有種說不出的難受“三郎,你這是做什麼?”呂升卿也不知道是關心,還是怨懟,眉頭皺的老高。
呂善則是一臉諂媚的關切,詢問道:“三郎,傷勢如何?快些找醫者來包紮!”
呂和卿擺擺手,這點小傷他根本就不在乎,反倒是心裡的壓抑才讓人鬱悶。手從蓋子上拿起來,拳頭上已然血肉模糊。蓋子已經碎了,碎裂之處滿是一片血紅,順著木頭的紋路流淌。
看著有些悽慘,呂善看在眼裡,心裡便有些難受。
呂和卿這一拳力量很大,碎裂的蓋子直接擠了下去,卡在了木桶中,形成了一個類似於夾層樣子。恰在此時,一陣風吹來,樹葉上的一小撮積雪飛來,落在了木桶蓋上“咦!”呂和卿看著木桶夾層上的積雪,猛然間似乎想到了什麼,怔怔地盯著木桶看了許久,突然間哈哈笑了起來。
“三郎,你這是怎麼了?”呂善大為著急,心中疑惑不已,三郎莫非是得了瘋癲病症不成?如果真是這樣,問題可就有些嚴重了,該如何向汴京的大郎交代呢?
呂升卿看著弟弟,也是擔心不已,到底怎麼了這是?一時間都有些惶急了,兩人都是一頭霧水,滿心莫名其妙的擔憂。
“沒事,你們不必擔心!”呂和卿擺擺手,血肉模糊的拳頭一晃,一滴滴的鮮血甩的四處飛濺。整個人看起來有些狂躁,當然也可以說是有些興奮,區別就要看當事者的心態了。
在呂升卿與呂善一片疑惑與擔憂之中,呂和卿停住了得意暢快的笑聲,沉聲道:“我已經想明白了林昭是怎麼做到的了!”
“怎麼做到的?”呂升卿與呂善見三郎無礙,放下心來,聽他這麼一說,頓時大為好奇,這個問題同樣一直困擾他們。
“那些糧倉根本就沒滿,都只是表皮一層糧的空倉,就像是這樣!”隨即抓起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