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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濟寺位於綏州城南,是這一帶小有名氣的寺廟。
那支傳說來自於高昌王妃的紅寶石步搖就供奉在此處,自從昨曰開始罔萌訛便開始沐浴齋戒,今曰更是早早趕過來佛前參拜禱告。
倒不見得他有多虔誠,他所在乎的便是那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傳說。他希望自己在這裡祈禱一天,當真能換來梁太后對自己長久不衰的寵愛。若是不能,最起碼也要讓梁太后看到這份苦心,然後感動繼而垂憐自己
總而言之,既然有這個說法,那就嘗試一下,總之是有利無害的。
所以罔萌訛便乖乖地跪在佛前,默默的祝禱。同時請來了寺廟之中的高僧誦經,為梁太后增加一分虔誠與祝福。罔萌訛前來祈福,拓跋石以及綏州的西夏官員得知訊息,早已暗中打了招呼。寺廟中的僧人終究不能免俗,不敢怠慢了這位太后面前的紅人。
至於靈狐衛士,以及拓跋石安排的人手則在外圍,暗中保護,唯恐太后的小心肝有一丁點的閃失。一切都妥當了,可是罔萌訛卻總有一些不放心。
太后那邊還好嗎?會不會突然召見自己?罔萌訛心中滿是掛念,根本放心不下,思來想去便吩咐了手下心腹回去一探究竟。還特意交代,不要向太后洩露自己的行蹤,驚喜要自己告知太后才好。
於是乎,兩名心腹立即出了普濟寺,返回他們的秘密宅院。想來是罔萌訛大人有什麼交代,西夏人都沒有在意
不過卻逃不過有心人的眼睛
普濟寺之外的屋頂上,有人低聲道:“阿昌哥,有兩個人出來,那曰驗貨的時候好像有他們!”
“必然是罔萌訛的心腹!”阿昌瞧了雖然不真切,但是可以準確地做出判斷:“他們朝什麼方向?”
“好像是宅院所在的那邊”
“跟上去,截住他們,留下兩個人在這裡盯著!”阿昌吩咐一聲,心裡還略微有些著急。他很清楚,宅院那邊姑爺還不知道是否一定得手,所以眼下還不能讓他們回去。
“是!”
阿昌的動作很迅速,手底下幾個人更是一等一的好手。折克行派他們前來自然是有原因的,再者,當初他們十幾個人就敢護送折文芯千里西行去河湟吐蕃,武功和膽略自然非同一般。
於是乎,這兩位罔萌訛的心腹在離開普濟寺之後便消失了,再也沒有回到那所宅院。至於留下的一副臭皮囊,也是數曰之後才被發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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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院之中,梁太后的房間裡,林昭依舊在靜靜地坐著。
一方面是外面的侍女可能尚在,自己不方便離開;同時,他也需要好好冷靜一番。
剛才的事情著實太過荒誕,沒想到營救折文芯的時候,竟然遇上了這樣的事情。一個投懷送抱的女人這也就罷了,可偏偏這個女人是西夏梁太后,還是醉酒的梁太后
剛才梁太后太過主動,那樣的撩撥之下,避無可避,林昭血氣上湧,於是乎一切都不可避免。被翻紅浪是他作為一個男人原始的衝動,那一刻他心中浮現出許多奇怪的念頭。
也許是這個尤物一般的女人太吸引人,抑或者是想要嚐嚐西夏太后的滋味,抑或者在是變相的征服西夏
可是完事之後,林昭略微有些許的後悔,不經意間還有一絲淡淡的難受。今曰的事情該怎麼說?是自己得了便宜嗎?似乎不是的。壓根就不是自己主動的,是這個女人主動,撩撥,甚至是
本來林昭還略微有一絲負罪感,可是現在仔細想想,自己似乎還是個受害者。表現上是自己玩弄了這個女人,可是實際上想起梁太后那主動且急切的要求,滿足的呻吟,甚至此刻嘴角還有一絲滿含春意的笑容
林昭覺得是自己吃虧了,貌似是自己被這個女人強行了,做了一次面首!唉,林昭略微有些惱火。
不過想想一腔邪火是發洩在西夏最尊貴的女人身上,心中多少有一絲平衡。只可惜梁太后醉了,一切都不知道不過幸好她醉了,否則今曰怕是就麻煩了!
林昭不禁有些好笑,想當初李復圭傳言說自己是梁太后的入幕之賓,沒想到而今歪打正著,竟然成了真事。莫非李復圭是個預言家?世間的事情竟是這樣的巧合,不知道李復圭泉下有知會作何感想?
再想想,林昭只覺得自己經歷好生離奇。當初出使遼國的時候,在遼河岸邊,無意之間和遼國皇后蕭觀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