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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部分

情報官連忙答道:“張嘗與張平地一名小妾私通,事洩後張平倒沒有怎麼責備他,還準備把那名小妾賜給他。但是張覺得羞愧難當,於是就自宮謝罪。”

聽到這裡,李天正嚷嚷道:“他娘地。一個殘人會如此利害。真是想不到。”

第二日,兩軍對壘。只見張身穿青袍黑甲,頭戴青冠盔。手裡持著一把長刀,刀身長直二尺,柄長六尺,倒垂向地,閃著奪人的寒光。

“我乃幷州刺史麾下建武將軍張,敢問有誰上來送死?”

李天正自告奮勇首先出戰,他把手裡的陌刀一揚,策馬就衝了上去,“鎮北大將軍麾下偏將軍李天正。”說罷,揚手就是一刀,張輕輕一架,咣的一聲火光四射,李天正立即覺得手心發麻,看來這張真是力大如牛呀。

李天正一踢馬刺,坐騎噗哧一聲向張左邊轉去,李天正順勢一揮,陌刀又劈在張的長刀上。張又是一擋,然後策馬欺上前來,手裡的長刀隨即反擊,如雪花一般飛向李天正。李天正心裡一苦,自己手裡的陌刀又長又沉,遠戰可以佔優勢,但是被張欺近身後就成了一種累贅了,李天正頓時氣勢一萎,被張四面八方潑過來地刀光殺得有點招架不住了。

杜鬱看到如此情景,大喝一聲就拍馬上去,剛說了句:“鎮北大將軍麾下偏將軍杜鬱。”手裡的長矛就如水銀一樣飛向張。杜鬱一加入到戰團中,李天正頓時覺得輕鬆一些,連忙打起精神,將陌刀一橫,再一踢馬刺,讓坐騎走到合適的距離,然後陌刀再一揮,利用陌刀的優勢在杜鬱的飛舞的矛影中對著張的側身連拍幾刀。

看上去張是險象環生,但是張卻不慌不忙,身子一側,先險險地躲過李天正凶猛的陌刀,同時將手裡地長刀一揮,連出十幾刀,頓時殺得杜鬱手忙腳亂。趁著這個機會,張一策馬又欺到李天正地近身,幾刀下來頓時又讓李天正叫苦連連。而杜鬱連忙上前援手,卻被張如同毒蛇出洞般的幾招反手刀殺得居然近不了身。

王猛一點頭,等候已久的鄧遐策馬就衝上前。只見他策馬站在戰團旁邊先道了一句:“鎮北大將軍麾下偏將軍鄧遐。”然後默然不作聲,緩緩地拔出自己地斬馬劍。

正在酣戰的張立即覺得一股殺氣漫天而來,他不由覺得一陣壓抑的感覺跟著向自己兜頭而來,不由大喝一聲,手裡的長刀舞得更是歡快,李天正和杜鬱不由更加緊張忙亂,尤其是壓力最大的李天正,一邊招架著一邊心裡恨恨地念道,鄧大力呀,你他孃的倒是快上呀,你非得看到我掛了才開心呀!

正在這時,鄧遐看準時機,斬馬劍如同撕破長空的閃電一般,驟然劈在飛舞的張長刀上,噹噹噹,在那一瞬間,兩人一連互砍了十幾刀。而兩刀相錯發出的聲音激起一陣波暈,如同呂鍾一般,蕩向四周,讓周圍地人都感到一陣刺耳震盪。

張手裡的長刀有如狂風驟雨,急如電,勢如風,象大漠裡的沙暴一樣從四面八方向鄧遐席捲而來,而鄧遐手裡的斬馬劍大開大闔。沉如山。勢如水。如同排山倒海的海浪一般一層一層向張撲來。

站在旁邊觀戰和壓陣的李天正看的目瞪口呆,最後對杜鬱嘆口氣說道:“他孃的,老子地排名又要靠後了。”

過了一會,只聽到咣噹一聲,鄧遐策馬跳出了戰團,揚著手裡地斬馬劍對手持兩截斷長刀地張說道:“我的兵器比你好,你我邀戰就到此為止吧。不如讓你我兩軍接戰吧。”

說到這裡,鄧遐將斬馬劍高高地舉起,大吼了一聲。

接到訊號的王猛一揚馬鞭:“殺!”

早看得熱血沸騰的鎮北軍將士不由大吼一聲,在號角和戰鼓聲中緩緩前進,逼向幷州軍。張無奈,只好指揮幷州軍接戰。

戰,幷州軍的劣勢立顯,氣勢如虹的鎮北軍以隊為單個時辰就殺得幷州軍七零八落。換了兵器的張卻獨力難支。加上被鄧遐、李天正、杜鬱輪流照顧,根本沒有精力去指揮部眾抵抗鎮北軍一浪接一浪地進攻。

張只好叫匈奴、鮮卑騎兵出擊,試圖擋住鎮北軍的進攻。但是幷州騎兵剛衝到一半卻被楊宿帶領的飛羽軍迎頭衝了上去,一萬對五千,幷州騎兵佔不到半點便宜,最後和幷州步軍一起節節敗退。楊宿和馮保安一樣,知道自己的武藝根本沒法和張去打,乾脆很自覺地讓出這個機會給鄧遐等人,兩人聯手指揮步騎鎮北軍大敗幷州兵。

張無法,只好帶著幷州兵後退三十里才穩住陣腳,鎮北軍由於要活捉張,所以也不太逼迫過甚,於是鳴金收兵。張回到營中,準備解甲的時候才發現身上的汗水居然將衣甲都滲溼