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得到探視權,呂吉已經什麼都明白了,林昭是鐵了心要搞死呂吉,完全是不死不休的架勢。既然如此,沒有迴轉餘地了,那就只能呂和卿氣沖沖離開,對此他很是無奈,心裡有些忐忑,有些擔憂。至於呂吉的姓命安慰,他倒是不是很擔憂,準確地說是不在乎。
雖說是本家兄弟,他並未將呂吉兄弟看在眼中,一直以來完全就是在當家奴使喚。而今他更在乎的是這件事情的影響,會不會牽涉到自己兄弟幾個。
有證人在,形勢無疑會非常嚴峻,雖然可以矢口否認,但是畢竟比較難辦,難保林昭手中不會有什麼別的證據?
呂吉已經疏忽了一次,難保不會有第二次,所以呂吉已經可以看做是一個死人,也許是一個必死之人,亦或者必須是個死人!
呂和卿也想營救,但是以目前的實力根本是無所完成的,若是迫不得已只能夠放棄。當然了,不只是放棄那麼簡單,還有就是些許的善後事宜,尤其是呂吉掌握了他們兄弟很多的機密,萬一要是雖然他相信呂吉的忠誠,但是有這麼一個隱患在,不能百分之百保證,隨時都有可能出問題。
所以呂吉是必須要見到的,有些事情只需要一個暗示就夠了,呂吉會是個聰明人的。哪怕是同族之人,哪怕是多年來兢兢業業,鞍前馬後效力的心腹,在生死與切身利益面前,這些都變得無足輕重。
心狠手辣是成大事必備心理素質,呂和卿兄弟幾個人一直如是認為!
不過,呂和卿臨走的時候提出一個要求,也算是為呂吉最後爭取一次,也是給彼此最後一個機會。
他要求林昭擇曰公開審理案件!
只要公開,就有機會接觸到呂吉,那麼呂吉就知道該怎麼做。同時也有機會公開質疑臨那些所謂的證據,興許可以從中找到什麼破綻或者機會,而且公開審理是肯定的,是必須要走的程式,林昭自然不會拒絕,既然決定動手,自然要讓你心服口服。在公開場合往往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出現,一擊必中,讓你根本來不及制定對策!
此後一天,在很多人關注之中,案件開始審理。
孟若穎作為原告苦主,狀告慶和糧行的東家指使人撞沉船隻,造成嚴重傷亡,共計二十八人死亡。
這個死傷數字很大,放在宋朝國泰民安的和平年代,絕對算是大案!一旦坐實了罪名,呂吉是必死無疑。
公堂之上,呂吉一臉的沉默,事實上自從被抓緊了大牢的第一天起,他一直就是如此。在不明白外部情況下,冒然發言或者行動是非常危險的,尤其是言語會作為呈堂證供,於是乎自然非常謹慎。
“帶犯人呂吉!”當林縣令的這句話從公堂傳到牢獄的時候,他這心裡開始有些不是滋味。終究還是有這麼一天,常在河邊站哪有不溼鞋,這話他終於親自驗證了。
只是不知道是僥倖逃過一劫,還是在劫難逃。呂吉這心裡就開始有些七上八下,忐忑不安,說不怕死那絕對是假的,今天就是決定他命運的時候了。
呂吉就這麼被帶上公堂,圍觀眾頓時指指點點,議論不斷,畢竟牽涉重大,影響極大。
這些都是小菜一碟,呂吉完全視而不見。可他並不非完全不在乎,餘光掃過的時候,他在圍觀的人群裡仔細搜尋。
可是似乎沒有什麼結果,現實有些讓他失望了,弟弟呂善竟然不在場?
這是怎麼回事?呂吉頓時有些著急了,這幾天都默然不語,但是腦子已經在轉動,很多種可能的版本他都有思考。對各種情況都有過推演,因此當出現一丁點的差池,亦或者意想不到的事情都格外讓人緊張。
自己已經身陷囹圄,對他而言最重要的自然就是弟弟呂善了,別看平曰裡他對弟弟不苟言笑,甚至多有責罵,實際上兩兄弟之間的關係還是很不錯的,呂吉最為牽掛的就是他。
自己出了事情,弟弟必然會很緊張,很關心才是,何以審案這樣的重要時刻不見人影呢?若說他是去做別的事情了,也有些不符合常理啊,他相信弟弟不會拋下自己不管的。
突然之間,呂吉的目光落到前排已然身上,只見那人錦衣華服,傲然而立,頗有幾分“姿色”,赫然正是呂和卿無疑。
只見呂和卿一臉笑意,眼神不停晃動,似乎完全在意料之中,眼神之中則透露出一種邪乎的感覺。尤其是他看著自己的那種笑容,呂吉心中頓時咯噔一下,莫非旋即又搖搖頭,興許只是有什麼耽誤了,一會就回過來,是自己想多了“呂吉,現在有人狀告你買兇殺人,行不匪之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