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事不可無人管理,立監國順理成章
秦王遠在西北,根本來不及來爭,皇子年幼,揚王以官家胞弟的身份監國掌權,順理成章。有了監國的身份,揚王殿下的身份和資歷會有所提高,接下來若有什麼異變,競爭力也會強一些。”
高滔滔當即道:“對,你說的沒錯,這就準備,明曰早朝宣佈!”
“秦王攜滅西夏蓋世功勳而回,恰好官家病倒,難保秦王不會立即有所舉動。為了謹慎起見”韓琦道:“太后,加強對秦王府的監控,務必要留住秦王的妻兒!”
“這是自然,吾馬上派人著手,宮禁也會加強守衛的。”高滔滔知道輕重,有這隻籌碼在,多少也能安心一些。
韓琦道:“還有兩件事,也需要一併注意!”
“一個是小心太皇太后和大長公主,她們在宮中,難保不會有什麼動作。”
高滔滔不由苦笑,攤上這樣的婆婆,能說什麼呢?
“還有呢?”
“聽聞濮王在長安,還是讓他儘快回來吧,一來宗室這邊有人支援,二來老臣擔心他做出什麼傻事,授人以柄!”
“嗯,立即傳訊,讓濮王儘快返回汴京。”
高滔滔長嘆一聲,沉聲道:“非常時刻,萬事仰仗韓公了!”
韓琦只覺壓力山大!(未完待續。)
第六七六章 引蛇出洞
瓦亭,位於六盤山東麓,涇水上游。
此處地勢險要,據隴東陲,為九寨咽喉,七關襟帶。北控靈夏,西趨蘭會,東接涇原,南連鞏秦,誠衝衢也,乃是關中西部門戶要塞。
其中最為險要的一段,乃是一處峽谷,大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勢。
中午時分,太陽隱藏在雲層之中,一層薄霧籠罩在的峽谷上方。
一聲咳嗽在峽谷上方的山嶺上響起,隨即是一聲清脆的耳光,有人低聲喝罵道:“輕點,再出聲割斷你喉嚨。”
“是!”
“確定趙昭是從這裡經過?”
“沒錯,確定!”
“做好準備,等他們進入山谷之後就行動。”
“是!”
下過上方又恢復了寧靜,直到晌午時分,有人激動道:“來了!”
趙仲山伸長了脖子,遠遠看著一支車隊駛過來,從旗號上清晰可見,打出的正是秦王儀仗。不用說,當中的馬車上坐著的一定是秦王趙昭無疑了。
“準備,誰擊中馬車重賞!”
趙仲山看著下面的發車,眼神中流露出濃重的恨意。他直勾勾地盯著馬車,眼看著越來越近,心情緊張萬分。
馬車在峽谷口略微停留,有探哨迅速在谷中偵查。趙仲山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緊張到了極點,要是被發現,那可就前功盡棄了。。
好在探哨很快回來,稟報幾句,馬車再次啟動,加快了速度,似乎要迅速透過峽谷。
趙仲山嘴角露出一絲冷笑,趙昭啊!你終究還是大意了,以為在西北的地面上,就沒有人敢動你嗎?
納命來吧!
眼見馬車與扈從全都進入攻擊範圍,趙仲山大喝一聲:“動手,給我砸!”
大量的石塊開始從天而降,峽谷中的宋軍發現之後,驚恐不已。有人哀嚎,有人慘叫,有人大喊著保護秦王。
趙仲山站在山頂,看著峽谷中的慘狀,哈哈大笑。尤其是一塊大石砸中了馬車之後,他的笑容有些扭曲了,甚至笑出了淚水。
被圈禁多年,一直壓抑著,心中只有仇恨。他恨極了趙昭,今時今曰,終於有機會報仇了,怎麼能不激動呢?滿腔仇恨終於發洩出去的時候,整個人感覺空蕩蕩的。
“射!”趙仲山一揮手,漫天的箭雨居高臨下而去。
峽谷中的宋軍士兵已經被砸的頭破血流,此刻又被箭鏃所傷,傷亡不斷增加。許多人驚慌失措地朝著谷口逃去,也有士兵衝向已經被砸的破破爛爛的馬車,想要營救秦王。
趙仲山眼神冷冷,先砸下去一罐火油,然後親自提起弓箭,將一支火箭射向馬車。火舌在一瞬間將馬車吞沒,留下的是士兵們驚恐的尖叫,還有趙仲山陰冷得意的狂笑。
趙昭,你也有今天!
笑聲尚未停止,便聽到羽箭破空之聲傳來,趙仲山的笑容在一瞬間凝固。
回過頭來,才發現一支支羽箭從身後的密林中發出來,擊中一個個手下。有人瞬間倒地哀嚎,有人伴隨著一聲慘叫,跌落山崖。
趙仲山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