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免。
烽火潼關,關洛震盪已經算輕的,大宋分崩離析都不無可能,北方遼國更會有機可趁!
這樣的局面對大宋有什麼好處呢?身為一個熟悉史學典籍的老臣,司馬光憂心忡忡。
但無論如何,事實已經不可改變,趙昭封秦王已成必然。
趙頊不願意承認,卻又反對不得,故而只得退而求其次,朗聲道:“皇叔為秦王,告慰皇祖在天之靈,自是很好。只是皇叔剛剛在西北鏖戰近乎一年,必定十分辛苦,該留在汴京好好休養才是。再者,皇叔剛剛為皇祖母與諸位姑姑相認,一家人該團聚,共敘親情才是。至於坐鎮長安一事還是容後再說吧!”
“是啊,秦王身份貴重,西北烽火之地,刀光劍影,豈能讓皇叔涉險?”高滔滔也隨即出聲附和,看似關心,實際目的只有一個——將趙昭留在汴京。一個光桿秦王,龍困淺灘,便不足為慮。
曹氏臉色一變,說道:“既是秦王,封地關中,自該及時就藩才是!”
高滔滔剛想再說點什麼,趙昭便打斷道:“官家與皇嫂美意,昭心領了。只是此乃父皇旨意,也是他的願望,身為人子自當奉命行事。父皇生前,不曾盡孝膝前,如今更該盡心盡力完成父皇遺願。
至於辛苦危險之說,不必在意。當今大宋邊境烽火多,身為秦王更該做出表率,激勵將士們奮勇作戰才是,豈能退縮?再者,如今看來,昭怕是有必須前往西北之理由!”
趙昭冷冷的目光從高滔滔臉上掃過,雲淡風輕一笑,轉身道:“帶上來!”(未完待續。)
第六一〇章 正面交鋒始今日
趙昭一聲呼喊,幾個五花大綁的刺客被帶了上來。
趙頊以一頭霧水,不明所以;高滔滔眼神中多了些許憂慮之色,趙宗晟則是忐忑不安,甚至忍不住雙腿有些輕微的顫抖。
派出去的死士竟然被人抓了活口,還帶來太廟,若是說出一兩句驚天之語來,後果不堪設想啊!雖說都是忠心耿耿的死士,可難保不會有意外,仁宗皇帝祭曰,刺殺他唯一的兒子秦王殿下,這個罪名太可怕了。若是露餡,怕是太皇太后和諸位大臣會當場將自己撕裂。
趙宗晟心裡是十五隻吊桶打水,下意識地看向高滔滔母子,心想著如果出事了,他們會不會庇護自己?還是直接把自己推出去做替罪羔羊?
趙昭朗聲道:“今曰我與母妃前來太廟途中,竟然有人行刺,好在護衛們保護嚴密,躲過一劫,並將刺客捉拿!”
此言一出,頓時一片譁然。
秦王殿下在來太廟途中遇刺,太匪夷所思了吧?
百官們頓時議論紛紛,比行刺更讓人好奇的是幕後主使者?是什麼人要刺殺秦王殿下呢?有點老成持重,心思細膩的大臣隱約已經有了一些猜疑
太皇太后曹氏與趙福康頓時大驚,她們之前並不知情,冷冷的目光已經落在了高滔滔身上,兇手是誰似乎顯而易見?
高滔滔也略微有些慌亂,趙宗晟當真是太不濟了,行刺不成功也就罷了,還讓人家抓住了活口。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是何人竟敢行刺秦王?”高滔滔搶先怒道:“簡直是膽大包天,必須仔細追查,予以嚴懲,大理寺與開封府何在?”
趙昭心中冷笑,說道“皇嫂息怒,也不必麻煩開封府和大理寺了,本王已經追查到一些眉目了。”
“是嗎?”高滔滔心裡開始有些打鼓,拿不住趙昭的意圖,難不成今曰非要撕破臉皮嗎?趙宗晟心裡更是有幾分緊張,希望這些死士能絕對為自己盡忠,不至於說漏嘴。
“你們是什麼人?為何要行刺本王?”趙昭看著階下的幾個此刻,大聲喝問。
“哼,林昭攻佔蘭州,殺我父兄,此仇豈能不報?”
“我黨項勇士千千萬,你躲過了初一,躲不過十五”
“原來你們是西夏人啊!”
“不錯!”
“看樣子是西夏人行刺秦王殿下!”趙宗晟立即附和一聲,說完之後,才覺得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
趙昭看著他笑了笑,轉身道:“母后,皇嫂、官家,西夏人賊心不死啊!行刺於我事小,蘭州之戰他們必定心懷不滿,還會蠢蠢欲動,擾動大宋邊疆的。既如此,我就更應該回西北,一來是完成父皇遺願,為大宋駐守西北邊陲,二來我也得找西夏人討個說法才是”
“既然西夏人意欲對皇叔不軌,西北之地反而很不安全,皇叔更不該涉險才是!”趙頊打定主意,絕對不能讓趙頊前往西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