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勢的男人為她神魂顛倒。除了美貌之外,床榻之間的功夫自然也不差。
後來成為皇后,皇帝李諒祚的身體卻越來越差,最後還英年早逝,根本無法滿足梁氏。而今她還不到三十歲的年紀,正是**旺盛的時候,自然需要罔萌訛這等龍精虎猛的男子伺候了。
雖說符合條件的人不少,可罔萌訛剛好是侍衛,近水樓臺先得月,方便入宮侍候而不引人注意,故而有了這份幸運。當然了,不排除罔萌訛本事不錯,有什麼特殊的方法哄女人開心。
此刻,罔萌訛正坐在搖晃的馬車裡,正在整理衣衫。片刻之後,他的身後爬出來一個女子,衣衫有些凌亂,胸口一抹**的**若隱若現。髮髻蓬鬆,清秀的眉眼如同一汪清水,春情無限,看起來就像是個嬌滴滴的水**桃,讓人情不自禁。
很顯然,兩人這是剛剛“交戰”完畢,地點則是在馬車之中。
難不成是梁太后的面首偷腥?完全是有這個可能的。畢竟一直伺候一個女人,時間長了會有厭煩的感覺,而且也放不開,時而想要嚐鮮也完全是有的,男人好色不奇怪。在興慶府的時候畏懼梁太后,他肯定不敢,而今天高太后遠,偷香竊玉也不奇怪。
“太后,路途之中,車駕之上,滋味完全不同吧?”罔萌訛一句話,道出了這女人身份,竟然正是堂堂西夏梁太后。
宋夏在綏州和談,其中一項重要的內容便是放還梁乙埋。那可是自己的親弟弟,若只是讓人尋常人前來,梁太后著實有些不放心。雖說拓跋石是比較忠誠的,老成持重的大臣,可到底還是有些憂慮!
於是乎,梁太后動了心思,讓罔萌訛前來。坐鎮背後,作為幕後主使,影響和談,想辦法營救梁乙埋。對外,梁太后確實是這麼說的。
但臨走的時候,梁太后卻突然改變了主意,她自己也要前來。也許只有自己來了,才能徹底放心吧!
再者,當真以為和談就是停戰嗎?若非梁乙埋被俘,西夏何至於如何低三下四?只要換回人來,接下來機會還是有的,故而梁太后想要親自趕到綏州來主持大局。
當然了,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她是想要見見林昭,那個讓弟弟多次吃虧,並且與自己有風言風語的大宋青年才俊。懷著這樣的心思,她來了綏州。
雖說他很想要秘密前來,可實在是瞞不過天下人的耳目。故而對外的說法是,罔萌訛前來綏州,太后寵信有佳,派出靈狐衛士並五千精銳保護。而實際上,梁太后也秘密一同前來,知悉內情的只有少數信得過的靈狐近衛。
太后與男寵同車而行,一路**無聊,唯一的娛樂活動便是“車震”了。梁太后特意將自己的御車賜給罔萌訛,車內裝飾精美,面積甚大,遠超床榻,活動完全不受控制。而且在野外則更有情趣,尤其是車駕顛簸,配合上他們自然的動作,那種二重奏式的感覺,相當的舒服。完全是不同的體驗,當真是刺激。
梁太后很舒爽,難得有這樣的快樂,只是快樂之後,她的眼神之中卻始終有一絲淡淡的憂慮。
怎麼?沒伺候好太后嗎?沒有看到梁太后滿足的笑容,罔萌訛心底頓時咯噔一下,自覺適才已經很賣力了,難道還不夠嗎?難不成這個女人越發的需索無度了?
“太后?可是臣沒伺候好?”罔萌訛的一切地位和權力都在於床榻之間,都在於適才壓在身下的女人,如同浮萍一般,毫無根基。要是梁太后出現不滿抑或是是厭倦,自己將在瞬間失去一切
為此,罔萌訛不斷進補,保持身體龍精虎猛,同時孜孜不倦學習各種花樣,為的就是讓梁太后有新鮮感,不厭倦。可是即便是如此,梁太后似乎還是不高興,這可如何是好?罔萌訛真的有些著急了。
梁太后輕輕搖頭:“沒有,很好,只是快到綏州了,心裡有些不平靜罷了!”
弟弟梁乙埋尚在宋朝人手中做俘虜,自己的地位也因此風雨飄搖?未來的路難以預料,這種情況下,梁太后又能有多少興致呢?也許最初的時候,那種新奇與刺激確實可以讓他忘卻煩惱,可是隊伍越發的靠近綏州,她就必須清醒過來面對現實了。
罔萌訛聽到之後放心不少,只要不是自己的問題就好,當即寬慰道:“不打緊,太后親自坐鎮綏州,和談的事情必然能夠有很好結果的,國相返回之時時間問題。到時候,我們再和宋朝人算賬,找回顏面”
“話雖如此,只是哪有那麼容易,此番綏州事怕是會有些麻煩的。”梁太后悠悠一聲輕嘆,似乎覺得前景很不樂觀。
罔萌訛道:“不是有那個宋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