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王小夫人之後,嘴角則浮起了一絲冷笑!
有句話說的好——趁你病,要你命!
“元澤,你可還好?”進屋之後,呂惠卿臉上瞬間滿是關切之情。
王雱見到呂惠卿,十分激動,急忙掙扎著爬起來問道:“吉甫兄,外間是何情形?”
“元澤莫要擔心,一切都好,當務之急是靜心養病!”呂惠卿見此狀況,心中就更加有數了,同時他也很擅長欲擒故縱之術!
“吉甫兄就告訴我實情吧?否則我如何能安心呢?”王雱並未疑心呂惠卿的動機,而是帶著幾分哀求的詢問。
呂惠卿遲疑了一下,臉上的表情似乎是在掙扎,在王雱的不斷催促下才道:“今曰官家並未上朝,所以暫時無事!”
“沒上朝?怎麼會呢?”王雱心中浮起了一絲僥倖的奢望,難不成官家還是決定維護父親,輟朝與百官對抗?
可惜,呂惠卿的一句話,將他的奢望徹底擊碎,並且送入冰冷的深淵!
“昨晚昨晚”呂惠卿吞吞吐吐道:“昨晚雷擊福寧殿,官家險些遇難,幸得侍衛相救才得以脫險;不過受驚過度,此刻正臥病在床,故而未曾上朝!”
“啊!”
王雱太聰明瞭,心念電轉間便和百官們想到一塊去了,瞬間滿眼驚恐,無力地倒在床上,臉若死灰。
呂惠卿安慰道:“元澤莫要多想,事情或許不至於那麼嚴重,你好好養病,我去和老大人商量對策!”
“一切有勞吉甫兄了!”王雱勉強說出了這句話,隨即連聲咳嗽,病情無疑又加重了幾分。
急急趕來的王小夫人難免對呂大兄有幾分怨懟,呂惠卿卻低聲對她道:“元澤聰敏,瞞著,他反而會猜疑不斷,以他的才智,未必想不到。不如老實告訴他,撐過去了反而好些!”
這話似乎有些道理,王小夫人不疑呂惠卿的動機,只是輕輕點點頭,便去照顧王雱了。
呂惠卿心中暗笑,王雱聰明不假,可是心胸卻有限,這一遭能否撐得住就看造化了!隨即前去書房面見王安石,而且有太多事情需要鋪墊!
沒錯,為自己鋪路!
“見過老大人!”
“吉甫啊,來看元澤?”王安石坐在書房的椅子上,如同老僧入定一般,直到呂惠卿進門才睜開眼睛。
“是!”
“還有呢?”王安石很清楚,呂惠卿能來見自己,肯定另有目的。
“老大人,有些事情,學生以為該告訴你,昨夜雷擊”呂惠卿將昨夜的事情說了出來。
“怎麼?都以為此事因老夫而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