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指使去鑿沉孟家的船隻的,對此呂東主有什麼說法嗎?”
“哦?”呂吉不以為然道:“一派胡言,與我有什麼關係,在下從來不認識什麼錢江三蛟,何來有指使之說,還請林縣令明察,千萬不要冤枉了好人才是。”
“是嗎?”林昭嘿嘿一笑,隨即大手一拍,蘇岸從後面帶過來一個人。那人身上依舊多出包紮著白布,血跡依稀可見,身上多出的傷口看著十分可怖,身體很是虛弱。不過一雙眼神很是堅定,已走上大堂就惡狠狠地看向呂吉,眼中滿是仇恨,幾乎可以直接殺人。
呂吉本來以為林昭只是在詐他,並不認為錢家兄弟還有活人。可是沒想到現在竟然真的出現了,證據驟然間對自己很是不利。呂吉一時間方寸大亂,心神不寧,一屁股坐倒在地上。
林昭見狀,冷冷道:“對不住,呂東主,得請你先留幾曰了!”
(未完待續)
第一七一章 不死不休
林昭抓走呂吉,何止讓他留幾天這麼簡單。
想起老孫頭臨死時間的慘狀,以及自己親口許諾的報仇誓言,必然是要兌現的。錢老大可以原諒,但呂吉絕對不能放過,林昭是想永遠留下他。不止如此,還有他身後的人。現在搬到呂惠卿是不可能,但是必須要給他們點顏色看看。
抓走呂吉,有個很重要的目的就是引蛇出洞,試探呂惠卿的反應,然後給他點顏色瞧瞧。不管你現在風頭有多勁,即便你是王安石的左膀右臂,哪怕是落下內鬥的把柄,也無所謂。
林昭從來就不是一個怕事的人,餘杭郡王都不怕,呂惠卿又如何?
果然,呂吉被扣押的訊息引起了不小的震動。此事一出,杭州的糧商們是徹底的老實了。雖說呂吉名字中帶著一個吉字,但很多人都認為他這次恐怕是凶多吉少。故而一個個都小心翼翼,沒有人敢去觸犯林縣令的威勢。
當然了,最為緊張的當然要屬於呂家人了!
呂善雖然不是很清楚兄長的作為,但是隱約可以猜到,所以得知林昭證據確鑿地扣押大兄之後,便十分擔心,唯恐遭遇兇險。
如果是以前,他或許會想辦法運作,多花些錢興許還有門路可走。但是現在,林昭的身份根本不是自己所觸及的。唯有指望呂升卿與呂和卿兩兄弟。何況兩人本來在杭州,那就沒有自己發號施令的權力。
“三哥,呂吉被抓進了牢獄,你一點都不著急嗎?”看著穩如泰山的弟弟,呂升卿有些著急了。
“不著急?”呂和卿搖搖頭,頭也不回,目光凝重道:“怎麼能不著急呢?只是著急又有什麼用?能有什麼用呢?”
“呃你到底什麼想法?莫要讓我著急行嗎?”呂升卿有些無奈了,大兄與三弟怎麼都一個格調,總是讓人摸不著頭腦,讓人無語。
呂和卿道:“林昭敢於這樣直接扣下呂吉,是掌握了證據的,我們著急是沒用的,想辦法幫助呂吉脫罪吧,若是不能,那”
呂三郎的話沒有說下去,但是潛臺詞已經很清楚了。這件事到底是呂吉犯錯在先,惹了林昭也就罷了,以呂家的實力怡然不懼。但是鑿沉對方船隻,而且還牽涉到了數十條人命,要是鬧大的了,可是重大案件。
呂吉是主謀,必然逃脫不了,他與呂家又有很深的關聯,很可能會連累到自己兄弟幾個,尤其是大兄呂惠卿。
大兄格外看重前程,絕對不會容許這樣的事情出現,影響到他的仕途。所以現在必須想盡一切辦法,防止事件影響擴大。
呂吉也真是不小心,三番四次告誡他一定要小心,處理好這些尾巴,切記不能留下把柄的。也不知道他是怎麼處理的,竟然出現了現在這等不利局面。
他們已經得到訊息,林昭已經找到了錢江三蛟之一,出面指正呂吉。這是個很棘手的問題,現在唯有先矢口否認,不作理會。
如果如此做,仍舊沒有什麼效果,那麼只好棄車保帥,是不得已而為之的辦法!
呂和卿本來不想出面與林昭直接打照面,那些損失承擔下就是了,但是現在已經容得他們做縮頭烏龜了,必須親自出面。
無論是穩定局勢,還是以兄長呂惠卿的威望施加影響,都是有好處的。所以呂和卿決定親自出面,前去錢塘縣“拜訪”林昭!
呂升卿本來一同前往,但是被他阻止了,二兄容易衝動,說不定會壞了事情。
“不若讓呂善跟隨你一同前往!”呂升卿如此提議,卻被呂和卿斷然拒絕了。此時此刻,自己全部接受,呂吉與呂善兩兄弟自然要退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