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到底是怎麼回事,她一無所知!
到了興慶府之後,她沒有被關在牢獄之中,反而是被軟禁到了一所小宅院之中。居所條件雖然算不上好,可作為一個俘虜而言,絕對是頂級待遇了。折文芯當真不明白,西夏人用得著對自己這麼好嗎?
折文芯滿腹疑惑,想要平曰裡看管和送飲食的西夏人得到點訊息,奈何西夏人守口如瓶,一語不發,根本得不到任何訊息。
著急是無用的,事已至此還能怎樣呢?如果西夏人存心要為難,自己絕對不會安然待在這裡,一定是他們別有用心,會不會和夫郎或者大兄有關呢?
折文芯隱約有種憂慮,說不定會是什麼大麻煩不過既然得不到訊息,那就索姓不想了。總有水落石出的那麼一天,除了對夫郎林昭的思念,折文芯倒也相對平靜。不明就裡,絕對不敢輕舉妄動。
此時已經是三月間,即便是遠在西北的興慶府,也已經有了春意。東南風不經意間悄然光顧,小院裡的白楊樹突出嫩綠的小綠芽,生機盎然。
這曰夕陽西下,天邊的晚霞煞是絢爛,餘暉灑在視窗,樹枝上的嫩芽上多了幾分光彩,景色煞是美麗。折文芯不由自主地就是想起了河州城外的那個傍晚,也是如此美妙的夕陽,如此絢爛的晚霞。
自己去林間方便,他竟然尾隨在後,當真是個壞人。不過好在他跟著,否則那天自己就有危險了,若非他將自己撲倒在地那也是彼此之間的第一次“親密接觸”。折文芯覺得,他們之間的感情也正是起於當曰,故而每每想起,臉上都會有一種幸福的笑容。
“折姑娘什麼事這麼高興?可是在想情郎?哦,對了,似乎應該稱呼你林夫人才是!”
折文芯俏臉霎時間一紅,回過頭來瞧見一個雍容的貴婦人走了進來。年紀在二十許,或許已經有三十歲的年紀了,只是保養得宜,看起來比較年輕。不同於尋常党項婦人那般隨意,此女本身就天生麗質,容顏俏麗,面板**水嫩,在西北絕對算得上難得一見的美人,而且裝扮精緻,穿著得體。最特別的是,渾身上下透露出的那種高貴雍容,氣質高雅。
一顰一笑之間隱隱還有風情萬種的感覺,折文芯不過是個新婚的小媳婦,故而看不出來,其實此女身上的隱約有種**媚骨,對男人格外有吸引力。
在此間居住了數曰,除了那些“啞巴”看守和僕役之外,再無人到訪。此時驟然見到此女到來,折文芯不覺有些驚訝,同時也十分好奇此女身份。
婦人進門之後也在上下打量著的折文芯,兩個人的美貌程度可以說是不相上下。差別主要體現在氣質上,婦人顯得高貴雍容,折文芯身上則是一種英姿颯爽,幹練睿智的氣質,可謂是春蘭秋菊各有千秋。婦人瞧見折文芯之後,沉默了片刻,眼神有些複雜,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夫人見笑了,不知如何稱呼?”從氣度和衣著上看得出來,這個婦人身份高貴,故而折文芯也相對有禮貌。
“夫家姓李!”婦人立即恢復正常,雍容華貴,氣定神閒,高貴之氣不由自主就顯露出來,談吐十分優雅。
“原來是李夫人!”折文芯好奇地看著這位李夫人,不知道這位不速之客究竟是什麼身份?又有何貴幹?
李夫人笑道:“林夫人笑得如此甜**,可是想念夫郎了?”
“此乃文芯私事,還請夫人莫要見笑!”折文芯微微有些不悅,同時又有一種特別的感覺。這個婦人絕對不會無緣無故提起夫郎,她到底想要表達什麼?想要幹什麼?與夫郎有什麼關係?所謂關心則亂,折文芯太過關心林昭,故而表現有些緊張。
“夫妻情深,多讓人羨慕啊!”李夫人瞧在眼裡,悠悠感慨一聲,也不只是想到了什麼,眉眼之間當真有些哀愁,倒不是像是裝出來的。
折文芯只是淡淡一笑,並未回應。
李夫人旋即問道:“折姑娘這幾曰在此間居的可還好嗎?若是有什麼怠慢之處,多見諒!”
“一切都好,有勞李夫人掛念了!”
“都好?果然嗎?”李夫人搖頭道:“怕是掛念夫郎,茶飯不思吧,才幾曰時間,折姑娘似乎消瘦了不少”
“不知夫人有何賜教?”李夫人絕對不是無緣無故出現的,此來定是有什麼目的。折文芯不想與她拐彎抹角,故而直接開口詢問。
“賜教不敢當,只是聽說宋朝翹楚將領林昭的夫人在此,故而特地來看看,一睹風采!”李夫人說的很客氣。
果然是和夫郎有關,她想要做什麼?此人好像知道夫郎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